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志军坐到了沙发上,用双手捂在脸上搓了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卓雨寒关心地问:“你把王秘书送到她父母的家里了呢,还是送到她的宿舍里了?”

    边志军实话实说:“我把她送到公司的寝室里了!看她的样子,家应该不在本地。”

    金二糖一听,暴跳如雷。

    他蹦起来说:“边志军,你傻呀,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好好利用呢?”

    没想到边志军却很镇定。

    他慢吞吞地说:“我看她也不是特别醉,好像还酒醉心灵,什么都知道……我只是把她弄到床上躺下了,让她睡觉了,我就离开了。”

    卓雨寒一听,抿着嘴巴笑。

    金二糖认真地说:“今天喝酒,真醉的人只有高总,他退居二线了,心里有些不痛快。王秘书是假醉,她的醉是装出来的。边志军,你没有看出来么,她对你有好感,故意装醉,看你对她怎么着的。”

    边志军摇着头说:“我们两人总共只见了三次面,我能对她她怎么着呀?再说,她现在是钟聚县盛昌食品加工有限公司的秘书,我只是分公司一个部门的小经理,还只是名义上的,实际上只是司机,我可不敢对她想入非非……”

    金二糖推一下边志军,指着卓雨寒说:“我告诉你,我亲我媳妇的时候,我们只是第二次见面,那时她是我们县农贸总公司人力资源部的职员,我只是一个流浪汉,身上脏兮兮的。”

    卓雨寒做一下怪脸说:“他就是胆大。”

    看边志军低着头,金二糖又得意地说:“这年头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指着卓雨寒说,“我跟她认识不久,我又强行把她弄到床上了……我们两人的事儿,她妈妈不同意,可我们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你看,她现在不就成我的媳妇了?”

    卓雨寒笑着说:“边志军,你得学金二糖,该出手时就出手,别到时候后悔。”

    金二糖看了看窗外,他笑着说:“边志军,你现在再去也来得及……对了,你去买一盒解酒灵,再买一点水果……”

    边志军却为难了。

    他苦着脸说:“这样不太妥吧?”

    金二糖一挥手说:“你照着我说的做就是了。你先让她感动,然后再趁虚而入……”

    他说着把边志军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边志军犹豫起来。

    卓雨寒笑着说:“你先去照顾她,也别全听金二糖的,千万别鲁莽做过格的事情,不然就会适得其反,事与愿违。”

    金二糖把边志军推到门口。

    他小声说:“今夜就陪着王秘书,不过,最多试探性地亲一下她,千万不得上床!她是假醉,要是她对你亲她不反感,那就离你们两人上床不远了。”

    把边志军推到门外,金二糖就关上了门。

    金二糖和卓雨寒站在窗后看着外面,等了好一会儿,才见边志军磨磨蹭蹭地去开车。他又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才慢慢把车开走。

    看边志军的事有点眉目了,金二糖和卓雨寒上床躺下了。

    金二糖闭上眼睛,脑子里又想到了老李头和“老天爷”,他感到他们就是一个人。

    卓雨寒躺在金二糖的身边,感到有点奇怪,平时的时候,金二糖一定会招惹自己的,今天竟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忍不住,可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

    她用手轻轻的推金二糖的腰,还主动搂抱他。

    可金二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一个木头人。

    卓雨寒伸长胳膊挽着金二糖的脖子,撒娇地问:“呜呜,二糖,你今天怎么啦?”

    金二糖抱住了卓雨寒的腰,小声说:“那个画狗的老李头死了,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就像丢失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似的,好失落呀!”

    卓雨寒椅着身子说:“你心情不好呀?”

    “嗯。”

    金二糖就把那个有关“老天爷”的梦讲给卓雨寒听了。

    卓雨寒抱紧金二糖,小声问:“你认为那个画狗的老李头跟你梦里的‘老天爷’有着某种联系?”

    “嗯,是的,因为他们两人的模样是一模一样的。再说,那个老李头又那样与众不同。”

    金二糖是重生过来的,想从头再来,包括爱情、家庭、事业。没有想到,喝了“后悔药”重生了,已经从头开始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那么艰难。

    金二糖没有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卓雨寒,因为重生前,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对她一点都不了解。

    不像秦白眼、邹春丽他们,重生前就生活在一个村子里。他们过得比自己好,有事业,有家庭,还有两个孩子……

    重生后,自己的爱情、事业完全可以碾压秦白眼……不过,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卓雨寒不知道金二糖的心事,她只知道今天两人睡觉与往日不同,有点同床异梦的感觉。

    她不甘心,也不想这样。

    于是,她在金二糖的怀抱里蠕动了好几下,撒娇地说:“呜呜,二糖,你在想什么呢?呜呜,人家不想你像木头人一样,人家想你跟平时一样生龙活虎的。”

    金二糖知道卓雨寒想做什么,他抱紧她。

    他想了想说:“雨寒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自从同居后,金二糖就很少叫雨寒姐了,现在听他这么叫自己,卓雨寒有点感到不爽了。

    她皱起眉头说:“什么问题?你问。”

    金二糖想了想,打了退堂鼓。

    他说:“算了,假设性问题,问了没什么意义。”

    卓雨寒眨着眼睛说:“不会是你的妈和我同时掉到河里,你先救谁的老掉牙的问题吧?”身子椅了几下,用哭腔说,“呜呜,我不,什么问题呀?我要你问呗!”

    金二糖严肃地问:“喂,你真的爱我不?”

    卓雨寒一听,打一下金二糖说:“滚,这个问题还用得着我回答么?”

    金二糖又认真地问:“假若这次我不能官复原职,甚至让我卷铺盖回家了,你还会爱我么?”

    “怎么会呢?切,你不是为韩总背黑锅么?你放心,他不会坐视不管你的。”

    “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

    卓雨寒没有说话,而是主动吻金二糖,还喃喃地说:“我,我现在想要……”

    金二糖知道卓雨寒要什么,他抱着她来了一个驴打滚,弄得她“嘻嘻嘻”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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