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笑了,不嫌丢人啊?”邪异青年对着那依旧‘咯咯’发笑的厉鬼大声吼叫,一个诀印收走了被主人吼得有一些发懵的厉鬼。然后一脸尴尬的立于虚空,恨不得像陆海凌峰一般把头扎进地里,太尴尬了,

    他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四人只感觉一阵波动,原本运行中保持飞行的法力突然消失,体内的法力也变得就像一滩死水,波纹不动。四人面色大变,有的掐动手印,有的念动口诀,但全都无济于事,四个身影就像被射落得飞雁,栽下空中。

    陆海凌峰只觉得今天倒霉透了,自己最爱吃的七彩金鸡做的鸡排,刚出炉准备下口,就被师弟王冀康龙骗去开门后抢走吃了。

    夜晚刚准备入定就被一阵古老而可怕的波动吓得法力一阵暴动,好不容易平息了法力,又被掌门师叔派出来查看异变的源头,

    坐在祥云上,看着南地其他几个宗派的高手,心中升起一阵豪情,坐着云向前,眼看就在众人面前装个深不可测的逼,突然座下的爱云一散,刚欲凝结法力,却发现体内法力就像结了冰的冰面,任凭他怎么调动也纹丝不动,接着眼前就是了解无比的.....地面。

    好一阵抵抗才把身子从烂泥中拔出,自己最爱的明神宗制服被弄得脏兮兮的,心里一阵抽搐,接着便看到一个蓝色的物体从天而降,‘噗嗤!砰!砰!砰!’

    刘力珠妤揉了揉脑袋,落地时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有一些头晕眼花,但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周围一片狼藉中,阴冷老人捂着腰,一脸痛苦的翻滚着,正经中年刚刚把脑袋从泥土中拔出来,邪异青年捂着裆部,一脸生无可恋。

    “一..二..三...诶?好像少了一个人诶,哦对,陆师兄呢?”她掰着手指,自言自语道。

    这时一只沾满泥浆的大手无力地搭在了她的手臂上“啊!!!!鬼呀!!!!”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现在连内视全都无法做到了?!”正经中年一脸惊疑,“你们几个怎么样了?!”

    他的询问却没有人回答,蓝衣少女抱着膝盖一脸愧疚的蹲在一截巨大的断木上,身旁是一个全身污泥,捂着腹部的人形物体。阴冷老人才是翻滚时撞到一块巨石,已经晕了过去,邪异青年仰躺在地上,双目无神的仰望着星空,一行清泪慢慢滑落。

    “陆师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我也不知道是你....”蓝衣少女抵着头,手指绕着衣角,小声地对身旁走得一瘸一拐的身影道歉。

    “好了!先不要说什么有的没的,注意观察附近状况,我们搞不好是无意中进入了上古强大修士留下来的秘境,之前的异象想必就是秘境开启!”正经中年人背着还没嚷嚷着腰疼的蛇瞳老人,边走边说“现在私仇也好,旧怨也罢,先放在一边,这秘境连我们几个出窍修士全都不能动用若有若无的法力,想必定是仙人级不要的手段!”

    “知道了,有什么恩怨出去再算,在这谁要是下黑手,我雷鸣宽第一个不答应,”

    邪异青年偷偷确认过小兄弟的安危,发现还算能尽人事,心下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现在也是冷静下来,听到正经中年人的话,开始仔细打量四周。

    “按照我从天杭城拍卖行买来的上古秘闻,傲天修仙路上来看,上古时期的那位龙傲天前辈就曾误入一个秘境,其中会演化幻象考验,亦或是真实显化试炼,最后他通过后,居然获得了一位天尊级不要的传承”陆海凌峰深吸了口气,好像缓过劲来了,刚才被刘力珠妤踩在烂泥上死踹。要不是正经中年人及时拉住她,他全都怀疑会不会就此陨落。

    “天尊?!”

    “此话当真?!”

    “陆兄所言当真?!”

    三声惊喜的声音响起。

    “那秘闻乃是我花了八百极品灵玉拍来的,想来不会有假。”他点了点头,再次开口“只不过据那本《傲天成仙路》上说,试炼极其困难,就算是那位傲天前辈已经到达真仙级修为,也是九死一生!”

