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怪了，你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尝试一下武侠剧。现在的武侠剧话题度确实很大，收视率也算得上挺不错的，可对于你这个档次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提升作用的吧？”
赵小刀也没在意赵旭生硬转移话题的意思，盈盈一笑认同道，“确实没有！但你难道不知道，每一个孩子心里都有一个武侠梦么？”
“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好吧！”
“那你还真有点跟不上时代的躺咯！现在的年轻人，其实也挺喜欢武侠的。不过嘛，在大荧幕上，武侠的表现形式，确实比不上科幻、玄幻、仙侠这几类引起人眼球。”
“你这是嘲讽我要过气了么？”
赵旭好笑的刮了刮赵小刀的鼻梁，玩儿的反问道。
国内的武侠小说市场，虽属于小众，但作为具有华夏文化代表色彩的一个着力点，武侠确实深埋在每一个华夏人心底深处。
这不只是文化氛围决定的，更是几十年来，一系列成功的武侠剧奠定的根基。
每过个一两年，金庸老爷子的武侠剧就被拉出来遛一遛，要真的不能旱涝保收，投资人们哪会那么傻兮兮的去做亏本买卖。
“我是这个意思？”
“不是吗？”
“你误会了！”
感受到赵旭大手的威胁，赵小刀二话不说立即转变态度，笑呵呵的趴在男人胸前卖着乖讨着巧。
“我其实也是想尝试尝试而已，打女的形象到底适不适合我，总要试过才知道。”
“不用试，你不合适！”
“难道在你眼里，我连思思和茜茜都比不上？”
“比不上！”
“你想死吗？”
赵小刀立即变脸，恶狠狠的瞪着赵旭，像是在再说你要是敢再乱评价姐们，一顶有你好看。
赵旭有恃无恐，邪魅一笑，“思思和茜茜能做的姿势，你很多都相当困难……哎哎哎……实话实说也没错的吧，用不用这么下狠手，都青了。”
赵小刀面带羞红的狠狠瞪着赵旭，这家伙嘴里吐不出象牙，真是恨不得咬死他算了。
“我是在担心你受伤，吊威亚，亲自上阵，对于现在的你来说，风险还是挺大的。”
做打女，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没点能耐，没点武术舞蹈基础，好多在荧幕上看起来潇洒的动作，普通演员都难以做得出来。
这也是牌面越大的明星，在出演动作戏的时候，都会有体型相配武替的原因。
哪怕是曾经号称动作戏从不用替身的龙哥，在某些真正危险的武戏之中，依然会准备专门的替身。
说句公平实在一点的话，成功后的艺人，还真的冒不起伤筋动骨的风险。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加上复健等必要的时间，没个四个月，别想完完整整。
三四个月，足够一部电影、电视剧中艺人的戏份全都杀青，再加上这些天之中的通告以及其他捞金的活动，损失不要太大。
那些叫嚣着替身可耻的吃瓜群众，要真被放在剧组幕后或是投资人的位置，绝对有样学样，一个都没跑的。
“放心吧，我不会强撑着的！”
赵小刀心底微暖，男人的关心，他当然感受得到。
可终归都要正式开拍，再说这些担心的话也没多大作用。
赵旭能够不在意业内任何台前幕后的眼光，她可不行。
基础的行业操守，她还是具备的，哪怕再苦再累，她也要亲自上阵拍摄一部分武戏。
这也是他作为演员，必须要专心对待的事。
“你觉得自己这承诺靠谱？”
赵小刀有多倔，赵旭很清楚。
之前就别让她接这部武侠剧，她非要接，赵瑭撒泼打滚都没半点用。
可她也不想想，亲自上阵拍摄武戏，跟以往她在其他电视剧的武戏用替身区别有多大。
这不只是受伤几率有多大的问题，一个不好就会严重拖累剧组的拍摄进度，造成开支进一步扩大。
可以说，赵小刀的决定，影响着剧组的方方面面。
