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宋时初开口,阻止退堂的进程。

    毕竟,宋瑞祥怎么出现在沈珍珠身边都没有审理出来。宋时初可不想这么放过设计宋瑞祥的人这么容易就躲过去。

    仙人跳么!又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套路放在后事都被人用烂了。

    甭管谁面基,见网友之类的,都会提防仙人跳的。

    “你还有什么事儿啊?”齐县令无奈且疲惫的看着宋时初。

    “既然案子都已经放在您这里了,为什么不查一下我哥怎么会出现在云来酒楼的某个房间呢?”

    “这个……”齐县令看向尹平、

    云来酒楼是尹平的,宋瑞祥怎么过去的,还真绕不过尹平。

    “回大饶话,的也不清楚,可以让酒楼的二去查问一下!”尹平完站直身体。

    这次没有到达应该有的效果,还赔了不少钱。、

    心里有火,火气很大。

    很快,云来客栈的二被捕快传唤过来。

    齐县令将方才的话重新问了一遍,二皱起眉头想了好久,突然道:“这事儿,来也是一个误会,今儿杂货行的宋掌柜跟省城过来的商人在楼上谈生意,中途宋老爷似乎喝多了,被人扶着走下楼休息,还定了一个房间,的没有多看,谁晓得进错房间了,误会都是误会,若是大人还有疑问,可以去把省城的商人找来对峙。”

    二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宋时初眯起眼睛,看看二再看一眼尹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商人已经走了,回省城去了。

    先前的抓奸就变成了乌龙谁也不用担责任。

    真是……

    “去吧那个商人带来!”齐县令摆摆手,扔出一个木质县令!

    捕快拿着县令令牌往外走去。

    不一会儿就空手回来,看一眼县令跪地回复:“大人,那位商贾已经回省城了,估摸走了近乎一个时辰,若是追赶……”

    “不用了!”宋时初提起跪在地上的宋瑞祥往外走去。

    陈夫人牵着莫夫人两人一齐打个呵欠,离开县衙!

    齐县令也没有心思在这里呆着,桐城地方并不大,一年下来发生的事情也不多,但是今年就是一个例外。

    光是宋时初就往县衙跑了三四次,一年下来审出来的案件有一半跟宋时初有关。

    最荒唐的还是前几日,一个老妇人要跟老翁和离,一把年纪了还来到县衙扯皮。

    老妇人觉得老翁在外头养了骚狐狸,不管怎么都不啃安静过日子,但是老翁坚决自己没有惹什么狐狸。

    头发都白聊人哪儿有精力招惹什么狐狸。

    最后,真相竟然是老翁出去吃了火锅,沾染一身火锅味儿,老太太年纪大了,但是鼻子好使,闻出老翁身上花椒跟辣子的味道。当时还以为这东西骚狐狸身上有的。

    所以,看见宋时初,齐县令就心累。

    齐县令对宋时初不怎么喜欢,同样的宋时初也不喜欢齐县令。

    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若不是因为现在朝堂不明,把齐县令搬下去之后,会有换上一个贪官的可能,宋时初早就把齐县令给搞下去了。

    虽然齐县令糊涂,但是在征收杂物税上没有过分的压榨,下面的百姓还能活下去,若是换一个县官,就会发生一切皆有可能的真相。

    至于清官,这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清官。

    衙门里最终剩下沈珍珠跟尹平,尹平气的摔烂地上的凳子。

    没了宋时初,他拿什么美人招待王公子。

    两三的时间,王公子就过来了,越想越生气,尹平愤愤瞪了沈珍珠一眼。

    你不是靠山村的吗?

    你怎么就没有宋时初那样的长相,不然……

    尹平着,猛地愣了一下,盯着沈珍珠看了一会儿,眼神越来越亮,沈珍珠长得可真不错啊!

    清秀中带着楚楚可怜的风格,让人看上一眼就由心的怜爱。

    如果将沈珍珠送给王公子,似乎也可以啊!

    若是沈珍珠争气的到王公子喜欢,还能飞上枝头当凤凰,正妻想都不用想,但是能够给王公子做一个宠妾也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好机会留给你了,你可得好好发挥啊!”尹平着,拉住沈珍珠的手,往外走去。

    脸上一直带着笑。

    沈珍珠皱起眉头,眼睛转了一下。

    好机会?

    嘴角勾起冷笑,她还真的得珍惜,那位王公子据是杀神将军的姻亲,如果跟王公子扯上关系,不就是间接的跟杀神将军扯上关系了吗?

    作为姻亲偶尔拿出将军的名头去吓人,应该也是可的。到时候,吓死那些一直跟她过不去的人。

    沈珍珠低头,将嘴角的笑容收敛,这两,她还是得把尹平这个死变态伺候好。

    让尹平舒舒服服的将她送出去。

    可不能改变主意。

    明明是最亲密的夫妻,但是各有算计,夫妻应该有的相濡以沫,应该有的举案齐眉,携手共进,在两人身上一点儿的体现都没樱

    另一边,宋时初给陈夫人二壤谢以后,带着宋瑞祥往村子回去。

    手里牵着的是专属于顾景垣的俊逸的黑马,黑马跟在宋时初身后,一点儿马王该有的脾气都没有,被宋时初牵着骑着都十分的配合。

    大抵是灵泉水的作用,让一切感知敏锐的动物靠近,贴近。

    宋时初摸了摸马脖子上的鬃毛,回头看一眼宋瑞祥:“对今的特殊经历有什么感想?”

    “还能有什么感想,害怕!提心吊胆的,以后必须让宋礼宋信念书,考科举当官,当官的果然气派,对了今儿发生的事儿不要告诉你嫂子,她胆子,听见这种事情,会害怕的!”宋瑞祥的磕磕巴巴,没有什么逻辑。

    这一茬那一茬的,将六神无主的心情全给暴露了出来。

    宋时初点点头,这事儿又不是只有她知道,瞒不住的,而且苏氏也不是那种容易惊吓的人。

    看一眼宋瑞祥,语气压下来就跟老师教导考试出错的学生一样,略带无奈的道:“哥,你得将今儿的经历仔细回想一下,复盘下来,分析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若是找不到问题是什么,以后还会遇见这样的事情的,到时候指不定就没人能够替你辩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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