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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幻恋手

第98章 威风八面,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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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玲眸光泛红,瞪那世家女一眼,侧头,命令她的侍卫当众扯下那女子的外衣,将那女子驱逐出宴会。

    她丝毫不看那世家女受惊的眼神,丝毫不理会那世家女凄惨的求饶,也不听身旁饶劝阻,直到把那世家女赶走,她才带了笑。

    那世家女本有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那户人家听得她出了这种事,当便向她退了亲。

    最后那女子名声举,自杀而亡。

    那女子的父亲是一个五品官员,他本欲向皇上上书,却在中途被南玲的哥哥南寻拦下随意给他添了个罪名,将他关入大牢。

    还有一个宫女生出的公主,那公主年纪尚幼,见路旁池里的鱼儿很是可爱,便去喂鱼儿,她看着在水中翻跃的鱼儿很是开心。

    那鱼儿是南玲所养。

    南玲知道后,找去那公主的寝殿,命令她的贴身宫女兰心,掌那年幼公主的嘴,直到打的她脸颊红肿不堪,才令她的贴身宫女停了手。

    那年幼公主没有母家依靠,她母亲又不得宠,即使委屈无比,却无处申诉。

    南玲想着自己当初的威风,现在却落得这种田地,心下黯然。

    她踉跄着往前走,刺骨的凉意向她袭来,南玲冷的颤了颤。

    越走,越潮湿,越阴冷。

    借着前方侍卫掌的灯,南玲看到了一个泛着铁锈的大门。

    那侍卫推着她往那铁锈门走去。

    南玲紧咬贝齿,竭尽全力去抵抗,终究还是被推到了铁锈门前。

    在前面掌灯的护卫,用钥匙打开铁锁,拆开门上的铁链。

    钳制住南玲的侍卫,丝毫不顾及南玲是女子,他直接将南玲推了进去。

    关上铁门,准备落锁。

    南玲疯狂拍打铁门,她不要被关押到这里。

    清漓已吩咐,没她的允许,不准有人给她送饭。

    这里又如此阴暗潮湿关上三她必死。

    她虽然平时很是跋扈但她也很是爱惜自己的性命,她不想死。

    但是,即便她吼叫的嗓子嘶哑,那两个侍卫依然没有顿住脚步,他们直接向地室之外走去,只将模糊的背影留给南玲。

    等那两个侍卫离开,南玲眼前已无一丝光亮,四周黑漆漆的,没有光亦没有声音。

    忽然,她的脸上有些痒意,好似有什么在她脸上爬。

    南玲伸手去摸,从脸上抓下来个物什。

    南玲在黑暗中捏了捏,那物什微热,如细短丝线般的东西,一下一下踢着她的手指肚。

    南玲又摸了摸,忽然手指肚一痛,那物什竟咬了她一口,她连忙把那物什扔远。

    南玲在黑暗空间里止不住的吼叫,她的大脑只剩下恐惧。

    黑漆漆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还有隐藏的虫子。

    南玲也不知晓,刚刚咬她的那个虫子是否有毒,她全身发冷,额角滴下凉汗。

    她全力的扒着铁门,想要出去,她受不了这种环境。

    南玲如泼妇般叫骂着,全然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但是不管她怎样骂,回应她的只有潮湿阴冷的空气。

    南玲累极了,她在黑暗中摸索,缓慢的前进,心跳极为剧烈,她恐极了。

    南玲摸索到墙边蹲下身子,抬起那双藕臂,捂住自己的头。

    若是现在有光,定能看到南玲的手腕一片青紫。

    但是南玲现在感觉不到疼痛,她陷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渐渐失去活力,她眼内仿佛盛着大海,她的泪珠一直没有挺过,她的眼已经通红发涩。

    忽然“吱吱。”的叫声传来,南玲虽跋扈,但她平时却很是怕鼠。

    她听此张大了口,但她的嗓子早已吼哑,因此即使她的唇张的很大,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也许是南玲累极了,也许是她太过惊恐,已达到了她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总之,她忽然闭上了双眼。

    南玲的身体也忽然倒地,发出一声响动,这响动在寂静的空间内很是明显,她晕了过去。

    但是却无让知她的状况,无人为她医治。

    一只鼠听到响动,向那声源处跑了过去,它边跑边吱吱的叫着,似是知道这里没有可以威胁到它的生物。

    它跑到南玲身边,巧的鼻子嗅了嗅,胡须微微的晃动。

    那米粒一般大的黑眼,左右动了动,鼠脸上露出类似嫌弃的表情,好似感觉南玲不好吃,不可以当储备粮,“吱吱”叫着,跑走了。

    那两个押送南玲的护卫此时朝清漓的殿门走去,他们去向清漓付命。

    到了清漓的殿前,在门口的星去通禀清漓,但是微摇了下头,于是星便再次徒殿外,另那两个侍卫先行退下了。

    殿外的树叶被微风吹的飘落在地面,有的叶片不甘心就这样做了大地的养料,它们拼命向远处向高空飘着,但是仍然拜托不了落地的命运。

    殿内的花儿也已枯死,被宫女们拿了下去。

    丝丝清风从门外飘到殿内,悄悄缠绕在清漓的身上,清漓的身体更加冰凉,没有一点人气。

    清漓本来就在强撑着与南玲对质,南玲被压下去后,她强撑着的那口气松了下来,翻覆地的疼痛遍布她全身。

    她感觉自己眼前都是花的。

    月看出了清漓的不适,她赶忙搀扶住清漓,忧心忡忡地道:“公主,您是不是又犯病了?”

    清漓闭眼静立片刻,对月道:“无事,扶我去床上便好。”

    清漓在月的搀扶下踉跄着走到了床边。她赶忙躺到铺着上好棉绸褥子的软榻上。

    清漓让月帮她将窗帘放了下来,已此来遮挡她接近扭曲的面孔。

    清漓疼的接近抽搐,但她没有让月去找寻太医。

    她内心闪过悲凉,眼角划过一颗剔透的水晶。

    她一直不断地对自己,要活下去,要坚持。

    渐渐暗了,月一直担心的站在床侧,她怕清漓睡着便没有敢打扰清漓。

    三等宫女甜去点了盏灯。火烛摇曳,那灯芯的火光是那样微弱,好似稍微强劲一点的风,便可以将它吹灭。

    整个宫殿寂静无声,即使宫内有很多的宫女太监,却好似没有人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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