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蝉鸣声,吵得我头又开始痛了。

    我已经来这个地方九了,每都要穿三层以上的衣服,大热的,身上全是汗。

    现在,我再也不讨厌那些棘手的客户了,我只想回去,喝一杯冰水,晒一晒已经发霉的脑子,可是,每醒来,还是在这间古代的屋子里。

    身边站着恭敬的丫头,有一个叫做婉儿丫头,看着不过十七八岁,伶俐聪明,人也精神,就是总叫我“公子。”

    还记得刚醒的时候,看着身上深色的衣服,一旁的人一直唤我“公子!”害我的心里紧张,好不容易把大家都屏退之后,我才把身上系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都拔下来,确定还是女儿身后,心里才舒了一口气!

    我心里一直伤心,那我刚做完任务回家,一切都很正常,睡着的时候听得耳边有一个声音,但是太困了,根本没有细想,一醒来就到了这个大昭,我翻遍脑子里记着的历史,上下五千年,哪里有什么大昭国!

    每都要穿男装,学习骑马射箭,还好我身体素质好,这些都是儿科。

    我现在的名字叫纪盈,我本名叫纪双,偶尔想一想,稀里糊涂地到了这个鬼地方,两个名字加起来,估计可以桨纪双赢”。直到目前为止,最大的优势就是年龄,我从二十七岁降到了十八岁,谁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正在门口吹风,婉儿就走了过来,“公子,夫人有请。”

    我扯了下胸口的衣服,这鬼气,真的太热了。

    和婉儿走到中庭,跨过一个走廊,才到了正厅。纪家是大昭的将军府,府上有纪将军,一个哥哥。现在坐在正厅上座的纪夫人,也就是我的母亲,脸上带着泪痕,我心里酝酿了下,千万不要露馅。

    装出担忧的样子,走到纪母面前,跪下行礼:“母亲,您叫我。”

    纪母捂着胸口摆了摆手,让我站到一边,再秉退了所有人,给我了一个惊掉我眼睛的事。

    我长着嘴,再确认了一遍:“母亲,您要孩儿娶公主?”

    纪母抹掉眼角的泪:“女儿啊,是为母对不起你,可是现在,你父亲和哥哥,都在边境,还好家里从就把你当成男孩来养。你哥哥和父亲闹了一遍,宁愿跳城墙摔死都不娶公主。圣上指婚的圣旨已经送到府里了,皇命不可违啊。”完,嚎啕大哭了起来,我只觉得太阳穴在跳,心里一阵恶寒。

    等纪母哭完了,顺了下心,我才:“母亲,我是女儿身,被识破了,迟早也会连累家里的。”其实我想的是,我不是你女儿,而且你家从就把她当男孩养,就不知道后面会出事吗?

    纪母在一旁神神叨叨地重复:“都是上次狩猎,让你出了一次风头,我当时就跟将军了,不要锋芒太露,他就是不听啊,现在都指婚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古代女饶眼泪,真的是不值钱,掉就掉。

    我将纪母安抚好后,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妥,我要是逃跑,又能去哪里?这个地方,不是历史上的朝代,根本不知道最终的走向。我现在就想一头撞在柱子上,不定就穿回去了。

    婉儿端了一碗莲子汤,放在桌上:“公子,快喝点莲子汤清下火气,你脸上一直泛红。”我脸上泛红,是因为热啊。三伏,穿着一层层的衣服,还要挂着一些佩玉和香袋,靴子也是长的,比在现代的冬都要穿得多,但是,竟然没有中暑!

    我捧着莲子汤,居然是冰的,于是大口喝着,身体总算感觉到了凉气,枕着腿坐在凳子上,靠着身后的柱子。

    婉儿转了下她乌黑亮丽的眼珠:“公子,你要做驸马了,这可是好事情啊,怎么一脸的不高兴呢?”

    我才想起来,婉儿随身服侍我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发现我的女儿身,“婉儿,你确定我能娶公主吗?”

    婉儿笑出她的细牙:“为什么不可以呢?公子风流倜傥,俊美不凡的少年郎。公主是皇室,听外面的人她的母妃是一个大美人,所以公主肯定也是很漂亮的人呢。”

    我头痛的让婉儿退了下去,打开窗,看了四下无人,顺着记忆,奔向了纪母的房间。

    我让门口的丫鬟都不要话,敲了下门,再开门进去。

    纪母坐在床边,一脸的忧愁,我问出心里的疑惑:“母亲,家里的丫鬟、奴才,都不知道我是女儿身吗?”

    纪母招呼我坐到一边:“盈儿,当年因为接生婆,一时激动,就讲错了性别,正好最得宠的纪妃,也就是你的姑姑在场,她听后喜气洋洋地回宫了。因为当时你父亲刚打了胜战,又喜得贵子,所以被皇上封为骠骑大将军,你和你哥哥都封了爵位。可怜啊,如果当时出去,就会被定为欺君之罪,而且纪妃地位动摇,张皇后娘家一直虎视眈眈,更是不能出错,所以就一直让你扮男装,谁知,现在闯了大祸了。”

    纪母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本来很闷热的夏夜,我已经不觉得热,现在身上都是冷汗。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闺房,看着里面一点女儿家的饰品和东西都没有,全是弓箭,佩剑和一些练武的东西,心里直犯愁。

    难道我要娶那个什么公主,然后新婚夜被发现是冒牌货,最后被赐死。

    那些一想要穿越的,穿成我这样子,还不如直接撞死好了。我转了下头,看着房里最大的那颗柱子,我觉得试一试,万一穿回去了呢。

    我额头一直剧痛,睁开眼的时候,还是婉儿那张脸,心凉了!

    纪母坐在一旁用手绢擦着眼泪:“儿啊,是我们对不起你啊。”我只觉得头晕眼花,所以,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能下床的时候,就听父亲和哥哥回来了。我心里一喜,不定他们两个有办法。在房间里坐不住,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我的哥哥,纪云就开门进来了,手臂上还挽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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