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医妃发家史
    一顿饭过后,几个人的精气神又都回来了。

    珊蛮大人舔着嘴唇对这桌子药膳是赞不绝口。

    葛覃叫丫头收拾桌子的当口,外面有丫头进来禀告说额云姑娘在外面,非要求见王妃娘娘,说是有要事禀告。

    葛覃道:“哦?她伤好些了?伤那么重,还能走路?这丫头倒是个狠人。”按额云的伤势,葛覃觉得至少半个月下不了床的。这才几天的功夫啊,这丫头居然能下地走路了。

    格博克勒甄比瞅了一眼葛覃,递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葛覃心中一动,这才想起来,格博克勒甄比给额云喂过毒药的。额云回来时身负重伤,葛覃担心她身体虚弱受不了解药强烈的药性,便没给她吃解药。算算日子,本来毒药的发作时间还得有一段时间呢,想来因为她受伤太重,身体虚弱,导致毒性提剪发作了。

    葛覃拍了拍脑袋,自语道:“这臭脑袋,怎么把这么大的事儿给忘记了。”

    等额云一瘸一拐的拄着一根拐杖走进来。葛覃连忙叫丫头扶着她坐下来,上茶。

    还没等额云说话,葛覃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陶瓶子,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来,走到额云面前,递给她,道:“你刚回来时身子太虚了,我怕你受不得药力,这才没给你解药。喏,现在给你,也不耽误什么。”

    额云反而一怔,面露喜色,接过来一口吞下肚中,连口水都没喝。

    葛覃看她这么豪放,吓了一跳,那解药的味道,真是难以言表,不喝水就能咽进去的,那都是狠人呀。

    额云右手成拳放到左肩上,微微躬身,道:“如今额云有伤在身就不跟主子行大礼了。奴婢来拜见主子,并不是要解药来的。奴婢去救小主子时得了一个消息,当时情况紧急,并不觉得有多大的危险。这几日想来,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想向主子汇报此事,请主子早做定夺。”

    葛覃点点头,示意她向下说。

    可是,额云用眼睛扫视了一下旁边坐着的珊蛮大人和温迪痕,闭上了嘴。

    温迪痕自打见额云进来,就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高壮的身子缩进洞里去。只低着头,不时的偷偷用眼角去瞟一眼额云。

    珊蛮大人人老成精的,一见这情形就知道额云下面要说的话不想让旁人听。立刻站起身来道:“王爷,娘娘,老夫听说娘娘专门为温迪痕建造了一所炼丹房,设备齐全得很,老夫来得匆忙还没去瞧瞧呢。老夫师徒俩个就先告退了。二呆瓜,走,前头带路,去你的炼丹房瞧瞧。”

    温迪痕迟钝的啊了一声,连忙站起身,行了礼,又偷看了一眼额云,跟着师父出去了。

    额云见屋子里连丫头婆子都被王妃娘娘给清退了,现在只有主仆三人在,禀道:“主子,奴婢救小子时无意中见到奴婢的同伴在传递一样神秘的东西。那是奴婢原先的主子命令他们去秃答部的一处山谷里寻找的东西。听他们那意思,东西已经找到了。奴婢听得并不真切,只偶尔听到是什么包裹,天花瘟疫样本,燕城,边城,乌苏里氏,还有封地什么的,零零星星的字句。

    本来,奴婢也没把这事情当回事。这几日躺在病床上回想起这事儿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别的奴婢不知,燕城不是主子的属地么?

    奴婢想着,无论听到的消息是不是对主子有利,还是来向主子禀报一下为好。”说完,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眨动着看着葛覃和格博克勒甄比,想看出她做的是对还是不对,是能得主子的赞许还是嫌弃。

    格博克勒甄比面色大变,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乌苏里珊蛮大人来求的那件事情。天花病毒在乌苏里部出现,绝非偶然,绝对是有人恶意投毒。

    葛覃脑海中灵光一闪,天花病毒样本几个字,让她一下子就想起来很久以前的那件事情。她在秃答部与秃答人一起抗击天花病毒之后,从秃答部回来时,曾经带了天花病毒的样本,想未来用作研究牛痘,研制疫苗用,结果装着天花病毒样本的包裹在途中掉下了山谷。

    过去好久之后,因为有了倾国倾城的帮助,那个包裹又被倾城给找了回来。她只记得倾城把包裹找回来时,里面的东西还是丢失了一部分。病毒样本并没有全部找回来。

    当时的情形,只有和卓亲眼见到了此事的经过。和卓是知道天花病毒样本掉入了山谷之中的,如果和卓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雅布,雅布登上王位之后,曾经与乌苏里部联手对付富灵阿部。如今,乌苏里部与雅布合作不成,双方翻了脸,雅布想报复乌苏里部,又没有足够的兵力讨伐乌苏里部。就想起当初和卓透露过的消息来,便派了死士去秃答部山谷中去寻找葛覃丢失的天花病毒样本。

    一旦找到了,便可以用来对付乌苏里部,甚至是葛国。燕城也一直是各方势力眼中的一块大肥肉,但凡有一点希望,谁都想将燕城这块兵家必争之地收入囊中。

    这只是葛覃的推测,但葛覃觉得自己这个推测离真实情况八九不离十。

    葛覃并没把自己的推测当着额云的面说出来,又问了额云她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几个细节。越发的坐实了自己的猜测,便道:“额云,谢谢你能想着什么事情都来告诉我一声。这件事情的确至关重要。行,我和王爷知道了。你放心,王爷答应你的事情,我们一定做到。你救了大红果和徐果的命,就是我和王爷的恩人。这份恩情我们记下了。日后一定报答。至于你跟温迪痕的婚事嘛,正好,温迪痕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的,婚事自然由他师父做主。他师父恰巧也在府里,呆会儿我便跟他师父提一提你们俩个的婚事。若是他师父没有意见,那就等你的身子恢复了,择个好日子,给你们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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