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糖下班后没有回去住,不是他不想回去,是老妈康金玲不让。

    因为家里有美味佳肴,金二糖又是一个自制力差的馋嘴猫,老妈怕他偷食。

    其实,金二糖跟邹春丽在一起过一次,只有知地知,他们两人自知。

    事后,邹春丽了,这是违犯道德的事情,是最后一次,以后只能保持量兄妹关系,要相互尊重。

    金二糖再没有到过村卫生室,他不敢再看到邹春丽,更不想违背她的意志干什么事情。

    只能把心思放在卓雨寒身子上了,可她还在坐月子,金二糖感到时间过得好慢!

    他数着时间,等十后的那一到来。

    因为老妈过,要他等十半个月后,她就不管了。

    昨刚好是第十,金二糖兴冲冲地骑着摩托车回去了。

    本来满怀希望陪在卓雨寒身边的,没想到还是遭受老妈的开赶了。

    这次阻力更大了,不仅有老妈,还有老爸。

    金德厚更严厉,他卓雨寒的体质差,身体还原较慢,不到一个月,不允许他们两人在一起。

    金二糖想赖着不走,甚至卓雨寒也投于期待,可老爸老妈仍然不让步。

    康金玲认真地:“二糖,一百步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只等最后一步了,你就等不住了么?”

    金二糖用哭腔:“依我爸的意见,还得再等一二十哩!”

    看金二糖可怜巴巴的样子,卓雨寒只是抿着嘴巴笑,不支持,不反对,但从内心里同情。

    康金玲认真地:“你爸是医生,为了雨寒的身体,我们都得听你爸的。我现在改了,你得再等二十。”

    有金德厚在家里,金二糖不敢为所欲为了,只好到四楼睡觉了。

    今下班了,回到寝室里,又在挂历上画了一个圈子,期待一个月的那一到来。

    几次想到卫生室里打邹春丽的主意,金二糖想了想,又作罢了。

    也许在邹春丽那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那太不道德了,毕竟她已经是秦白眼的老婆了。

    晚上没事干,又不敢打麻将,金二糖就去逛街,可街太,又没有什么好逛的。

    金二糖走到院子外,遇到了无所事事的申主任。

    那申主任常常苦着脸,捂着嘴,动不动就想呕吐,那样子就像刚从里病房里出来的。

    申主任把那个“礼物”带给田海江后,最近一段时间,田海江没有少借题发挥给申主任好脸色看,时不时还拿他当出气筒,痛骂了他一顿。

    申主任最近走麦城,工作不顺利,心里烦,金二糖想关心他。

    他声问道:“喂,申主任,你这几怎么啦,病了么?”

    申主任实在忍不住,就把藏在心里的那个话了。

    他拉金二糖到一个背静处,四处看了看,叹了一声气。

    他苦着脸:“你那早晨不是看到我们一把手收到了一个盒子么?”

    金二糖点点头:“是的,还是读过书的人好,到处都有朋友,连安h省就有朋友给他寄礼物。”

    申主任苦着脸:“唉,金经理,你知道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不?”

    金二糖顺口问道:“是什么?”

    申主任摇着头:“恐怕你做梦也想不到,妈的,是狗屎。”

    他着就摇着头离开了。

    一到狗屎,金二糖立即想到在省城吃饭里遇到的那个卖狗屎的家伙,他还给了我们三个每人一张名片呢!

    耶,谁给我们一把手田海江寄狗屎了?

    自己没有干,难道是边志军或金不成?

    金二糖虽然没干,可他知道这事儿,于是做贼心虚,还忐忑不安起来。

    就像是自己干的似的,事后,怕引起田海江的怀疑,金二糖还试探性地和田海江打了几次照面,了几次话。

    他发现那田海江还是像往常一样对自己,就像什么事就没有发生的,他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心里还佩服田海江遇事不惊,收到了狗屎还处置泰然。

    申主任将那篇关于金二糖的长篇人物通讯写好了,还真的请来了两个市报的记者,一位姓马,一位姓侯,其中一个家伙的脖子上挂着一部照相机。

    申主任把那两人领到镇农贸公司市场拓展部经理办公室,分别向金二糖作了介绍。

    他对金二糖:“走,金经理,到土豆基地那个大彩门那儿去,让侯记者给你照几张相片。”

    看来市报的条件也不是太好,两个记者竟然是搭客车来的。

    到土豆基地去,不能走去啊?

    金二糖想到了边志军。

    他会开车,死去的秃头老钟开的那辆车没人开,他一直在开。

    他笑着:“嘿嘿,这次土豆销售不是我一个饶成绩,边经理也立下了汗马功劳,要不,让他也跟我们去。”

    侯记者点头:“是的,虽然是写金经理的人物通讯,但也不能一枝独秀啊,红花还得有绿叶相衬托呢!深入田间的时候还得有几个人陪着,那样就显得真实一些。”

    金二糖乐呵呵地:“好,我让两个村支书也参加Y嘿,打虎还需亲兄弟,一个篱笆还三个桩呢!”

    金二糖着拿起电话给金家店村委会打了一个电话,让郑世雄约上曹金宝到土豆基地的彩门下等着,准备接受市报记者的采访。

    边志军开着车,载着金二糖、申主任和市报的两名记者来到了土豆基地。

    郑世雄和曹金宝已经等在了那里,谁不想上电视,登报纸啊?

    他们在彩门下、田间和农户家里,金二糖取下脖子上的绷带,分别照了几张相,就撇下郑世雄和曹金宝到县里去了。

    他们五个人坐到了祥瑞大酒店。

    申主任将那篇写好的文稿交给了马记者。

    他谦虚地:“我连夜赶出来的,写得有些仓促,肯定还有很多不足之处,请马老师多多斧正!”

    马记者拿着那叠稿子翻了翻,皱起眉头:“嗯,长篇通讯,这个……你这也太长了一点,估计有万把字吧?这么长,我修改就很困难。”

    讲困难,就是变相推辞。

    金二糖明白,空手不能套白狼,人家现在在跟自己讲条件了。

    不行,得出手了!

    金二糖事先有准备,他赶紧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个信封,两位记者各递上一个。

    马记者看了看那信封,估计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他用手捏了捏,掂量了一下,就装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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