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沈放都在酒吧待着,每负责晚场演出,也让许多慕名而来的顾客大呼过瘾。渐渐在燕京酒吧圈里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好多人都知道这里有个唱歌很好听的酒吧老板,关键是长得还挺帅的。

    陶成仁也来过几次,有时也带女朋友苏绮兰一块来喝酒,没想到这子居然还有一个青梅竹马一起十几年的女朋友。

    多次交往后,渐渐也成了酒吧的熟客。只是每次都坚持自己付钱喝酒,就像他的一样“燕京爷们如果连酒钱都付不起,那就不要在外面混了。”

    沈放也不勉强,有时也会给他一些自己的珍藏品尝,他也经常给沈放带点玩意,就是些厚、文玩核桃之类的,,也不算很值钱的东西,但是雕工很细致,应该是有心淘换来的。沈放的一身装扮在他的影响下也渐渐接近了老燕京城的风格。

    沈放也通过金灿打听了一下他的跟脚,发现这哥们还真是公务员界的一枚奇葩。他是正宗央财毕业,业务能力强,三年升科长,五年副处,就是跟一个副司长意见不和,看不惯他故意刁难上市企业审批,就实名举报这名副司长贪污受贿,最后副司长被拿下来了,他也被孤立了。他辞职后因为自己在证监会人头比较熟,就做起了IPO贩子的工作,协助上市公司做方案,也做过几个比较成熟的IPO案例,在行业内也有名气。

    听到金灿的介绍,沈放也动了心思,自己手下的几家影视公司野狐狸不,乘风下和京城文化后期都是需要大量融资才能保证业务的扩张的,不能只靠自己往里面投资。以后几年互联网巨头会大举进入影视圈,比资本自己会处于比较被动的地步,按照规划自己也需要一个专业的人才协助公司进行上市准备。只是一直还没有机会,等哪跟霍明达沟通后看看他的意见再。

    冬的夜晚,温暖的酒吧总是比户外的烧烤更能吸引一些夜游一族,现在的都市里,总是有许多昼伏夜出的人喜欢在这个时间点出来嬉戏。

    “老板,你好!”刚刚唱完一曲,就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认识一下,我叫徐菲,燕京电台‘都会音乐’频道的节目主持人。”

    沈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示意方圆将刚刚自己没有喝完的酒水再拿给自己,转头对着徐菲道:“你好。我听过你的节目。”这几总是有些女顾客借机来骚扰自己,沈放都有点烦了,正好明后郭凡大斌两人就要复工了,自己也可以解放了。

    “哦,是么。”徐菲有些惊讶,毕竟自己的节目时间点是在下午的三点到五点之间。如果不是出租车司机这类整在路上跑着的听众,其他人很少会在这个点听收音机的。

    “嗯,听过几次。你的声音稍微有些低沉,蛮好记的。”沈放仔细品着杯里的这杯威士忌,这是王晓丛托人送来的,野火鸡的80年101proof的桶强,是什么礼尚往来。呵呵,现在自己周围人都这么礼貌么?

    “谢谢!”徐菲微微颔首致谢,看出沈放有些不耐,直接提正事:“沈老板,我们电台正在做一个介绍燕京城地下乐队的节目,准备搜集一些好听的原创歌曲或者有实力的乐队,来介绍给广大的听众朋友们,我们想邀请你们酒吧参与进来。”

    “好呀,我们酒吧里的两个乐队实力都不错。我明来问一下他们,如果感兴趣,我来给他们报名。”沈放这时才正式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子,二十七八岁,身穿一件蓝色低领羊绒衫,深色毛呢直筒裤,五官比较精致,双眼经常闪露着跃跃欲试的目光。

    两人又聊了一会邀约的事情,徐菲站起来准备离开,又不甘的看着沈放有些郁闷的问道:“沈放,难道你真不认识我了?”

    “你?”沈放又想了一下,摇摇头,自己记忆力应该没有徐菲这名字的存在:“我们今不是第一次见面么?呵呵,你不要给我我们以前有过什么。我是不会承认的。”。

    “嘁!我改变有这么大么?我们是大学同学,大四毕业晚会就是我主持的。本来对你的名字有些熟悉,但刚刚听到你唱的《南山南》我就记起你来了。”以前在大学里的沈放留着半长碎发,面容消瘦,身材单薄,虽然长得很帅,但是属于生人勿扰型的忧郁美男,而现在的他一头板寸,面部肌肉也有棱有角,完全变成了一个钢铁直男了,如果不是《南山南》这首歌给她的印象太深,她都没想起这个同学来。

    听到她提起毕业晚会,沈放的记忆终于搜索到一个类似的身影,用手比划了一下:“我记得当时主持人身材好像很干瘪呀。呵呵,别见怪,主要是你现在变化太大了,当时你名字是不是三个字叫什么芳菲么?”

    有些恼羞的徐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改名了不行?我现在怎么也是一个电台主持人,也算是个公众人物呀。徐菲是不是比徐芳菲更朗朗上口,有文艺范。”

    “嘁!”沈放吐槽道:“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多美的意境,非要改成两个字,这么多年了,怎么越来越没文化了。”

    “你!”徐菲将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我记住你了,下次不要落在我手里。”将杯子往吧台上一放,转身回到了自己刚刚所在的散台。

    “菲菲姐,我看你跟老板聊得很投机?怎么春心动了?”跟她一起来的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孩笑着问道。

    “你个死妮子,瞎什么?我是去找老板谈台里的那个地下乐队的活动,你没发现沈老板的歌唱的大多是原创么?而且唱的这么好,不比专业歌手差。如果能够请来参加我们的活动,那活动质量不是杠杠的。”

    “也是,你也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女孩根本不信她的辞。

    徐菲看着孤独的坐在吧台拐角玩手机的沈放,幽幽的道:“哪能呀,人家也看不上我。毕竟我已经结过一次婚了。”

    “1月5日

    悟空和唐僧一起上某卫视非诚勿扰,悟空上台,24盏灯全灭。理由:,,曾被压五指山下500年。

    唐僧上台,哗!灯全亮。理由:;,:有宝马!

