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

    掌勺的男人着急了,看着胡友超不知所措。

    他又试着推了推胡友超,胡友超的身子就跟铁塔似的,岿然不动。

    那子正打盹,一听到车,他惊醒了。

    他立即指着胡友超:“那车就是那胖……”吸取先会儿的教训,“子”没敢出口,又改口,“那车就是这个客饶。”

    那女的:“要不,我们把他弄进车里,让他到车里去睡,别让人家着凉了。”

    那子坐在一个凳子也打起瞌睡来,打了一个呵欠:“爸,妈,好困,我想睡觉了。”

    那女的收拾好了东西走了过来,看着胡友超:“老头子,怎么办呢?”一抬头看到停在路边的轿车,“耶,那车是谁的?”

    那子跑到车子跟前就去拉车门,可车门打不开。

    他:“爸,车钥匙肯定在他身上,车门打不开。”

    那掌勺的摇了摇头:“我们直接打开人家的车不太好,要不这样,你和你妈先回去,我在这儿陪他,等他醒了离开了我就回家。”

    胡友超趴在大街上睡觉。

    金二糖离开胡友超后,骑着摩托车准备回黄家集镇农贸公司去。

    可走到金家店路口,金二糖突然有了一个新主意。

    他下了公路,准备偷偷地回到家里去。

    走到村卫生室,金二糖竟然习惯成自然地停下摩托车。

    卫生室的门早就关了,金二糖知道邹春丽早回家了,回的还是秦白眼的家,他心里难受起来。

    他一个人在门口呆了好一会儿。

    金二糖蹲在地上,他想了邹春丽许多的好处,心里激动了,有了想见她的欲望。

    他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村里好多人家的灯都是亮的,有很多人还没有睡。他们卖土豆赚钱了,个个高忻睡不着觉,总喜欢聚在一起谈地。

    金二糖骑着摩托车准备到秦白眼家里去看看。

    当然不会进到他的屋里去,只是远远地看看,像秦白眼以前在邹春丽的家门外一样,只是偷偷地躲在阴暗的地方。

    快要到秦白眼家了,金二糖把摩托车放到了一颗树后,准备步行到他家门口去。

    金二糖看到秦白眼的院子门开着,院子里还有灯,能看得清门贴的大红喜字。

    里面似乎还放着音乐,是杨钰莹唱的《我不想》:

    “我不想,我很亲牵我不想,我很纯洁,可是我不能拒绝心中的感觉……”

    听到动听的音乐,又看到那个大红喜字,想到邹春丽和秦白眼惬意地躺在一起,金二糖的心都要碎了。

    金二糖躲在阴暗的树后,远远地看着秦白眼家的院子里,只见秦白眼不时在院子里出现,就是不见邹春丽走出来。

    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到邹春丽出来过,哪怕是一瞬间。

    金二糖好失望。

    准备回家去,走到秦白眼邻居金大妈家门口时,他听到了两个老太太的话声。

    好像是秦白眼的妈和金大妈在闲聊。

    只听金大妈:“这下好,把春丽接到家里了,终于把心落下来了,只等着抱孙子了。”

    没想到秦白眼的妈叹息一声:“落心是落心了,可我们家书勇真不容易呀,一下子就变勤快了,春丽的什么事情都是他做,只差喂她吃饭,帮她揩屁股了!唉,接回来了一个活祖宗。”

    金二糖一听,忍不住想笑。

    邹春丽在自己家里,什么都帮忙干,在爸妈的眼里,她是勤快又贤惠的女孩子。

    而到了秦白眼家里,却成了秦白眼妈的眼里在的活祖宗了。

    听了秦白眼妈的话,金二糖心里好受了许多,觉得邹春丽在秦家遭不了罪了。

    金二糖躲在阴暗处听了听两个老太太了一会儿话,又到秦白眼门口看了看,还是只见秦白眼在院子里晃子里晃来晃去,不见邹春丽出面。

    金二糖离开秦白眼家,他没有及时回去。

    他在停摩托车的地方蹲了一会儿,看村子里亮灯的人家越来越少了,估计爸妈睡觉了,他才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家里。

    他站在门外看了看自己的家,只见所有的灯都关了,他得意地笑了笑。

    他悄悄打开院子的大门,把摩托车停在院子里。

    又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堂屋的门,接着又像偷似的,慢慢走近了卓雨寒睡的房间看了看。

    黑暗里,金二糖看到卓雨寒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的,明显是睡着了。

    金二糖关上房门,不敢开灯,站在床前看了好一会儿卓雨寒,然后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突然被窝进来了一个人,卓雨寒被惊醒了,吓得不轻,打开灯一看,原来是金二糖,她立即又激动起来。

    金二糖指了指楼上,声:“把灯关上,别出声,莫让我爸妈知道了。嘿嘿,我是偷偷溜回来的,什么我们得亲热亲热。”

    卓雨寒由惊变喜,高忻恨不得想从床上跳起来。

    正想扑过去,卓雨寒闻到了浓浓的酒味,真不好受。

    她捂住鼻子,皱着眉头:“你个鬼,喝酒了?”

    金二糖抱住卓雨寒,想亲吻,她不让,把头弄得离他远远的。

    他:“酒是香的,你不喜欢闻酒味儿么?”

    卓雨寒用手捂着鼻子:“真难闻!太浓了,快要把我熏醉了。”

    金二糖不信。

    他声:“有这么厉害么?”

    卓雨寒撒娇地:“呜呜,是的,熏得我出不了气哩。呜呜,你把你的臭放远一点儿。”

    金二糖还是往嘴边凑,他亲不着,着急地:“你让我亲亲,我的嘴巴是香的。”

    他着,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卓雨寒屏着呼吸让金二糖亲吻了一下,又躲开了。

    金二糖看卓雨寒侧着头,不让自己吻她的嘴,他笑着问:“喂,雨寒姐,做手术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有哪儿不舒坦不?”

    卓雨寒不知道金二糖的用意,她顺口:“没有呀,现在感觉很好呀!”

    金二糖高兴了。

    他兴奋地:“那不,你的身体已经还原了?”

    卓雨寒明白金二糖的意思了。

    她故意:“没,还没有呢!”

    金二糖不信。

    他:“我询问专家了,做那种手术又不是生孩子,一两个星期身体就还原了。”

    卓雨寒忍住笑,她:“你是什么意思呀?”

    金二糖傻笑起来。

    卓雨寒知道金二糖想干什么,她也有那种欲望。

    可她声:“医生了,我做手术的时候,月份太重了,跟生孩子的情况差不多。不然,我为什么要坐月子呢?你知道不,我呆在你家里,哪儿也不能去,一直被你妈盯着,那就跟坐牢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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