    “嘶~”中年人,蛇瞳老人和那雷鸣宽倒吸一口凉气,“当真是大意不得,只不过只如果得了几许好处,以后仙途大也便可畅通无阻,一路高歌直上。”

    至于一边的刘力珠妤,只见她低着头默默的跟着,显然一句话全都没听进去,还在因为刚才的‘误伤’愧疚着,委屈的好像眼泪全都要掉下来了。

    在陆海凌峰表示愿意原谅她之后,乐了半天,陆海凌峰好不容易才让她安静下来,和她说了现在身处‘秘境’的事和种种叮嘱。现在她正一脸兴奋的围着陆海凌峰问这问那。

    “陆师兄,陆师兄,王师兄怎么没来啊,就是王冀康龙师兄,王是大王的王,冀是希冀的冀,康是健康的康。”

    “我知道!我知道!他今晚在炼丹殿轮值,现在估计在看着古长老炼药,没空出来。”

    “噢!原来如此,他真是勤奋啊,如此晚还去炼药殿学习啊。陆师兄你要是也如此勤奋就好了,你看王师兄在学习,你在这散步。”

    “他那是轮值!轮值!!我也有去那轮值过的!而且现在不是在散步!我们在探索秘境!”

    “噢噢!秘境秘境!那王师兄为什么不来探索秘境呢?”

    “他在轮值!轮值!”

    “噢!陆师兄你就不行了,你看王师兄多好,大半夜的不睡觉去轮值,你还在闲逛诶”

    “啊!!!!!”

    对着一脸单纯的刘力珠妤,看着那闪亮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陆海凌峰有千脏万话却也吐不出口,就在他快要崩溃之际,雷鸣宽忽然大喊。

    “快看!前面几间石屋,还亮着灯火。”

    “什么?!...果然如此,大家小心,那想必就是仙人留下的考验和机缘,前面的杏想必就是秘境中设下的试炼了!”

    李明月也就是正经中年人眼睛微微一缩,“试炼?莫非又是一门传承么?”李明月侥是再耿直,谁会和功法传承过不去呢,当即也是脸色也全都圆润了不少。

    “有河...却无桥?!诡异!诡异至极!”雷鸣宽仔细一看,约莫六七米宽的河面却没有桥梁。

    “这...无桥,如何过去?!”眼看机缘就在眼前,却被一条河拦住了,蓝天明也就是蛇瞳老人心里就像猫抓般难受,至于淌过去,开玩笑!仙人设下的试炼怎么可能如此容易就破解。

    其实他们也是想差了,梁逍遥家如果想进城,并不需要过河,六七米宽的河面,梁逍遥作为强大武者慢慢一跃便可跨过。而梁母除了偶尔进城,就是在院子旁打理打理自己家种的几许青菜。也不需要桥梁过河。

    “原...原来如此!妙啊!妙啊!”陆海凌峰好像悟道了什么,左手一捶右手手心,恍然大悟道。

    “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

    “快些细细说来!”

    “诶?师兄你在说什么啊。”

    慢慢弯了弯嘴角,陆海凌峰得意的笑道“修行,本就是披荆斩棘,跨千山,跃千河。我第一日开始修行时,师尊便对我说,‘路,在脚下,如果无路,便踏出道路,如果无桥,便造出桥梁!’”

    又见他拍了拍手,接着说道“大道至简的道理想必诸位也曾听闻,这考验就是让我们不忘修仙之本质,之前封了我们的法力想必就是为了让我们返朴归真,用双手去造出桥梁过河!”

    “原来如此,这秘境之主当真是得道真人!”

    “陆兄竟能如此快速悟出此考验的真谛!在下不如也!”

    “此等人杰,想必在上古时期也是赫赫有名!”

    “咦?你们再说什么啊?”

    四人自认为悟出了试炼的关键,迅速开始收集木头树干,准备开始造桥。

    这四人毕竟是出窍级不要高手,就是被封了法力,肉体也是极其强大,再加上四人认定机缘就在眼前,更是拼了命般工作。要是城里的工部所属看了,恐怕会羞愧而死。

    只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一座崭新的木桥便被慢慢架在河面上,李明月激动的按了按桥身,就像一个专业勤恳的造桥工人。

    “各位道友,前方就是上古仙人留下的遗泽,得到它,大道可期!”