“靠不靠谱，试过了才知道！你放心吧，真要是做不来那些潇洒的动作，我不会一直坚持非要亲自上阵的。”
“这话跟你刚才的承诺不都一样？”赵旭忒无语，白了女人一眼。
“当然不同！刚才的承诺，为的是避免受伤。现在的则是不拖累剧组，你觉得我这么敬业又可爱的人儿，会干得出来这么败人品败口碑的事儿么？”
赵小刀振振有词，顶的赵旭哑口无言。
华夏语言之博大精深，真的是可见一斑哈。
“我还是坚决反对你尝试做打女。”
“反对无效！”
赵小刀呵呵一笑，才不管赵旭的意见呢。
刘茜茜和刘思思，早年都尝试过这条路，可全都以失败告终。
倒不是她们不够努力，而是打女形象不受市扯迎，所以前些年两女就纷纷放弃了走这条路的想法。
更何况华夏动作片一般都以男性为主，从动作片这个类型被开发出来至今，成功奠定打女形象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位港台女星。
赵小刀想要再尝试尝试这条路，赵旭并不报以什么期待。
说到底，市撤境如此，人为因素是难以改变的。
“你还不如听我的，老老实实去剧院学一两年话剧！”
“大不了再过几年没戏可演，我就听你的专做幕后。”
“这可是你说的，再说一遍！”
赵旭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赵小刀唇角一弯，也没拒绝，郑重其事的将这句话有重复了一遍。
“我发给你儿子了，让他作为监督者！”
“你怎么这样，他才多大，懂这些？”
“不懂怕什么？会问问题不就得了。这不是，问题立即就来了。你去休息吧，我跟儿子聊会儿。”
赵小刀动都不动，看着赵旭接通视频，儿子婴儿肥的小脸出现在在缓缓降落的大屏幕上。
“妈妈……”
赵瑭挥了挥小爪子，首先跟赵小刀打了个招呼，之后对着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就是不说话。
“有话又说，不用避着妈妈。”
赵小刀心累得很，儿子这是嫌她多事啊，她伤心了。
“妈妈，我不是不想你在这。”
赵瑭笑脸一挤，赶紧安慰着做出哭丧表情的赵小刀。
“你去那边坐着听，别打扰我跟儿子说悄悄话。”
赵小刀撇撇嘴，扫了眼儿子，这臭儿子眉梢带喜，明显就很认同他老爹的催促。
只不过嘛，这明显就是掩耳盗铃了不是。
看不到，听得到啊，这臭小子要是一个没注意，招惹了她，绝对是被他无良老爹又一次完坑给卖掉的命。
“爸爸，妈妈走了吗？”
“走了！在家里这几天，妈妈有多累，你有多粘人，你自个儿还不清楚？”
“呼……爸爸也很粘人，咱们彼此彼此！”
“有事说事，没事爸爸还要陪妈妈休息。”
赵瑭赶紧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语气欢快雀跃的问道，“妈妈真的决定好了吗？”
“视频你不是看过了？”
“可阿姨说这是爸爸用软件制作的。”
“…………”
赵旭特喵的也是服了，万倩这还没调查就一竿子下来，这是要做啥？
难道是怕赵瑭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有木有搞错！？
“视频刚才录的，就是在这里，你仔细看一看！”
“哦Ｃ像是啊，背景都一样，看来爸爸这次没有骗我。好稀奇啊，爸爸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呢？”
赵旭老脸一黑，自动过滤儿子的嘲讽，微微扫了眼笑得在旁边沙发上打滚的赵小刀，恶声恶气的怒道，“还有事没，没事挂了。”
“爸爸，别急嘛！”赵瑭小大人似的咳嗽了两下，“阿姨……不对，我觉得妈妈肯定是在骗我们，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爸爸要求的。”
“去花园！”
万倩在赵瑭背后支招，这小子自个儿暴露了。
赵旭也懒得直接拆穿，直接让赵瑭去没有人的花园原地转了一圈后，才继续回答他的问题。
