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亲自来问吧,看看你的夫人和女儿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母亲。”

    许铭池嬉笑着:“我这不是想让母亲开心一些吗?您不要老是绷着一张脸,多笑笑,这样子身体才能康健,我可还指望着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呢。”

    真是嘲讽,许瑾瑜抿了口茶,当初就是他亲自将许老夫人给逼死的,现在倒是做的一副懂事孝顺的模样。

    许老夫人一向都是睿智的,慧眼如炬,之所以没有看出许铭池竟然是一个狼心狗肺的禽兽,不过是因为血浓于水,不忍心罢了。

    “行了,你也别光捡这些好听的话了,该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

    许铭池连连说道:“母亲,其实这件事情上也是有很多疑点的。如果说这些事情真的是心慈或者是凝安做的,她们为什么会拿这根簪子?”

    “毕竟府里很多人知道这根簪子是瑾瑜送给凝安的,这样子不就已经不攻自破了?”

    “再者,凝安手腕的樱花胎记是很多人都知道的,这季奉会知道也不奇怪。”

    “所以儿子认为,这应该是有人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才会有了今日的结果。”

    许瑾瑜笑了起来,许铭池看向了她,“瑾瑜,你是觉得我说的不对?”

    “没有,”许瑾瑜摇了摇头,“我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都有我和凝安,看来对方是知道我们两个人最受宠,所以才会这样做。”

    “我都成为了首辅府里面最受宠的姑娘了,难道还不值得开心吗?”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是啊,为什么接二连三的意外当中,都有许凝安呢?

    关于许凝安是上次将许瑾瑜推入水中的凶手,还是有人知道的,眼神一下子就变的十分微妙起来。

    许瑾瑜又补了一句:“能够让我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人必然是跟我们有利益牵扯的人,所以你是在怀疑若菱吗?”

    这就更加不可能了。

    许若菱刚刚被冤枉,怎么可能再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那么一来,这个说法就不存在了。

    “行了。”

    许老夫人心中已经一片清明:“我会将事情交给城哥儿去调查,你们都回去吧。”

    “啪。”

    许铭池萧心慈回去后,萧心慈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许铭池一脸愤怒,哪里还有刚才的温文尔雅:“你这个贱人,我怎么对你说的,你要教导好凝安,可是你竟然要凝安做出这些事情,你是想要毁掉整个二房吗?”

    萧心慈捂着脸颊,毫不示弱的跟许铭池争执。

    “怎么,你自己没本事为儿女谋取福利,我就不可以为自己的女儿谋取福利了?同样是首辅府的嫡女,凭什么许瑾瑜就能嫁给昌平候,凝安就没有一门好亲事?”

    “既然大家都不肯为凝安说一门好亲事,那么我就去搅黄了他们的亲事,这又怎么了,他们还陷害凝安,让凝安跪祠堂,难道我还不能报复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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