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昨学校给的两万块钱活动经费,有好多没挣钱了,穿越器充值还要十万。

    然而,他仍然咬着牙给乔赖子充了三十块钱。再打电话过去,电话通了。

    “……宇啊……”

    听乔赖子像是冻得发抖的声音,他突然感觉他也可怜。便道:“乔叔,你在哪了?”

    “我翻过年就找个保安干干……”

    “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2。

    “你找我干么?”

    好心好意的,他还有怨气,这让叶风非常不爽:“乔叔,乔寒过生日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

    “少啰嗦,今晚你过来。”

    “上你家喝酒还是上饭店?”

    “你没看看你那嘴,适宜上饭店喝酒吗?”叶风见乔赖子上来就提喝酒的事,这让他很生气。

    晚上,叶风、冰女和胖三人一起动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乔寒放学闻到菜香的时候,她急忙来到厨房。

    她看到桌子上一个大蛋糕的时候,她问:“谁个生日啊?”胖笑道:“宇不是你的生日吗?”

    乔寒想起自己的家世,她的眼圈瞬间红了。

    叶风道:“寒,我们明不是要走了吗,就提前帮你过个生日啦。我叫你爸也来的,他不知怎么还没来……”

    乔赖子弯着腰道:“我……我来了。”

    叶风一看乔赖子满手都是灰,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乔叔,你那手就不能洗洗啊?”

    +3。

    叶风看他的怨气,也感觉有些不好。他毕竟是乔寒的爸爸啊……可是,他也太不争气了。

    自己每次干活再累,回家也把手脸洗干净啊。

    这时,扫帚拿着杯子出现在门前。

    “扫帚大叔,你有事吗?”叶风问。

    “想倒杯开水,有吗?”

    乔寒急道:“扫帚大叔,今是我生日,你就在我家吃饭吧。”

    “这……”扫帚望着桌上的蛋糕,他犹豫了一下道:“那好,我等会就来。”

    乔寒喊道:“扫帚大叔,我家什么都有,你不要买东西啊。”

    过了一会儿,扫帚在超市买了一本笔记本和一支钢笔。

    乔寒接过礼物,了句感激的话。

    接着,乔寒看她爸一指甲的黑灰,便道:“我爸,我帮你指甲剪剪。”

    乔赖子的脸竟然红了,但他还是伸出手来。

    乔寒一边剪一边道:“我爸,你也没有钱,你还寄给我一千块钱干嘛呀?”

    之前,她以为那钱不是爸爸就是妈妈寄来的。这妈妈都已经去世五年了,这肯定是爸爸寄来的了。

    乔赖子猛的惊了一下,随后道:“……我给你点钱你还提干么?我是你的爸爸,我就应该有这个义务啊。”

    扫帚的脸色突然变得发冷:你个乔赖子,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啊?

    这一切,叶风都看在眼里。他可以断定,这钱绝不是乔赖子寄的,扫帚像是知道这件事似的?

    如果是扫帚给的钱,那他又为什么要发我和名义寄呢?

    乔赖子如果厚颜无耻到别人寄的钱都成是他的,那就太没有人味了。

    在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中,乔寒流着眼泪吹灭涟糕上的蜡烛。

    乔赖子开始还慢慢的吃慢慢的喝。不一会儿,就开始胡吃海塞起来。

    乔寒看他也太丢人了。这黑指甲盖可以帮他剪,这简直不能看的吃相怎么帮啊?

    她切了一块大蛋糕给他递了过去。

    乔赖子见闺女还是对自己这么孝顺,难免冒出一些人味,感激的向闺女笑了笑。

    叶风道:“乔叔,我要出去一阶段,往后你就住我那房间吧。”

    乔赖子的蛋糕塞在嗓子眼里愣住了。他也不知是被咽的,还是想起睡桥洞的痛楚,竟然流下了眼泪。

    要不是看在乔寒的面子上,叶风会一巴掌打在他那下贱的脸上。

    叶风没好气的道:“寒上高中,学习很辛苦。你每把手洗干净的,把她三顿饭服侍好了……”

    乔赖子的蛋糕还没有完全咽下去,满嘴的蛋糕奶油,嗓子眼呜咙呜咙的拼命点头。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叶风立即起身,也没从猫眼向外望,将门打了开来。

    当他看到是瓜子光头和刀痕光头的时候,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瓜子怨道:“宇啊,我总认为你是好孩子……你和那胖把我送哪里去的呀?”

    “什么?”叶风彻底懵逼了:这瓜子的这些都是哪对哪呀?

    瓜子叹道:“哎,真的没办法了。其他人不正常也就罢了,你宇也怎么不正常了呢?”

