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研究一样,有没有结果明天早上都打给你。”梁凡歆说到。

    陈易走后,梁凡歆拿出了卢一帆的《蔷薇易术》,这本书不像道观里面的大通货色。

    里面记载的道术,都是从三皇五帝时期传下来的,对于第一章的内容梁凡歆已经理解了,但是还没有试验过是不是真的有效。

    这次给陈易的中药,就是梁凡歆根据《蔷薇易术》第一章的理念配置的。

    梁凡歆新招来的道士,是个三十五岁的女子,单身离异,是道教中的小分支五斗米道出身,名叫王治苏。

    梁凡歆这次给的工钱只有当初北冥仙的一半,但是也给王治苏说了。

    她们并不想要太多人,如果能在短时间内学会淘宝运营,微博操作等一系列的内容,就再加一倍的工资。

    王道士虽然年龄有一些大了,但是学起东西很快,跟周围的老阿姨们也很快混熟了。

    梁凡歆和北冥仙对于王道士都很满意。北冥仙满意是因为王道士,对于蔷薇x的事务上手的很快。

    梁凡歆满意是因为,就王道士各方面来说,都是比较稳定的。

    而且王道士的业务能力不错,对于来算命的,求符的顾客,基本上都能满足他们的要求。

    空闲的时候,还能和梁凡歆交流道术。

    梁凡歆在《蔷薇易术》上面看到一个消除因果的方法,根据上面的理论,加以改动是可以在驱除陈易身上的印记的。

    “王道士,今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们商量一下,陈少身上印记的事情。”

    在餐桌上,梁凡歆将陈易、lynn、蚩石坝之间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王道士,在五斗米教可有这种事情的记载。”

    王道士叹了一口气:“所长,你也知道我们五斗米教的情况。混得好的现在都称为天师道了,就我们这些破产的小道观,依然叫做五斗米。

    但是我们观主也的确给我们说过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那个故事中是一个降头师a帮一个小姑娘解开了飞头降。降头师a就被标记了。

    而给姑娘下降头的降头师b,因为被降头反噬受了重伤。最后杀了降头师a,自己的身体才好了起来。”

    梁凡歆一直等在王道士继续往下说,但是王道士一副说完了的表情看着梁凡歆。

    “这就没有了,没说降头师b是怎么杀了降头师a的吗?”

    “没有说,如果我们知道,我们的道观就不至于经营下去,被改成了足疗店。”王道士说起这个,唏嘘不已,生活了那么久的道观,说垮就垮了。

    梁凡歆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自己的师父吴道长,吴道长听后,只说了一句能行,就挂断了。

    吃完饭,将王道长送回去家后,梁凡歆站在楼顶下发现家里面的灯亮着。

    自从北冥仙准备炼蛊之后,家里就堆满了各种的玻璃缸,里面全是毒物。

    梁凡歆就从原来那里搬了出去,现在住在和卢一帆所买的那套房子里面。不过卢一帆一般都是住在帝国大厦,不知道今晚怎么回来了。

    “你今天不是说回锦荣区本家吗?”梁凡歆问到。

    “我回去了,感觉本家还没有帝国大厦有人情味儿,就走了。”卢一帆说到。

    梁凡歆走到卢一帆身边,“你看起来心情不好,怎么了?”梁凡歆关切的问到。

    “觉得人生这一辈子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你又看了ming镜香炉吗?”梁凡歆说到。

    卢一帆很认真的对梁凡歆说到:“你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梁凡歆抱住卢一帆,轻声说到:“我不想知道你的故事,因为故事里面没有我,我会觉得很无聊。

    但如果,你想说的话,我会很认真的倾听。”

    卢一帆听见梁凡歆的话,心里面烦闷的情绪少了很多。

    “周末和我去看奶奶吧”

    “我不知道行不行,今天陈易来了,他身上的印记又出问题了。”梁凡歆对卢一帆说到。

    卢一帆并觉得惊讶,看来是早就知道了:“他来找过我,让我帮他找几个大师,我拒绝了。”

    “为什么”梁凡歆一直觉得卢一帆和他们是好朋友。

    卢一帆拉着梁凡歆:“谢政雄可是他的表弟,上回谢父坑人的事情你忘记了吗?”

    “记得!我还以为你报复了谢老爷,已经气消了。”

    卢一帆冷冷一笑:“那算什么报复。”

    “你的表情好可怕”梁凡歆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卢一帆:“……”你是不知道我们第一次在一起那晚,你有多么可怕。

    这天晚上两人睡觉之前,卢一帆哄着梁凡歆带上了一条开过光的水晶手链,“这是开过光的,保佑你一夜好梦”

    梁凡歆看着卢一帆:“你一直在我身边骚扰我,我可睡不着的。”

    “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今天晚上就不骚扰你了。”卢一帆在梁凡歆耳朵边轻声说到。

    第二天一早,卢一帆和梁凡歆在家里腻歪了很久才出门。

    陈易已经在关雎会所等了梁凡歆两个小时了,电话也打了无数个,最后那一个还是卢一帆接了的。

    直到快吃中饭的时候,梁凡歆才到了关雎会所。略带歉意的对陈易说到:“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陈易看见只有梁凡歆一个人才说到:“你也知道等你很久了,起码三个小时了,能不能准时一点。”

    “我知道你等久了,刚才一帆还说都要吃中饭了,让我吃完午饭再走,我想到你还在等我,据拒绝了他。”

    陈易被梁凡歆一口一个一帆说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你管一个比你大7岁的人叫一帆,不觉得有点怪怪的吗?”

    “偶尔叫一次!”

    “那你们平时叫什么?”

    “爸爸、叔叔、蛇精、香蕉精,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陈易:“……”

    梁凡歆将昨天想出来的办法告诉了陈易。

    “这个方法我也不确定有没有效果,但是我能确定他的副作用,要听下吗?”

    陈易:“……听下没有副作用吧?”

    梁凡歆端起桌上的酒杯:“当然没有,除非蚩石坝的人在你身上下了窃听器。

    这个方法就是以毒攻毒,用外力将你的印记全部逼出来,然后转移到麻雀上,再将麻雀放在高速公路上,被来往的汽车压个三天也就差不多。”

    “这个方法的副作用是什么?”

    “就是操作过程中太难了,将你身上的印记逼出来的时候,需要用东西护住你的肉体。

    万一没有护住你的身体,印记全部出来,你的身体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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