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良这话的十分暧昧,听的宋灵枢十分心惊。

    她这辈是子一丁点的关系都不愿在和褚文良牵扯上。

    挨千刀的狗男人,可不要败坏她的清誉,耽误她找好人家。

    “王爷慎言!微臣与王爷不过泛泛而交,既是如此何来心结?!”

    褚文良见她如此慌忙和自己撇清关系,心下不悦,但还是强忍道:

    “姑娘的是,王唐突了!”

    贤贵妃及时打了圆场,“这孩子便是嘴上太不会话了!哪有这样哄女孩家的!不过这也明人实诚不是,宋御医你呢?”

    “娘娘的自然都对。”

    宋灵枢软绵绵的回击,将问题推回给贤贵妃,就是不肯开口夸赞褚文良一句。

    就在宋灵枢不知要如何脱身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尖锐的传报:

    “太子殿下到!”

    宋灵枢双眼放光,这不就是救星来了吗?

    褚文良捕捉到了宋灵枢眼中的惊喜,连他自己也没感觉到,他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裴钰身着一袭玄色蟒袍,来的匆忙,好似如果来晚了就会发生什么不得聊变数一般。

    看到宋灵枢安然无恙的时候,那颗快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傲慢的向贤贵妃低镣头,算是行礼。

    贤贵妃一看见裴钰,便忍不住嫌恶,那太子之位本就该是珩儿的,却被他拦路抢去,若是让这惹上至尊之位,她的珩儿必是死路一条。

    “太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本宫这凤藻宫?”

    裴钰直对贤贵妃视若无睹,径直向宋灵枢走去,宋灵枢被他的目光盯得心虚,活像被捉奸在床一般,赶紧起身将座椅让给了他。

    裴钰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了下去。

    “孤本没有这个兴趣,可贤贵妃带走了孤的人,孤是来将人带回去的。”

    “笑话!”贤贵妃立马便翻了脸,“宋御医乃太医署的人!本宫哪里就用不得了?!太子还是莫要僭越了!”

    裴钰懒得跟她废话,直接起身跩着宋灵枢的手便转身离去。

    气的贤贵妃眼珠子差点没有瞪出来,气急败坏的大叫道:

    “放肆!”

    同样觉得这一双成对出入的身影十分碍眼的还有褚文良,然而他却不得不忍下心中嫉妒的怒火,劝慰贤贵妃道:

    “太子殿下一向轻狂,娘娘莫要气坏了身子才是!”

    贤贵妃平息下心中的怒火,心下也开始计量起来。

    陛下看重宋怀清,有意将他立为下一任丞相,所以她才屈尊降贵的巴结拉拢宋灵枢。

    东宫那儿定也想将宋怀清收入麾下,才迫不及待的来她凤藻宫撒野。

    想到这儿,贤贵妃打量了褚文良一眼,提点道:

    “如今这宋家丫头船涨身高,你也要加紧才是!”

    “娘娘也看到了,”褚文良不自觉的就蹙紧了眉头,“宋姑娘很排斥王。”

    “呵~”贤贵妃轻笑出来,向褚文良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然后在他耳边轻喝道,“你的本事,连本宫也是喜欢的,让个不谙世事的姑娘对你死心塌地,你是有这个本事的。”

    贤贵妃勾住了他的脖子,薄唇在他的脖颈边摩擦,“抱本宫进去,让本宫看看你的本事可有精进了没有?”

    褚文良强忍住心中的嫌恶,露出一抹深笑,将她一把抱起,向寝殿走去。

    褚文良将她平放在床榻上,解开自己的袍子。

    褚文良想起宋灵枢被嘉靖太子带走的身影,心中便有一股难以熄灭的怒火,所以幻想是宋灵枢。

    完事之后,贤贵妃勾着他的脖子笑道:

    “刚才怎么想出来的新花样?可是想着宋家那个妖精?”

    “娘娘笑了。”褚文良被她中心事,脸色不自觉的就白了几分。

    贤贵妃哪里容得下他在自己的床榻上,却想着别人,于是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本宫乏了,你滚吧!”

    褚文良将衣裳从地上捡起来穿好,纵使心中再不甘,也不得不跪了下去:

    “那娘娘好生歇息,王告退。”

    褚文良一步步往外走着,忍着想吐的欲望。

    不过是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尝起来索然无味,若不是他初来驾到不知何处得罪的嘉靖太子,不得不转头投靠宸王,哪里会来受她这个侮辱。

    宸王假意拉拢他,也不过是看他有几分颜色,将他带进宫献给了这个老女人。

    如今他算知道嘉靖太子为何几次三番针对他了。

    原来是因为宋灵枢。

    褚文良却并不死心。

    只要他得到了宋灵枢的芳心,让宋灵枢对他死心塌地。

    届时他在利用嘉靖太子对宋灵枢的真心,假意不得已将人送到东宫的床榻上。

    只怕嘉靖太子便会接受他的投诚,而宋灵枢也会因为嘉靖太子拆散他二人怀恨在心,自愿成为他在东宫的眼线。

    褚文良这样谋划着,心中已经想好该如何下这一盘棋了。

    另一边裴钰牵着宋灵枢的手从凤藻宫出来后,一直便没松手过。

    也没有要回东宫的意思,而是拉着宋灵枢在御花园里绕来绕去,宋灵枢几次要将手抽回来,谁知他的力气却大的惊人,半点也动弹不得。

    裴钰自然感受到了她的抗拒,愈发的不悦,哪怕知道自己将她的手握的这样紧她会不舒服,也固执到底。

    到最后甚至与她的指尖交叉相握,恨不得向全下宣布,宋灵枢是他的,别人不能觊觎,也不许觊觎。

    宋灵枢见他这般漫无目的的走下去,实在支持不住了,试探的问道:

    “殿下怎么了?可是身子又不舒服?”

    “呵!”裴钰停下脚步,古怪的笑了,“孤给你三句话的时间解释。”

    宋灵枢:“什么?”

    “还有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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