    “好漂亮的桥啊,师兄你们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开始造桥呢?”

    踏上桥面,陆海凌峰心中升起万丈豪情,满是泥土的脸蛋上隐隐带着笑意。“上古试炼,只不过如此,想必我也是就像那龙傲天前辈一般,乃是天定的主角吧!”

    大步走过对岸,感觉神清气爽,心境全都不一样了,突然,四人体内法力好像有了若有若无的极其微弱的波动,但这没有瞒过身为元婴高手的四人,

    “你们!”

    “感觉到了吗?!”

    “你也?!”

    陆海凌峰压下心中狂喜,笑道,“是了是了,又如我所想!”

    “陆公子又有何发现,快快道来!”李明月经过刚才的造桥事件,对陆海凌峰佩服不已。

    “陆兄难道又发现几许线索?!”雷鸣宽也惊喜道。

    “陆少侠果然思维灵敏!”蓝天明也一改阴冷的表情,赞叹道。

    陆海凌峰不快不慢地说道“想必是我等的行为通过了考验,秘境之灵赐下道韵奖励,修为有了提高,并对我等表示认可,所以慢慢解除我等封印。”

    “秘境之灵?!就是上古大仙所创秘境中,用来管理秘境的一道灵念吧!”

    “陆兄果然大才!”

    “明神宗果然才人辈出!”

    三人瞬间感觉陆海凌峰的身形高大了不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刘师妹的法力,应该没有出现波动吧?”陆海凌峰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咦?!法力波动吗?没有诶”刘力珠妤侧着头,思索了一下,说道。

    “刘师妹才是并未参与造桥,秘境之灵肯定不会认可,”陆海凌峰眼中的名为睿智的光芒似要透体而出。“师妹还需努力修行,只不过你还小,不懂这些,多向我等学习便好。”

    又一次猜中了‘真相’雷鸣宽三人已经对陆海凌峰的话坚信不疑,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心里莫名一阵安稳。

    其实他们法力的失效,乃是那“横眼”遗留下的力量波动所至,跟着时间流逝便可慢慢解除,陆海凌峰四人一阵拼命劳作,血气猛烈波动,残留在他们体内的封锁也被稍稍冲开了那么一下,所以出现法力波动,并不是如他们所想的什么秘境之灵赐福。

    梁逍遥家的院子,立着五道身影,其中四道皆挺直了腰板,一脸正经,拍拍衣服,整理整理仪容。

    “各位道友,想必最后的考验就在此处了,通过就是大道可期,如果不成。”陆海凌峰脸色一肃,“大家地府相会罢。”

    “陆少侠说得好。”

    “正是这个道理。”

    “老夫也愿闯这一闯。”

    “诶?陆师兄你说什么呐?王师兄在屋子里吗?”

    “他在轮值!!”

    梁逍遥听得院子里一阵吵闹,原本准备就寝的他又套上衣服,穿了鞋子,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敲门声,‘咚咚’两声,声音不大,敲门者好像极其有礼貌,也不督促。

    ‘咔嚓’,拉开门栓,门前站着四男一女,为首的全身泥土的冷面男子拱手道,“晚辈陆海凌峰!见过前辈!”

    梁逍遥点了桌上刚刚才吹灭的油灯,再去里屋搬来两张长凳,屋里站着一脸恭敬的四人,和好奇地左右观望的少女。

    “来!你们也不要全都干站着,坐吧,很少有人来到这儿呢,我这也可以算是*招呼客人了。”摆好凳子,去母亲屋内看到母亲并未被吵醒也是放心了,又去厨房里拿了壶清水和几个杯子,给每人全都倒了一杯,又拿出之前在城里买的茶点。

    一见面就‘怪言怪语’的几人,让梁逍遥有一些讶异,那少女还好说,那四个男的好像对他毕恭毕敬,就像韦云军见了城里的纳税官似的。但在他们一个个恭恭敬敬地报上名字后,他还是大方地把他们请进门,毕竟作为猎人,梁逍遥也知道这山里不太平,有时候自己打猎时带的水不够,见到人家,也时常会去讨碗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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