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倾城(H)
    旧文旧马甲。

    本篇写在大排面之前,所以极烂。开头是好友的创意,由我写下并补完了这个故事。CP是我唯一的本命CP,所以还请GN们多多留情。文名的意思是倾城的H,是我当年不自量力。

    谢谢。

    一

    卫庄到办公室才三五分钟,盖聂就端着咖啡和一叠文件推门进来。

    就像过去无数个平常的早晨一样,卫庄接过醇苦的清咖捧在手上,低头翻看着盖聂刚送来的文件,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盖聂在他边上静静地站了一会,转身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

    “等等。”

    卫庄把乳白色的杯子搁在红木镂刻杯垫上,指了指夹在文件里的一张请柬,“下周五的这个晚宴,和我一起去。”

    “我送你过去,然后在车里等你。”

    “一个人在车子里待一晚上该有多闷,”卫庄把玩着那张印刷精美的请柬,微微抬头扫了盖聂一眼,嘴角隐见笑意,“墨家第一美人也会到场,到时候我给你——”

    “我还有事要忙,先出去了。”盖聂注视着卫庄,语气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话语。说罢转身出了他的办公室,把门轻轻带上。

    卫庄端起咖啡啜了一口,微笑着摇头。

    盖聂和卫庄是多年同学,在一条板凳上坐了十多年。大学毕业后卫庄继承了家业——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而盖聂则令人费解地无视诸多大企业开出的优渥条件,在卫庄的公司里给他打下手,名义上,是他的助理。

    一晃五六年过去,这个原本并不起眼的公司在两人的联手打拼之下扶摇直上,在同行中有了一定知名度,规模也从二三十人扩大到近百人。步入正轨之后,卫庄悠闲地享起了清福,不少事情全权交给盖聂。

    为此,曾有不少朋友私下劝他,虽然俩人是多年同窗,关系匪浅,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能什么时候都做甩手掌柜。

    卫庄对此的回答从来都是一声嗤笑:“防谁?盖聂?你开玩笑的吧?”

    这样的风声偶尔也会传到盖聂耳中,但他对此似乎全无看法,依旧埋头做事,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完全无可挑剔。

    所以也无怪卫庄的小日子过得如此清闲,有如此得力的助理,何须他这个一把手整天辛苦劳碌?

    最近两年,他的最大乐趣就是调戏盖聂。比如,每次他变着法儿想给盖聂介绍对象,对方都是刚才那副“我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模样。纵然如此,卫庄依然乐此不疲地研究开发层出不穷的新招怪招,试图让他这位秘书加司机加保镖加保姆的多合一万能助理开开窍。他实在想知道,盖聂这种屏蔽一切的气场究竟是否有隙可乘。

    他放下杯子,抓起面前的电话,“赤炼,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中药……”

    下午,盖聂在茶水间门口远远看见赤炼提着保温桶走进卫庄的办公室,一身妖娆的红装刺得他双眼发疼。当桌角那杯清香四溢的茶水完全没了热度时,他接到了卫庄让他过去的电话。

    卫庄的办公室里萦绕着浓郁的香水味,盖聂推开门时微微皱了下眉,目光定格在卫庄办公桌中央那个桃红色的保温桶上。他走上前去,卫庄把保温桶边上一个倒满深褐色液体的玻璃杯往盖聂的方向推了推,随后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努嘴示意盖聂喝下。

    盖聂又走近了一步,他闻到了空气中除了香水味之外的另一种味道,药香。杯子里的中药还很热,冒着淡淡的白气。

    “这是什么?”

    “我让赤炼煎的。”卫庄见盖聂毫无动作,笑了笑,续道,“前阵子你每天晚上陪我加班,很辛苦。”

    “我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很好。”盖聂直直地站在卫庄面前,始终是一副表情匮乏的模样。。

    “你就这么不把我的好意当回事么。”卫庄挑了挑眉。盖聂不说话了,他端起杯子,咕隆咚就是一大口。

    卫庄目不转睛地看着盖聂,直到他喝干最后一滴,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出去时顺便帮我把这桶还给赤炼。”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来自顶头上司兼昔日同窗的这份好意,盖聂几乎每星期都要接受那么一两回。他不曾开口问过这药都有些什么成份,有怎样的功效。卫庄让他喝,他就喝了,从不多说一句话。

    每次盖聂喝药时,卫庄的双目就像X光一样从上到下扫视他,几乎都不带眨眼的。眼神中带着审视,又好像有所期待。仿佛盖聂喝了那中药之后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那样,能够在一秒钟内瞬间变身。

    然而事实显示,盖聂喝的这药并没有某种传说中的罐头蔬菜一样神奇的效用,他与之前完全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万年沉稳不变的表情,严谨刻板的工作态度,一片空白的娱乐生活与感情世界……

    盖聂并不知道,他的领导大人在短短数月中又多次与精通药理的属下赤炼密谈,讨论药方的修正升级,可不管如何改良,似乎都没有收到卫庄所希望的效果。

    不知不觉又过去三个多月,天气渐渐热起来。于是卫庄时常在吃过晚饭之后指使他的专属司机载他去银娥湖畔兜风,经常待到很晚才回去。八月初,那边举办了一个啤酒狂欢节,卫庄就去得更勤了,有一晚心血来潮,竟然不顾盖聂的司机身份,要他陪自己一起喝。

    盖聂本来坚决拒绝,后来实在拗不过卫庄,只答应喝一瓶。而一瓶酒下肚之后,卫庄喝得兴起,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结结实实地灌了他一瓶又一瓶。

    盖聂酒量一般,几瓶啤酒下去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他心中暗暗警醒,说什么都不肯再多喝了。直到深夜,卫庄终于尽兴,被盖聂半拉半抱地拖上了车。

    盖聂给他系了安全带,又摇下窗户,让凉爽的晚风吹拂卫庄微醺的潮红面庞。他绕过市郊几个有警察执勤的关卡,安全地将车开回到卫庄的家门口。卫庄打了个哈欠,“昨天你把手表忘在我家了,跟我进去拿一下。”

    “嗯。”

    一进家门,卫庄就自顾自地抓起毛巾和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我洗澡了,手表在餐桌上,我床头柜上的两份文件也顺便拿一下。”盖聂应了一声,熟门熟路地进卧室拿了文件,又把空调打开。卫庄贪凉,总爱把温度调得很低,盖聂看着遥控器上显示的24度,无奈地摇摇头,调高了几度,把风速调至微风。

    轻轻关上房门,盖聂摸了摸口袋里的车钥匙,准备离开。路过浴室时,他见门开着——卫庄今晚着实喝了不少,头里有些昏沉,进了浴室就忘记家里还有别人——盖聂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却看到一幅让他瞬间心跳停止的画面:淋浴花洒底下,一具修长健美的男性躯体掩映在浴室浅黄的灯光中,一只手撑着墙面,另一只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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