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成虽然知道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但仍然感到不能释怀,“人家黑社会收保护费,好歹还能保你平安呐。通灵殿收保护费,却只是保证我不打你。太没理了!”

    “世道就是如此,咱们国民,就得接受这一牵不然还能怎么办?螳臂挡车去?”皮老板也难得吐槽了一句。

    ……

    从皮皮鲁杂货铺出来,谷成手里多了一张魔晶卡,一万金币就乖乖躺在谷成的魔晶账户里。谷成一下子就变得财大气粗起来。

    这个世界不公的地方太多,今的谷成只是见识到其中一点而已。这是临走前皮老板对谷成的忠告,让他不要做什么傻事。

    谷成也知道,就算有心改变,也不是现在就能改变的。

    痛心疾首没什么用,还不如过好自己的日子。等自己强大了,自然就有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本钱了。

    谷成带着妮卡开始从头逛京城的中心大街。这里是大汉京城最为繁华的所在,沿街商铺鳞次栉比,往来人流络绎不绝。

    妮卡知道谷成因为皮老板的一番话有些不痛快,便特意带着谷成往热闹的地方钻,哄谷成开心。

    俩人有有笑的正玩得开心,猛然看见前面人群一阵混乱。人们纷纷不管不鼓往路两边避让,老人孩子女人没有防备,一下被挤倒十几个。

    虽然不知发生什么事,谷成还是拉着妮卡往旁边躲过去,站左,就看见熊特使骑着马,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从远处飞驰而来。

    谷成大怒:街上这么多人,他眼瞎看不见吗?这般横冲直撞,简直拿人命当草芥呐!

    谷成虽然一时怒发冲冠,但理智却告诉他,自己只是一个刚晋级的灵徒,这个闲事管不得。

    但是,谷成是普通的灵徒吗?乔安娜母子就安居在他的宠物背包里看热闹呢。

    不但看热闹,乔安娜还在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风凉话。

    “这种人渣我都看不过去,正义的使者,你不站出来为民除害吗?”

    “你要真怂了,我可以出手帮你一把喔。”

    “你不会真怂了吧?当初面对我的那份勇气哪去了?”

    ……

    谷成被乔安娜左一句右一句的激将,感觉这次要是不出手教训那个跋扈的熊特使,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呢。

    谷成眼珠子一转,来了主意。

    谷成悄悄拿出一个魔法卷轴,凭借着心眼技的精确计算,掐准时机释放卷轴魔法。

    这是一个土系魔法卷轴,一旦释放,可以令方圆五米左右的区域地面变得石头一般坚硬,而且突出地面三尺左右。

    战斗中这个魔法卷轴往往作为防护卷轴使用。当初为了闯迷幻森林,罗谷兰没少给谷成准备这玩意。

    现在,谷成释放这个卷轴,却发挥出出人意料的攻击效果:熊特使毫无准备,连人带马重重撞了上去。

    马直接撞得骨碎筋折,眼看就不活了,只剩下在那里抽搐的份。熊特使被大力甩出去,重重撞在地上,当宠厥过去,一摊暗红的血迹慢慢在熊特使的头部周围扩散开来。

    “杀人啦,杀人啦!”人群中有人起哄,有人尖叫,顿时现场一阵混乱。当然少不了大胆的人上去扯熊特使的钱袋子,抓一把金币掉头就跑。

    这当口,谷成早就带着妮卡远远的离开了事发区域,正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造成的震撼效果。

    直到看到那个熊特使狼狈的慢慢爬起来,一瘸一拐的离开,谷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做好事当然不能留名,所以,谷成对谁也没有,当然也不忘叮嘱妮卡保密。

    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招惹了通灵殿的人还想安稳的蒙混过关,更是不可能的事。

    晚上,谷家就有贵客登门了。是通灵殿大汉分殿的主教亚尔弗列得,还有白里那个倒霉的催税特使。

    出于对通灵殿的尊敬,谷阳明特意出面,亲自接待亚尔弗列得。

    亚尔弗列得也没有多少寒暄,指着包扎成猪头的熊特使,将白的事情了一遍。

    罗谷兰脾气急,当即就不高兴了,“通灵殿的催税使遇袭,你们去找偷袭的人,找上我家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怀疑我家的人偷袭了你们的催税使不成?”

    亚尔弗列得很得体的微笑,“不是怀疑,是肯定。”

    “谁干的?”谷修良知道通灵殿的能耐,不像罗谷兰那般冒失,抢先问了一句。

    “就是贵府的公子:谷成!”

    “不可能!”谷修良、罗谷兰,甚至还有谷阳明,异口同声喊道。

    “还是个十岁孩子,昨才刚刚晋阶灵徒。再,无缘无故,他去偷袭通灵殿的特使作甚?”谷修良不可思议道。

    亚尔弗列得微微摇头,“令公子释放了一个土系魔法卷轴,令策马飞驰中的熊特使没有防备的撞上土墙。那种卷轴,令公子身上不少吧?”

    “主教大人,你们会否弄错了?就算那土墙术是成释放的,但以熊特使的修为,一撞之下,会造成什么损伤吗?”谷阳明在三人中最为冷静,一下抓住了亚尔弗列得话中的明显破绽。

    亚尔弗列得仍然保持得体的微笑,“老爵爷的质疑不无道理。我们也认为,现场除了令公子出手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人也出手了。如何揪出另外的凶手,那是我们的事。现在我们来,是解决令公子的问题。”

    谷修良一下站起来,“我去把叫过来,此事是否就是他做得,一问便知。”

    亚尔弗列得笑道:“侯爷尽管去,我们通灵殿不会无缘无故怀疑上一个孩子。若非有确切的证据,我不会专程登门的。”

    谷成被父亲带过来,一看见熊特使那张带有明显特征的大脸,就知不好。心下在疑惑着:自己当时出手很隐蔽了,难道那种情况下,竟然还被人发现了不成?

    “,”谷阳明和颜悦色的问道,“这位主教大人你在白里偷袭这位特使大人,可有此事?”

    谷成当然不是轻易认四人。虽然看见人家找上门,心知对方八成是知道了事情真相。但谷成却想不通对方是如何在那么多缺中揪出自己的。

    “污蔑一个孩,这是堂堂通灵殿能干出来的事情吗?”谷成连忙否认。

    “你不承认吗?”亚尔弗列得也不恼,慢条斯理的追问了一句。

    对方的从容让谷成有些心慌,“除非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是我干的,否则我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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