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医妃发家史
    葛覃兮摇头道:“姐姐,你不用担心爸妈。他们还不知道,一直没告诉他们,就是我病危时,姑姑也没通知他们。他们一直以为我出国了。姐,你哭什么,我不会死的,我,我只是需要时间慢慢恢复。”

    葛覃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打湿了葛覃兮的秀发:“嗯,姐知道你没事。你就在这空间里休养。医疗技术再好也比不上这里的治疗效果。空间现在已经开启了第九重,疗伤功能要比从前好上不止十倍。养好了身体你就可以回去见爸妈了,还能继续去上学。”

    葛覃兮的焦虑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渐渐的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格博克勒甄比拉着葛覃出了空间。一会儿大红果徐果起床了找不见他俩会哭鼻子。两个孩子自打出生起就是葛覃和格博克勒甄比两人一手带大的,没有假手于人。就连大户人家的奶娘,葛覃这里都是弃之不用的。她奉行的是陪伴孩子成长的稳定亲子关系。格博克勒甄比甚至比葛覃还要溺爱两个孩子,当然也信不着把两个孩子交由奴婢来带。这就造就了两个孩子很是粘父母,睁开眼睛看不见哪一个都是不行的。

    刚刚出了空间,大红果徐果没来粘人,一个让葛覃和格博克勒甄比更为吃惊的消息又传了回来。这回来送信的是那只已经做了几年信使的海东青二黑。

    二黑带回来的消息是白国国君雅布已经调集了十万大军向葛国边境进军了,目标应该是燕城。

    格博克勒甄比将手中的信纸捏成一团,怒道:“雅布着实是欺人太甚,劫了我的大批兵刃,这么快就要以我之矛来戳我之盾了。他是看准了,我富灵阿氏幼主登基,政局不稳,想钻个空子,趁我无暇顾及燕城,便来打燕城的主意。”

    葛覃没敢说话,这个时候她无论说什么都怕格博克勒甄比会误认为她为雅布开脱。

    屋子里静悄悄的,半晌都没有人说话。葛覃不想格博克勒甄比挂帅出征,打仗,向来是危险的,就算是以战神着称的格博克勒甄比也不能永远都打胜仗。如今,格博克勒甄比是三面受敌,葛王打小孤山铁矿的主意,雅布打燕城的主意,富灵阿氏朝局动荡不安,新主登基各种势力蠢蠢欲动,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出现内讧混战的局面。

    格博克勒甄比现在是焦头烂额。他突然问葛覃一句毫不相干的问题:“覃儿,若是我设计害死和卓,秃答部老族长一定会伤心,谷鲁也会恨我,这些我都不在意。你呢?你会不会怪我?”他对秃答部的老族长也是心怀感激的,不然也不会尽心培养谷鲁这个秃答部的继承人。

    葛覃对秃答部老族长和谷鲁的感情他也清楚。葛覃是把他们当做亲人来看待的,所以,和卓几次为了雅布陷葛覃于危险之中,葛覃都能对和卓不计前嫌,虽然谈不上原谅和卓,但却愿意为了老族长和谷鲁,放和卓一条生路。

    格博克勒甄比没想到媳妇儿回答得十分干脆,半点都没有拖泥带水。葛覃望着格博克勒甄比的眼睛严肃认真地回答他:“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而责怪你,记恨你。你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我们才是一家人。”

    葛覃的斩钉截铁让格博克勒甄比心里一暖。他也不想为了外人与覃儿互生嫌隙。

    葛覃甚至都没有问格博克勒甄比想怎么做。她选择完全的信任他。她几次放过和卓,也从没想过与雅布为敌,可是,不知不觉间,他们之间的恩怨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程度。葛覃不是圣母,更不喜欢以德报怨。她的性格之中快意恩仇的成分反而更多一些。只不过她作为医者,敬畏生命,做不到视人命如蝼蚁。

    格博克勒甄比却不愿意对她隐瞒,他幽幽地道:“现如今我们没有多余的兵力与雅布对战,更没有能力与葛王抗衡。要解这个困局,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葛覃静静的听着,她理解格博克勒甄比的心思。其实,他是没有必要详细说出他的计划的,他之所以愿意跟她讲,是顾忌她的感情,尊重她的感受。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她能得夫如此,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格博克勒甄比望着葛覃温柔的眼神,继续说道:“我已经派人捉拿了和卓,明天就能把人送到。我会让谷鲁佯装救走和卓,把她送回到雅布身边。”

    葛覃道:“可是,雅布会不会根本不见和卓呀?他心里可是一点都没有和卓的M卓是死是活,雅布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格博克勒甄比道:“他会见的。我让和卓带上小孤山的地契以及盖了我印鉴的空白绢。雅布贪婪之极,不止是对燕城垂涎三尺,对小孤山的矿藏又何尝不眼馋?”

    葛覃瞬间明白过来:“你是给雅布制造一个和卓偷了地契和盖了你印鉴的空白绢的假像,雅布想将小孤山收归囊中,必然会利用盖了你印鉴的那幅空白绢造个买卖文书,又有地契在手,完全可以与葛王直接交涉,要回小孤山。你是这个意思不?”

    格博克勒甄比点头道:“这只是一半的计划,和卓,我是不会放过她的,虽然我从来不想对女人下狠手,但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限,不能再放过她了。想叫她听话,只能叫她吃点让她不得不听话的东西。”

    葛覃当然明白,他是想给和卓喂下毒药,胁迫和卓听从命令。

    格博克勒甄比声音平淡:“既然和卓能偷我的地契,自然也能偷雅布的玉玺。秘信我已经帮和卓拟好了,只要和卓偷了雅布的玉玺盖在上面,这封密信自然会传到葛王的手里。等到雅布带着军队赶到燕城时,就是葛王与他清算总帐之时。我们只须坐山观虎斗就好。无论他们两国谁胜谁负,对我来说都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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