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西北桓系部队的战斗力每一次都可以做到让敌人闻凤丧胆啊!原来千岁已经让西北桓系军队的所有将士都做到了衣食无忧啊!”

    孙虎看着面前的这份西北桓系军队的各级福利和阵亡抚恤后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是督师大人索要的东西,卑职我还是向我们家老大人报备一下,毕竟千岁大人不在,西北桓系军队的一切事务都要请示孙承宗老大人啊!”

    孙虎虽然震惊,但是看着面前的袁崇焕还是一脸微笑地道。

    “那是当然!”

    袁崇焕看着面前的这个孙虎自然一脸高兴且满脸笑意地道。

    当这件事传到了桓昭的耳朵里的时侯,本来就烦躁不安的桓昭看着面前的这封袁崇焕趁火打劫中诞生的军需后备清单双手有些颤抖,但是脸上却是出奇的平静并且嘴角上扬出了一到弧度。

    如果风伊看着桓昭的这一道弧度在旁边的话肯定会,又不知道哪位绝色可人儿被桓昭给惦记上了啊!

    其实事实上确实如此,只是这回的觉得可人儿正是在将这一笔敲诈已经装在自己兜里且沾沾自喜的袁崇焕的唯一女儿,锦州城的第一才女袁诗儿!

    “老家伙!你吃了我很多东西那都是外财,本座等忙完这一阵子非要前往锦州和你好好的摆一摆龙门阵,非得将你的心尖子活生生的撕下来吧!”

    桓昭派遣锦衣卫进入辽东根本就不是履行军事上的监督权利,就是为了这个才情容貌都属于上佳的袁诗儿。

    而袁崇焕之所以每一次都趁火打劫这个桓昭,也是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现如今在辽东锦州谁不知道自己这个蓟辽督师的女儿被大明刽子手——北府锦衣卫的领袖给盯上了啊!

    督师府后院里,

    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直接散开只是在中下部用锦绳系住。

    一身上绣惟妙惟肖淡淡兰花模样的交领右衽袖口宽敞缀有白色袖缘的淡紫色修长过腰且两侧腰部有开衩的苏锦布料的长袄。

    下面穿的款式同样是绣着几朵淡紫色兰花的苏锦布料的百褶裙。

    最主要的就是这套衣服全部都是江南拥有传承技艺的师傅所做,虽然朴实但是在朴实下透露着奢华。

    “姐,又有人给您送来了这个季度的衣服料子还有样式纹路都是十分新颖且都是现在流行的束头发的锦线发绳!”

    看着自己家大姐不但容貌倾国倾城且才情也是不属于一些举人秀才,但是自家大姐的性情冷傲对于那些辽东粗鲁的军汉十分的反感,所以对一般的男人们更是不屑一顾。

    认为能够征服自己的男人就要像岳飞一样有勇有谋,不但要无敌于战场,更要卓越于诗词之上。

    更是发下誓愿自己的长发只能由自己此生认定的唯一男人触碰,而自己头发的第一次也只能盘给自己唯一男人看。

    而当袁诗儿看着自己的贴身婢女采荷抱着衣服料子和束发用的精美绫罗绸绳脸上那俊秀甜美的笑容从嘴角微微翘起透露着那有些陌生的相思。

    “大姐,刚才从前院奴婢听到了一些将校在议论。”

    采荷将这些东西全部按照老样子将东西放在自家姐的绣床上幽幽地道。

    “哦!他们议论什么啊?”

    就看着转过身后那清秀俊美的可人儿看着面前的整理送来礼物的采荷轻轻的问道。

    “采荷了,姐可不许生气啊?”

    采荷走了过来看着自己家姐一脸试探地道。

    “你吧?”

    袁诗儿一听有那个已经凭借《长相思·山一程》和卓越的战功走进自己心中的人,虽然没有谋面,虽然被自己父亲恶意诋毁,但仍然心中牵挂的桓昭的消息不由自主十分感兴趣地道。

    “昭王好像在湖北武昌府摊上大事了啊!就连北府锦衣卫在辽东负责人都到督师府了啊!”

    “咣当~”

    晚上的袁府的餐桌上,

    “嗯!诗儿呢?”

    从西北已经飞马送来的的后勤采购清单上已经盖上了西北桓系军队一系列的主管的信刻的仓库提货清单到手了心情大好看着都已经坐在一个桌子上的袁崇焕。

    尤其为了今的喜讯特地加了一条大鱼和一份炖肉,但是看着自己女儿的座位空着有些不解地道。

    “不知道姐姐从下午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就连自己最喜欢的鸽子都没有喂!”

    “还是我替姐姐喂得!”

    袁崇焕年仅七八岁的儿子袁文时看着面前的自己父亲一脸微笑地道。

    “臭子,给你一块红烧肉,赶紧吃,吃完之后将你姐姐叫过来吧!”

    袁崇焕看着面前的这个自己的儿子一脸微笑地道。

    袁诗儿的闺阁里面,就看着袁诗儿趴在绣床上乌黑亮丽的头发散盖自己的面庞着拿着一张信笺并且还有轻轻的抽泣。

    “姐姐!姐姐!爹爹叫你去吃饭呢?”

    由于袁崇焕家教极严且将自己的私产全部交付军队了,所以全家老只能靠着袁崇焕的俸禄过活,除了过年过节和特别庆祝的节日才能吃肉。

    所以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今吃肉就是最高心事情了,所以蹦蹦跳跳就进来了。

    “姐姐!你怎么了啊?”

    从对自己疼爱无比甚至除了父亲之外,只允许自己可以碰那自己珍爱无比的头发的姐姐这样声问道。

    “没事!”

    袁诗儿看着面前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弟弟都是笑脸相迎,而这个时候想笑都笑不起来了。

    “咳咳!”

    屋外的袁崇焕咳嗽了几声,然后推开门轻轻地道。

    “诗儿,为夫可以进来吗?”

    在中国自古男女有别,尤其是父亲进入自己女儿闺房更是一种十分亲密忌讳。

    熟读圣人经典的进士出身的袁崇焕深知此项忌讳,所以先是咳嗽几声,然后轻轻的敲了敲门询问了几句。

    “爹爹,姐姐让您进去呢!”

    就看着这个时候,袁文时走了出来看着面前的自己的父亲一脸微笑地道。

    “女儿,您是不是生病了啊?还是因为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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