“你妈妈这不是心疼你么，过个一两年，你也就要去学校读书了，她是想有更多的时间陪陪你……”
“才不会呢！”赵瑭瘪着嘴，委屈吧啦的控诉道，“妈妈明明怀上我的时候答应了爸爸，要息影一段时间的。可之后妈妈怎么做的，爸爸难道心里不清楚？”
赵小刀在一旁面露尴尬，心底又有点怒意高涨，这种事姐妹们肯定不会告诉儿子，绝对是赵旭这臭家伙告的状。
“谁告诉你这些的？”
“爸爸你自己说的啊！”
“赵旭……接我一招！”
赵旭抬手挡住赵小刀的飞踹，恶狠狠的瞪了眼眉开眼笑的臭小子。
他还没坑儿子，儿子这就狠狠坑了他一把。
天地良心，这种事旭爷怎么会告诉儿子，他还没无耻到给母子之间的关系制造障碍的地步。
“你被儿子忽悠了，知道么？”
“儿子不会骗我的？”
可惜，赵小刀相信了赵瑭的话，跟赵旭不依不饶的动手动脚起来，弄得赵旭手忙脚乱的。
“赵瑭，等爸爸回去以后，有你好看的。”
“妈妈，爸爸恐吓我！”
“你就会欺负咱们儿子，有种冲我来。”
旭爷没种，面前这笑的像是个大傻子一样的臭儿子咋来的？
赵旭心底吐槽着赵小刀，有时候这女人，根本就不能以常理来看待。
赵旭就不信赵小刀想不通他不会告诉儿子的道理，可这女人依然坚持配合赵瑭，将黑锅扣在他头上。
无不无耻，谁都知道！
好不容易将赵小刀镇压在双腿上，赵旭怒目而视的低吼道，“有话快说，没话就这样，回家再收拾你。”
“妈妈，你一定要早点回来拯救我！”
说完这句话，赵瑭就挂上了视频。
“二哥，我做的怎么样？”
“很八错！不愧是咱们弟弟，就是应该这么坑爸爸。”
“二哥，爸爸要是回来找我麻烦，怎么办啊？”
“你刚才不是说漏嘴了么，找万万阿姨撑腰不就行了！”
“可是我担心万万阿姨泄密！”
“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相信你能搞定万万阿姨的。”
“二哥，你想要出卖我是不是？”
“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很聪明嘛！”
“我要告诉爸爸，二哥今天上午没去学校。”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一起去找万万阿姨总行了吧！”
“还有熏姨！”
“…………”
赵虎头灰常不高兴，他看低了赵瑭，居然被他捏住了把柄，有点畜悔了。
周熏和万倩将赵虎头和赵瑭、赵然三人赶出厨房，相视一眼后苦笑的摇摇头。
这群熊孩子，坑起赵旭来那还真是半点都不带心软的。
“你觉得颖宝的承诺是真是假？”
“真假各半吧！”周熏摇头失笑，和着面团的小手掌带着狠狠的劲道。
别看周熏身高不高，显得很瘦弱，可力气半点都不小，和起面团干脆有犀利的模样，很有点高手的派头。
“有空的话，我们也多帮帮她们吧。”
“这可不是赵旭想要看到的。”周熏摇头失笑，不怎么想答应万倩的建议。
“不用去管他！当演员只是一种职业不就成了，以后让她们少接一些通告，多花时间陪着孩子们成长，我觉得赵旭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还有句话没说吧！”周熏莞尔一笑，“就算赵旭不讲道理，你联合她们一起，也有办法拿捏得住他。”
“知我者熏姐也！”万倩摇头晃脑的来了句文言文，手底下搅拌机顺时针在放满碎肉的盆中缓缓转动。
“赵旭要知道你在背后给他捣乱，绝对会气得肝疼。”
“怪得了谁来哉？他啊，什么事都喜欢插手，也不看看她们是不是全都愿意。”
“愿不愿意，让她们自己折腾去吧，我们就给她们看好孩子，让她们省却后顾之忧就行。其他的一切，我们插手不怎么合适。”
“我就是担心孩子们再大点会对她们生出些不好的想法。”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周熏摇头苦笑，“事业跟家庭，做艺人的，不可能兼顾的了。赵旭注重家庭，所以才劝着她们转做幕后。她们要想继续在演艺事业上奋勇前行，陪伴孩子们的时间，会压缩多少，你可以问问昆哥儿，他绝对会告诉你一个难以置信的答案。”
