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当场宣布的这些,憨大在众目睽睽之下,气呼呼地走了。

    自从憨大坐上一把手的位置上,越发摆谱,从来没有给过憨二好脸色,憨二从前的霸气一遇到憨大就消失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

    关于憨大对自己的冷漠表现,憨二一直很惶恐,思来想去,认为是自己破坏了他的婚事才导致的,于是想着点子给他物色老婆。加上云瑶这一桩,前前后后,逼着憨大结了二十八次婚,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生理正常的男人,硬给憨二闹成了不举的‘事实’。

    今日,憨大居然这样表白,憨二感动的要哭了。

    “我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吗?”这些年憨二都是自己走过来的,没有依靠,没有朋友,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从未体会过什么是真情实意。憨大刚才一席话,直击她内心最柔软的一块地方,撩动她的满腔热血。

    憨大刚刚温和转而冷脸,定定瞅着她,“不行!”

    憨二:“......”

    还没等憨二反应过来,憨大又:“我的怀抱不香吗?傻子!”

    完摊开双臂将她紧紧抱住,“今晚就洞房!看看到底有没有隐疾。”他果断出,“迫切想要继承人,儿子女儿多多益善。”

    众人愣傻半后,才喜大普奔,各自准备去了。昨晚假洞房,今日来真的了。

    “以后不用爬房顶了,床上睡着不舒服吗?摔成这样让人心疼。”憨大的脸在她肿起的脸上蹭了蹭。

    憨二真是搞不明白,“你什么时候有让我做寨主夫饶打算?”

    憨大紧抿的嘴唇拉成一条线,眼里尽是柔情蜜意,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的时候,他从学堂回家,路上被狗追,掉进一个坑里,在里面饿了两,也没被家人找到,绝望之余,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恍恍惚惚睁开眼,看见坑的上方有一张脸,脏兮兮的,嘴角一颗红色的痣,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那一刻他憋了两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

    姑娘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拉出来。

    当时她才六七岁的样子吧,衣衫褴褛,赤着脚丫,手上拿了半个馒头。

    饿了两,他看着馒头直咽口水。姑娘也看了看馒头,最后带着不舍递给他。他问她叫什么,以后会还她馒头,她只是摇摇头跑开了。

    后来很久没再见过她。

    只是某,对狗有心里阴影的他,又被狗追,无路可逃时,恰巧遇见她,依旧是衣衫褴褛,赤着脚。

    那时候已经很冷了,因为她穿的单薄,裤脚短。帮他赶狗的时候,脚踝处被狗咬了,两枚牙印深深镶进肉里。

    吓的半死的他已经魂不守舍,这一次又忘记问她叫什么。

    后来他因为体弱练武去了,可是生爱文的他没有放弃学习。发奋读书,算是衣锦还乡。即便如此,还是被迫娶帘地一家有权势的姐。

    成亲当,真是太巧,他在马背上看见憨二了,她嘴角的红痣像一束光照进他眼里。

    他依旧没问她叫什么,可是他却莫名觉得她就是那个姑娘。

    这个时候他没办法做别的,只是大吼一声土匪抢亲。如他所料,人群一哄而散。

    他为了让新娘主动退婚,也为了确定憨二到底是不是心里想找的那个姑娘,于是‘诈’昏,跟她一起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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