    叶风听她的乱七八糟的,一把抓过刀痕的衣领怒道:“刀痕,你快,瓜子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啊。”刀痕哆嗦个不停。

    “你不懂怎么回事,那你上我家来干嘛?”叶风一推手一松。

    刀痕一下跌坐在地上。+5。

    叶风见戒指吸收着这怨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算有两件宝贝,一是裤头,二是戒指。

    有十万块钱充值,穿越器才能启动。挣这么多钱,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眼前,只有利用好戒指了。

    这时,瓜子冲到大桌边,甩起巴掌打在乔赖子的脸上。

    “你……你是谁?你打……打我干么?”乔赖子拣破烂的时候,顺便顺了人家一双皮鞋,他还以为东窗事发了,他捂住脸问道。

    “你个死皮赖子,你竟然敢装着不认识我?”瓜子双手捂脸,泪水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乔赖子惊恐的道:“这……这位哥,你怎么像是寒她妈-的口气?”

    瓜子伸手摸了一把寒的脸,抽泣道:“寒,你听见妈话吗?”

    乔寒惊呆了:她不明白瓜子为什么要是自己的妈?但她还点了几下头,表示能听见她的话。

    “寒,我上问你几不见,你怎么就长这么高了呢?你怎么不回答我?”

    乔寒惊慌的望着瓜子道:“你……你到底是谁啊?”

    瓜子的眼泪唰的一下又流了下来。随后,又甩手打了乔赖子一个嘴巴:“你个死赖子,是不是你教寒不认我的?”

    乔赖子被这一巴掌打的,嘴里的猪蹄爪子吐了出来。

    “你……你你是我妈?”乔寒鸡皮疙瘩一身又一身的。

    “寒,你要这样的话,妈真的没办法了?”

    扫帚道:“你你是寒的妈妈,那你务必知道是谁害了你了?”

    “谁害我?没……没有啊……我不是好好的吗?”

    “你好好想想,五年前,是谁杀了你好吗?”

    瓜子望着扫帚怨道:“你是个便衣警察吧……你净瞎呢……”

    乔寒也听过附身什么的,她想:如果她要真的是自己妈妈附了瓜子的身呢?因而,她切了一块蛋糕递了过去。

    瓜子手拿着蛋糕颤抖着问:“今是谁的生日?”

    乔寒流着泪道:“你是我妈,你怎么我的生日也记不得了呀?”

    “今是农历十一月二十二吗?”

    叶风诧异道:“寒不是寒节气那一生的吗?她的生日不应该是十一月十九啊?”

    瓜子叹道:“你们孩子不懂……过生日过的是日期,而不是过什么节气,这节气,每年农历的日期也不是固定的……”

    乔赖子急道:“那你,你知道寒出生那一的情况么?”

    瓜子又甩起巴掌打在乔赖子的脸上骂道:“死赖子,你还好意思问?那是寒,夜里也下着雪,真是好冷啊……”

    乔寒想起瓜子的口气,真的和妈妈以前的口气一样,她再也受不了了,抱住瓜子凄凉的喊了一声“妈”。瓜子一边轻抚着乔寒的后背一边道:“夜里四点十六分,你还在外面打麻将。我肚子疼了,我感觉害怕,我就去找常二妈……”

    谁知,这时叶风家的门前,早已围满了街坊。

    常二妈一听瓜子这么,便冲了进来道:“是啊,寒出生那一,别的人还都没有起床,我打烤牌每三点就起来了……难……难道你真的艳秋?”

    “常二妈,我的好姐姐……你怎么也用怀疑的口气?难道你也和他们串通好了?”瓜子泪流满面。

    常二妈一听,也全身哆嗦起来。

    瓜子道:“常二妈呀,那夜里常二哥用三轮车把我拉上医院。医生还训斥常二哥,再迟十分钟,我就没命了呀……”

    “是她……真的是她……她是艳秋……”常二妈一边着一边望着门外的街坊,哆嗦得不校

    叶风突然头皮一麻:乔婶是怎么附在瓜子一个男人身上的?难道他们去挖了乔婶的骨灰盒?

    想到这里,叶风一把抓过还在发愣的刀痕道:“胖,你把刀拿来,我们给刀痕放放血!”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宇这是怎么啦?

    叶风接过胖手里的捕道:“刀痕,你要不出这是怎么回事,那我就在你的头上再留两条刀痕。”

    “你……你叫什么……你可不要忘了,我是混黑-社会的。”刀痕知道他的狠劲,颤抖得像个风车。

    叶风着,捕一用力。冷冷一笑道:“瓜子的事,你不要和我绕弯子。要不的话,我就把你这光头劈了。”

    刀痕吓得面如土色:“我……我和瓜子看你到山上埋什么?我们挖出来见是个骨灰盒,然后我们又埋起来了……后……后来,瓜子就这样了。”

    叶风掉转刀背,在刀痕的头上磕了一下。

    +7。

    刀痕疼的一呲牙。他估计自己再在这里,非被这家伙折磨死不可。

    想到这里,刀痕冲上前去,抱起瓜子就向外面跑去。

    “你个死秃子,你快放开我啊……快放开我啊……你抱着我跑干什么?”瓜子一边喊着,一边噼啪的打着刀痕的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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