万倩摇头一叹，不用问她就清楚，家里又不是没陈昆早年一样的人，这些年她们俩经常在家，看得不要太清楚明白。
赵小刀也没在意赵旭生硬转移话题的意思，盈盈一笑认同道，“确实没有！但你难道不知道，每一个孩子心里都有一个武侠梦么？”
“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好吧！”
“那你还真有点跟不上时代的躺咯！现在的年轻人，其实也挺喜欢武侠的。不过嘛，在大荧幕上，武侠的表现形式，确实比不上科幻、玄幻、仙侠这几类引起人眼球。”
“你这是嘲讽我要过气了么？”
赵旭好笑的刮了刮赵小刀的鼻梁，玩儿的反问道。
国内的武侠小说市场，虽属于小众，但作为具有华夏文化代表色彩的一个着力点，武侠确实深埋在每一个华夏人心底深处。
这不只是文化氛围决定的，更是几十年来，一系列成功的武侠剧奠定的根基。
每过个一两年，金庸老爷子的武侠剧就被拉出来遛一遛，要真的不能旱涝保收，投资人们哪会那么傻兮兮的去做亏本买卖。
“我是这个意思？”
“不是吗？”
“你误会了！”
感受到赵旭大手的威胁，赵小刀二话不说立即转变态度，笑呵呵的趴在男人胸前卖着乖讨着巧。
“我其实也是想尝试尝试而已，打女的形象到底适不适合我，总要试过才知道。”
“不用试，你不合适！”
“难道在你眼里，我连思思和茜茜都比不上？”
“比不上！”
“你想死吗？”
赵小刀立即变脸，恶狠狠的瞪着赵旭，像是在再说你要是敢再乱评价姐们，一顶有你好看。
赵旭有恃无恐，邪魅一笑，“思思和茜茜能做的姿势，你很多都相当困难……哎哎哎……实话实说也没错的吧，用不用这么下狠手，都青了。”
赵小刀面带羞红的狠狠瞪着赵旭，这家伙嘴里吐不出象牙，真是恨不得咬死他算了。
“我是在担心你受伤，吊威亚，亲自上阵，对于现在的你来说，风险还是挺大的。”
做打女，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没点能耐，没点武术舞蹈基础，好多在荧幕上看起来潇洒的动作，普通演员都难以做得出来。
这也是牌面越大的明星，在出演动作戏的时候，都会有体型相配武替的原因。
哪怕是曾经号称动作戏从不用替身的龙哥，在某些真正危险的武戏之中，依然会准备专门的替身。
说句公平实在一点的话，成功后的艺人，还真的冒不起伤筋动骨的风险。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加上复健等必要的时间，没个四个月，别想完完整整。
三四个月，足够一部电影、电视剧中艺人的戏份全都杀青，再加上这些天之中的通告以及其他捞金的活动，损失不要太大。
那些叫嚣着替身可耻的吃瓜群众，要真被放在剧组幕后或是投资人的位置，绝对有样学样，一个都没跑的。
“放心吧，我不会强撑着的！”
赵小刀心底微暖，男人的关心，他当然感受得到。
可终归都要正式开拍，再说这些担心的话也没多大作用。
赵旭能够不在意业内任何台前幕后的眼光，她可不行。
基础的行业操守，她还是具备的，哪怕再苦再累，她也要亲自上阵拍摄一部分武戏。
这也是他作为演员，必须要专心对待的事。
“你觉得自己这承诺靠谱？”
赵小刀有多倔，赵旭很清楚。
之前就别让她接这部武侠剧，她非要接，赵瑭撒泼打滚都没半点用。
可她也不想想，亲自上阵拍摄武戏，跟以往她在其他电视剧的武戏用替身区别有多大。
这不只是受伤几率有多大的问题，一个不好就会严重拖累剧组的拍摄进度，造成开支进一步扩大。
可以说，赵小刀的决定，影响着剧组的方方面面。
“靠不靠谱，试过了才知道！你放心吧，真要是做不来那些潇洒的动作，我不会一直坚持非要亲自上阵的。”
“这话跟你刚才的承诺不都一样？”赵旭忒无语，白了女人一眼。
“当然不同！刚才的承诺，为的是避免受伤。现在的则是不拖累剧组，你觉得我这么敬业又可爱的人儿，会干得出来这么败人品败口碑的事儿么？”
