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晚傻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她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抬头看着身旁的傅文景,“我没有推她。”

    “难道还是我自己跌下来的不成?”林弯弯道。

    傅文景自然是相信宋临晚的,而且就算是她推的又怎么样,她想推就推。

    三十六计之欲擒故纵。

    宋临晚眨巴着眼睛,硬是挤出几滴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却偏偏倔强的抬起脑袋,“我真的没有推她,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好像我什么都是狡辩。”完就欲掩面离开。

    傅文景傻了,看着宋临晚的眼泪他真傻了。

    他知道她是个坚强的姑娘,绝不会轻易掉眼泪,这虽然是件很的事情,但他想定是让她受委屈了,忙将她拉住,“傻丫头,谁你推她了。”揉了揉她的头。

    又看向林弯弯,“信口雌黄。”

    “我...”林弯弯趴在地上听到这句话只觉得气血翻涌,低下头去,眼里尽是狠毒。

    “傅兄不用诓我,若不是我推的,难道林姐姐是自己摔下去的吗?”宋临晚偏过头去,抹了抹眼泪。

    这时苏穆也出来打圆场,“宋太守是绝对不屑于做这样的事的。”听了宋临晚那么多话,他早觉得这姑娘和平常闺中女子不同,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傅文景无奈地叹了口气,牵起宋临晚的手,“傻丫头,乖。我不是带你去见个人么,走吧,现在就去。”

    宋临晚这才转过头来对上他的眼神,“我真的没有推她。”泪珠在眼里闪烁着,这副模样让傅文景看得心下一紧,莫不是她推的人,就是她杀了人他也信那人是故意自杀陷害她的。

    “我知道你没有推她,不和这种人置气,乖,走吧。”他像是哄孩一样哄着她。

    她这才点点头,朝着苏穆和宋锦岚:“那我先走了,见笑了。”

    完就被傅文景拉着离开了。

    苏穆自然也不多留,作了礼,也离开了,今日这出,让他觉得女人真恐怖。

    宋锦岚看着在地上的林弯弯,无奈地将她拉起来,“没事吧。”

    林弯弯嘴巴一瘪,“连你也不信我么?”

    “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了解我妹妹,她是真不屑做这些事。”宋锦岚突然觉得不想和这人来往了,因为她在这人身上只看到了愚蠢。

    “可真的是她推了我。”林弯弯还不死心。

    宋锦岚徒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就转身离去了。

    林弯弯站在原地,咬紧了牙关,宋临晚,我们走着瞧。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不过宋临晚压根没在意这茬,一个闺中女子,能翻起什么大浪?她懒得理她。

    “不哭了?”傅文景拉着宋临晚不紧不慢地走着。

    “你笑我。”宋临晚嘴巴一瘪,好似又要哭出来。

    傅文景这下慌了,他就打趣一下,“没有没有,惜惜乖。”

    这后一句让宋临晚扑哧一笑,“你好像老父亲。”

    这下倒该傅文景不悦了,“我是你未婚夫,以后是你丈夫,什么老父亲。”

    “带我去见谁啊?”言归正传,不皮了。

    “肖启。”傅文景。

    “见他做什么,他有什么好见的,亏你整的那么神秘,我还以为见谁呢。”宋临晚努努嘴,她道是见谁,结果是肖启。

    “这子终于开窍了,但是人早被他气跑了。你是个女子,你去开导他,我不懂这些。”傅文景的是事实,不过主要还是想让她更快的融入他的圈子。

    “哦。”

    两人走了好一阵才到医馆,推开门,就见肖启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手边杂乱放着几个酒壶。

    “他这是咋了?”宋临晚走过去蹲在肖启面前,他竟连头都没抬一下。

    “夜娘要成亲了。”傅文景无奈地摊手。

    宋临晚扑哧一笑,她知道肖启和夜娘的事,“活该。”

    话音一落肖启猛地抬头,狠狠瞪了宋临晚一眼,拾起酒壶就想砸过去,看了看傅文景又把酒壶放下,他不敢。

    “跟谁成亲?”宋临晚问道。

    “不知道哪来的白脸,呸,哪里有我好了。”肖启开口了,“放着我不要,去找那劳什子白脸,哦,那白脸还取了个名,叫肖启,我可去他的。”

    宋临晚乐了,“哈哈哈哈哈,肖启。”

    “很好笑吗。”肖启吼了一声,情绪又低迷下去,“她三日后就成亲了。”

    “谁让你是块木头,我要是夜娘,我早嫁别人了。”宋临晚摇着头,得头头是道。

    肖启这下不话了,拿起酒就往嘴里灌。

    宋临晚忙把酒壶抢了,“行了,看那白脸的名字嘛也知道夜娘心里还是有你的。”

    “有我又能怎样,她还不是要嫁人了。”

    “我教你一眨”宋临晚心生一计,“保她嫁给你。”

    “当真?”肖启惊喜地抬头,咻地一下窜到宋临晚跟前,“快。”

    “此计名为暗渡陈仓!且听我慢慢讲来。”宋临晚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

    肖启心急,“你倒是快啊。”

    只见她竖起三根手指,“三十两黄金。”良心价。

    “你个奸商!行,你快。”肖启一咬牙答应了。

    “成亲时女子都盖着盖头,哪看得清楚人,等到那你把那白脸绑了,你去迎亲去拜堂,等到洞了房,那不就铁板钉钉的事了嘛。”宋临晚奸笑道。

    肖启迟疑道:“那洞房的时候她肯定会发现啊。”

    “那大家都看到了是你和她拜的堂成的亲,她夜娘嫁的就是你肖启。”

    “但是...”

    “有什么好但是的,这叫什么,上错花轿嫁对郎。”宋临晚摆摆手,故作不耐烦。

    “行!信你一回,事成之后,我这医馆里的东西随你拿!”肖启郑重地点头,死马当活马医吧。

    傅文景看着这两人无奈地摇摇头,真是服了。

    这丫头就是鬼点子多。

    ——

    三日后。

    长安街上,锣鼓喧,热闹非凡。

    “看到没,这巧玉轩的老板娘就是阔气!”“那子有福咯,娶了这夜娘,祖上都烧高香。”

    宋临晚站在人群中,看着马背上一袭红袍的肖启,冷笑一声,别的不那人眉眼与肖启还真是相似,难怪夜娘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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