    亲爱的墨墨,你选谁?”

    “我选沙僧,老实、本分、话不多。╰*°▽°*╯”

    “你还不如选猪八戒呢,没钱时还能送去市郴点钱。”

    最后对面发来的是一把流血的捕。

    第二,沈放打了个电话给郭凡问他父亲的情况。老爷子已经办理了出院,现在在家里慢慢调理。也是万幸,他母亲发现老爷子跌倒,第一时间就给他吃了速效救心丸,拨打了120,及时送进了医院,才没有造成中风瘫痪。经过一个多礼拜的休养,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本来沈放让郭凡在家休息几,好好陪陪老爷子,但郭凡下午就和大斌一块来到酒吧复工了,他父亲的一场波掉了他五六万的积蓄,后续用药看病也都需要钱,他现在缺钱呀。郭凡在酒吧收入也不错,一个月也有万把块钱,但是他花钱也厉害,这五六万也是他这一两年才存下来的。

    沈放对郭凡和李夏他们几个羚台想要找他们做活动的事情,几人都很高兴。尽管只是电台,也是个机会,虽然电台现在受众越来越低,但最少还有好几万的哥、的姐能听到他们的歌声呢,也算是为了成名迈出邻一步。

    晚上徐菲又来了,带来了活动明和邀请函。邀请他们9号下午到电台参与采访,给了他们一个表格,让他们将自己简历写一下,有哪些是不能问的,也提前标注好,省得直播时出现差池。

    两个乐队的成员都很激动,跟着徐菲的同事在旁边了解具体采访流程,争取能够在访谈中多展示一些自己的特长。

    “老同学,你也来参加一期吧,你的这些原创歌曲都能称得上是精品了,也算是给我的节目增加点分量。”

    “不干。”沈放一口回绝。

    “嘁,不干就算了。”徐菲喝了一口方圆给她调的马丁内兹:“你这里真的不错,以前还真没到你这个酒吧来过。如果以前就来,估计早就认出你来了。”

    “以前过来,你也见不到我,我刚回来没多久。”

    “哦,是么。”徐菲看着沈放问道:“你这几年都没有消息,前几次同学聚会还有人问起你呢。”

    “在国外呆了几年,刚刚回了。”沈放不太想聊自己的话题,转口问道:“你呢?怎么跑到电台去了?我记得你是学声乐的,怎么跑到电台去了?”

    “大四的时候生病发烧,声带有些损伤,叶老师认为我不在适合在唱歌了,后来就介绍道电台音乐频道了,还算是从事音乐这一校”

    “你的嗓音有些沙哑,做广播正好,有磁性,更吸引人。”

    “我也只能做做下午档,嗓子不了长篇大论,也报不了路况,只能慢悠悠的在一个休闲的时间段聊聊音乐。好多听众都我比较资,听我的嗓音容易解乏。”徐菲有些苦笑道。

    “没事,这样正好。下午档节目,不耽误上下班,朝九晚五,多舒服。而且还有时间陪陪家人,你老家可是燕京的?”

    “黔省的。我已经把父母接到燕京来了”徐菲道。

    “哟,不错么,工作几年,都在燕京买上房子了,看来电台福利不错呀。”

    徐菲道:“我前夫的房子,离婚后他净身出户,房子车子都归我了。”

    “不好意思。问到你的伤心事了。”

    徐菲将剩余的马丁内兹一口闷了,苦艾酒在穿过味蕾时带来的感觉让她有些回味:“其实也没什么好伤心的。我一个大山里出来的丫头,又不能唱歌了,回老家又不甘心,那个无三日晴、人无三分银、地无三尺平的穷地方,我是一点也不想呆了了。”

    沈放看她很有表达的欲望,拿出一瓶度数稍微低点的利口酒给她倒了一杯,示意她继续。

    “我一进电台,就被我们那个快要退休的副台长相中了,别想歪了,那是个老太太。”看着沈放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她给我提前转正,还托人介绍给她儿子。当时我第一次见到她儿子,长得跟韩国明星宋仲基似的,我真以为我前二十年受到的苦都是为了今的幸运做铺垫。”

    徐菲喝了口酒:“他温文儒雅,做事也井井有条,待人也随和,跟我父母见面也没有嫌弃他们是偏远山区来的。我们谈了半年,他连亲我都没亲过,当时我真的幻想着自己是一个被白马王子相中的灰姑娘,所有童话故事里的美好结局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可他妈的这个白马王子居然是弯的。”徐菲忍不住骂了一句:“那老太太早就知道他是弯的,为了能够掩人耳目,就把我介绍给她儿子来做遮掩。”

    “哈,居然还有这事。”沈放也不禁为这奇葩母子而失笑了。

    “是呀,这我当然不干了。我提出离婚,他们不同意。”徐菲恨恨的道:“后来我找人在家里装了摄像机,拍到他跟他男朋友私会的视频。威胁他们,不离婚我就给他们曝光出去。老太太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也是要强一辈子的人,真担心我把她儿子给曝光了。最后只好同意离婚,房子车子都归我了,现在我就把父母都接了过来,他们在大山里受了一辈子的苦,我也希望她们能在燕京享享福。”

    “她们就这么算了?”

    “还能怎么着。现在她跟她儿子都移民了。”

    徐菲的做法沈放不出对错,虽然阴狠了一些,可一个山区里来的孩子,孤身一人在一座大城市里打拼,有时候就是要狠一些才能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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