赵小刀振振有词，顶的赵旭哑口无言。
华夏语言之博大精深，真的是可见一斑哈。
“我还是坚决反对你尝试做打女。”
“反对无效！”
赵小刀呵呵一笑，才不管赵旭的意见呢。
刘茜茜和刘思思，早年都尝试过这条路，可全都以失败告终。
倒不是她们不够努力，而是打女形象不受市扯迎，所以前些年两女就纷纷放弃了走这条路的想法。
更何况华夏动作片一般都以男性为主，从动作片这个类型被开发出来至今，成功奠定打女形象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位港台女星。
赵小刀想要再尝试尝试这条路，赵旭并不报以什么期待。
说到底，市撤境如此，人为因素是难以改变的。
“你还不如听我的，老老实实去剧院学一两年话剧！”
“大不了再过几年没戏可演，我就听你的专做幕后。”
“这可是你说的，再说一遍！”
赵旭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赵小刀唇角一弯，也没拒绝，郑重其事的将这句话有重复了一遍。
“我发给你儿子了，让他作为监督者！”
“你怎么这样，他才多大，懂这些？”
“不懂怕什么？会问问题不就得了。这不是，问题立即就来了。你去休息吧，我跟儿子聊会儿。”
赵小刀动都不动，看着赵旭接通视频，儿子婴儿肥的小脸出现在在缓缓降落的大屏幕上。
“妈妈……”
赵瑭挥了挥小爪子，首先跟赵小刀打了个招呼，之后对着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就是不说话。
“有话又说，不用避着妈妈。”
赵小刀心累得很，儿子这是嫌她多事啊，她伤心了。
“妈妈，我不是不想你在这。”
赵瑭笑脸一挤，赶紧安慰着做出哭丧表情的赵小刀。
“你去那边坐着听，别打扰我跟儿子说悄悄话。”
赵小刀撇撇嘴，扫了眼儿子，这臭儿子眉梢带喜，明显就很认同他老爹的催促。
只不过嘛，这明显就是掩耳盗铃了不是。
看不到，听得到啊，这臭小子要是一个没注意，招惹了她，绝对是被他无良老爹又一次完坑给卖掉的命。
“爸爸，妈妈走了吗？”
“走了！在家里这几天，妈妈有多累，你有多粘人，你自个儿还不清楚？”
“呼……爸爸也很粘人，咱们彼此彼此！”
“有事说事，没事爸爸还要陪妈妈休息。”
赵瑭赶紧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语气欢快雀跃的问道，“妈妈真的决定好了吗？”
“视频你不是看过了？”
“可阿姨说这是爸爸用软件制作的。”
“…………”
赵旭特喵的也是服了，万倩这还没调查就一竿子下来，这是要做啥？
难道是怕赵瑭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有木有搞错！？
“视频刚才录的，就是在这里，你仔细看一看！”
“哦Ｃ像是啊，背景都一样，看来爸爸这次没有骗我。好稀奇啊，爸爸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呢？”
赵旭老脸一黑，自动过滤儿子的嘲讽，微微扫了眼笑得在旁边沙发上打滚的赵小刀，恶声恶气的怒道，“还有事没，没事挂了。”
“爸爸，别急嘛！”赵瑭小大人似的咳嗽了两下，“阿姨……不对，我觉得妈妈肯定是在骗我们，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爸爸要求的。”
“去花园！”
万倩在赵瑭背后支招，这小子自个儿暴露了。
赵旭也懒得直接拆穿，直接让赵瑭去没有人的花园原地转了一圈后，才继续回答他的问题。
“你妈妈这不是心疼你么，过个一两年，你也就要去学校读书了，她是想有更多的时间陪陪你……”
“才不会呢！”赵瑭瘪着嘴，委屈吧啦的控诉道，“妈妈明明怀上我的时候答应了爸爸，要息影一段时间的。可之后妈妈怎么做的，爸爸难道心里不清楚？”
赵小刀在一旁面露尴尬，心底又有点怒意高涨，这种事姐妹们肯定不会告诉儿子，绝对是赵旭这臭家伙告的状。
