首页 > > 仙人跳
    啊!过了过了!但是后来我知道在古代还有那会儿,女人生孩子出事的概率,我就明白啊,原来这是可以发生的。

    我的理解是,可以选取小概率事件去写,甚至可以做适当的夸张,只要作者的态度是端正的,不去偷偷地赞美施暴者,不去蔑视受害者,不去宣扬恶行的快感,就是可以的。欢迎一起来探讨这个问题啊!(我一直有疑问的,就是,莫泊桑的里有没有性别歧视,还是在从反向对女性表达同情引起思考?)

    再一个就是最近看到了相关报道,然后就查了一下,越查越觉出社会对女性的不友好,以及法律在女性被性侵这块儿的无力。。

    关于好几个问题,比如被性骚扰(非强`奸)以后报不报案?打不打官司?要不要经常提醒女性不要穿特别美的时候独自上街,这算不算性别歧视?被性侵的时候要不要反抗?诸如此类乍一看我好像早就有答案,觉得毋庸置疑啊,但是看了几个事例以后就觉得,还真没那么简单。发生那种事以后,对女性而言就像走钢丝,掉到左边有鳄鱼,掉到右边有鲨鱼,只有很幸运的人才能安然走到对岸。就很想写一下,和大家讨论一下。

    因为我写文和看文最大的一个动力就是什么呢,个人的生活是在自己的一个舒适圈里的,思考人生啊什么的机会比较少。通过看或者写别人的故事,还有看别人发表的意见,可以刺激这种思考,让我对自己对他人对社会对世界都有更多的理解。

    嗯不小心说太多了……最后这段还是删掉吧……

    47、

    钟乔自打跟了蒋弼之,除却自家老板,他就没再怵头过什么人。可他刚跟这落汤鸡似的男孩儿说话时,是真怕他又突然跳起来骂人。

    幸好那男孩儿没有。

    他应该是刚受了什么打击,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雨里。他气喘吁吁,面色极为疲惫且苍白,只有眼睛和鼻尖是红的,连嘴唇都没了血色。雨水一直从他脸颊上流下,身上也早湿透了,却因着他眼里的惊惶脆弱,钟乔竟似在他身上同时看到了潮湿和干涸。

    因着男孩儿的年纪,钟乔第一反应是——失恋了。

    男孩儿听完自己的问话后立刻就站起身,手指紧紧扒住车窗,指节和指甲也是苍白的。

    他对自己说话,眼睛却是看向坐在后面的蒋先生:“请、请你们带我下山可以吗?我……我付钱……”他嘴唇哆嗦了一下,雨水从他眼角划过,看起来好像哭了一样,“或者别的什么——”他眼神有些涣散,微微蹙了下眉,像是在挣扎,也像是在说服自己,然后便果断地将那句话说完了:“——我什么都可以。”

    钟乔有些不忍地转过头。不是失恋,失恋不是这样的,只有那种超越所有人承受能力的痛苦才会这样。

    蒋弼之一直看着陈星,陈星也在看他,两人似乎是第一次这样长时间沉默地对视,尤其是在一人面无表情的时候,另一人暗藏请求。

    就在陈星将欲退缩的时候,蒋弼之倾身打开那边的后车门,声音冷酷到好似命令:“上车。”

    陈星看眼车里浅色的真皮内饰,又看眼自己裹满黄泥的鞋,弯腰先脱下一只鞋拎在手里,光脚踩进去,可惜他的脚也不干净,立刻在浅棕色的脚垫上留下一滩黄水印。

    陈星惶恐地抬头看蒋弼之的脸色,幸好对方没有立刻将他赶出去。

    事实上,蒋弼之只在他脚上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重新落在他的脸上,见陈星看着自己发愣,不耐烦似的皱了下眉。

    陈星忙将另一只鞋也脱了,飞快地坐进车子里。

    车门关上的瞬间,那一直浇在他身上的冷雨连同那喧闹的声响都被隔断在外,这里这么安静舒适,令陈星有一刹那的恍惚,让他觉得……之前的那些,不过是一场噩梦。

    “你怎么了?”一道低沉得略显冷漠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陈星一个激灵,飞快地摇了下头:“没怎么!”

    此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造型可笑极了。他裸着上身,T恤在一只手上缠成个大圆包,衬着细瘦的胳膊,好像一支火柴棍。从头到脚都在滴水,牛仔裤挽到膝盖以上,污泥从脚底一路爬到小腿。再往上,两只膝盖还在流着血,混着雨水沿着小腿流下,有的沿着脚面流向脚趾缝,有的直接从脚腕滴到脚垫上。

    他身上真是太脏了,转眼就将这一小片洁净高贵的空间玷污得令人不忍直视。

    陈星局促地并拢双脚,将鞋子放到腿上,准备先把手上的衣服解下来。

    “把鞋放腿上干什么?”旁边那人的声音更加冷沉,明显不悦。

    陈星难堪地看他一眼,下了下狠心,对司机说:“师傅,请您开一下窗户。”

    蒋弼之突然动作很大地倾身过来,像有些生气似的,将他膝上的脏鞋甩到脚垫上。鞋子弹跳起来,有一只蹭着蒋弼之的皮鞋落到他脚前。

    陈星还是害怕他,下意识绷紧了身子偏过头去,又没完全转过去,朝向蒋弼之的半边侧脸露出隐忍的表情。

    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陈星谨慎地往那边觑了一眼,蒋弼之已经不再看他了。不知他什么时候拿出一方白色手帕,一边擦手一边看向窗外。陈星松了口气,将T恤飞快地抖开,也基本湿透了,他有些不知该怎么办。

    车子掉完头,又要走一遍烂路。原来人坐在车里比在外面看着还要颠,陈星身子一歪朝蒋弼之摔过去,蒋弼之一把扶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牢牢地抓着头顶的扶手。

    陈星忙学他的样子,自己也抓牢了。

    “安全带。”男人提醒。

    “哦哦。”陈星又手忙脚乱地系上安全带,然后视线无意识地追上自己那两只脏鞋,看它们像两只脏皮球一样在车里滚,把脏水染得到处都是。

    蒋弼之冷眼看着他被安全带束住的光裸的上半身,若不是对他已经有所了解,简直要怀疑他是故意勾`引。

    男孩儿的肤色很白,不是他见过的最白的,但因为白得清透,绝对是他见过的颜色最干净的一个。 之前他就爱极了这身好皮肉,这会儿淋了雨、吹了风,不那么透了,而是显出苍白,还湿漉漉的,却是格外的惹人怜惜。那苍白脆弱的皮肤再被安全带束住,纯黑和纯白的视觉冲击,简直是……

    还有那胸`脯,铺着薄薄一层胸肌,之前可能跑了很远,有些过度疲劳,到现在还起伏不止。两颗受了冷激凸出来的小乳`头正好分布在一条安全带两边,被那黑色衬得更显柔嫩,随着车子的颠簸左摇右晃。这真是两个见仁见智的小东西,有人看了没什么感觉,有人看了就会觉得可爱,还有人看了……就会觉得性`感。

    车已经开出了那段烂路,蒋弼之立刻喊停车,打开车门大步走了出去。

    陈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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