“谁告诉你这些的？”
“爸爸你自己说的啊！”
“赵旭……接我一招！”
赵旭抬手挡住赵小刀的飞踹，恶狠狠的瞪了眼眉开眼笑的臭小子。
他还没坑儿子，儿子这就狠狠坑了他一把。
天地良心，这种事旭爷怎么会告诉儿子，他还没无耻到给母子之间的关系制造障碍的地步。
“你被儿子忽悠了，知道么？”
“儿子不会骗我的？”
可惜，赵小刀相信了赵瑭的话，跟赵旭不依不饶的动手动脚起来，弄得赵旭手忙脚乱的。
“赵瑭，等爸爸回去以后，有你好看的。”
“妈妈，爸爸恐吓我！”
“你就会欺负咱们儿子，有种冲我来。”
旭爷没种，面前这笑的像是个大傻子一样的臭儿子咋来的？
赵旭心底吐槽着赵小刀，有时候这女人，根本就不能以常理来看待。
赵旭就不信赵小刀想不通他不会告诉儿子的道理，可这女人依然坚持配合赵瑭，将黑锅扣在他头上。
无不无耻，谁都知道！
好不容易将赵小刀镇压在双腿上，赵旭怒目而视的低吼道，“有话快说，没话就这样，回家再收拾你。”
“妈妈，你一定要早点回来拯救我！”
说完这句话，赵瑭就挂上了视频。
“二哥，我做的怎么样？”
“很八错！不愧是咱们弟弟，就是应该这么坑爸爸。”
“二哥，爸爸要是回来找我麻烦，怎么办啊？”
“你刚才不是说漏嘴了么，找万万阿姨撑腰不就行了！”
“可是我担心万万阿姨泄密！”
“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相信你能搞定万万阿姨的。”
“二哥，你想要出卖我是不是？”
“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很聪明嘛！”
“我要告诉爸爸，二哥今天上午没去学校。”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一起去找万万阿姨总行了吧！”
“还有熏姨！”
“…………”
赵虎头灰常不高兴，他看低了赵瑭，居然被他捏住了把柄，有点畜悔了。
周熏和万倩将赵虎头和赵瑭、赵然三人赶出厨房，相视一眼后苦笑的摇摇头。
这群熊孩子，坑起赵旭来那还真是半点都不带心软的。
“你觉得颖宝的承诺是真是假？”
“真假各半吧！”周熏摇头失笑，和着面团的小手掌带着狠狠的劲道。
别看周熏身高不高，显得很瘦弱，可力气半点都不小，和起面团干脆有犀利的模样，很有点高手的派头。
“有空的话，我们也多帮帮她们吧。”
“这可不是赵旭想要看到的。”周熏摇头失笑，不怎么想答应万倩的建议。
“不用去管他！当演员只是一种职业不就成了，以后让她们少接一些通告，多花时间陪着孩子们成长，我觉得赵旭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还有句话没说吧！”周熏莞尔一笑，“就算赵旭不讲道理，你联合她们一起，也有办法拿捏得住他。”
“知我者熏姐也！”万倩摇头晃脑的来了句文言文，手底下搅拌机顺时针在放满碎肉的盆中缓缓转动。
“赵旭要知道你在背后给他捣乱，绝对会气得肝疼。”
“怪得了谁来哉？他啊，什么事都喜欢插手，也不看看她们是不是全都愿意。”
“愿不愿意，让她们自己折腾去吧，我们就给她们看好孩子，让她们省却后顾之忧就行。其他的一切，我们插手不怎么合适。”
“我就是担心孩子们再大点会对她们生出些不好的想法。”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周熏摇头苦笑，“事业跟家庭，做艺人的，不可能兼顾的了。赵旭注重家庭，所以才劝着她们转做幕后。她们要想继续在演艺事业上奋勇前行，陪伴孩子们的时间，会压缩多少，你可以问问昆哥儿，他绝对会告诉你一个难以置信的答案。”
万倩摇头一叹，不用问她就清楚，家里又不是没陈昆早年一样的人，这些年她们俩经常在家，看得不要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