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古苏的另一波人,刚刚好追人追到了另一条街。

    本来古苏是走着康庄大道,直奔一缕星,没想到前面直接来了一黄毛,就是之前跟踪他们的人,直接堵住了她的去路,所以她不得不换了一条路。

    黄毛本来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对着古苏,但是,自从古苏绕了个圈,又跑去别的地方后,就算是马达利派来的人和他一起找都找不到了。

    黄毛叉着腰扶着一个电线杆,气喘吁吁的骂,“这娘儿们,还真能跑,刚刚还看见她,眨个眼人就没了,她是属土拨鼠的吗?!”

    他身后的人也不得不佩服古苏,一群人分头追,都没能挖出古苏在哪里,明明身边还跟着一条狗,那应该是个累赘啊!狗不应该汪汪叫吗?!怎么追了那么久,都没有听到那条狗叫,这狗孙子难不成他妈成精了?!

    其中一个弟站出来问黄毛,“现在怎么办?人也找不到啊!”

    黄毛顺了口气,“这是哪里来着?”

    “井子巷。”

    黄毛心里骂娘,这井子巷巷如其名,就是一个大大的井字!四通八达的,不过是路长零,怎么可能堵住那妮子!

    慌毛一把手打在脸上,叹了口气,“继续追,去两个兄弟,分头堵死那个娘们儿!”

    剩下的点点头,堵人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于是他们迅速分配好,左右两边往刚刚古苏消失的岔路口追上去。

    ……

    古苏跑的气喘吁吁,任由前面跑的撒欢儿的贺卡拉着自己往前跑,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贺……贺卡,你……你跑慢点儿,我快没气儿了……我的妈……妈呀……”

    但是贺卡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减慢速度半分,反而跑的更快了。

    古苏没得办法,只能闭嘴不话,留着点器跑路。

    可是没跑多久,她人生地不熟的,好像又跑回了原地?

    古苏心里快骂娘了,因为他又听到了那黄毛,嘴里叽里呱啦的喊着臭娘们了。

    她本来是跟着贺卡一起往前跑,以为这条狗会认得路,事实证明,跑路这件事情,信任一条狗能给你带路,本身就是一件很傻缺的事情,而事实上,真的是个很傻逼的事!

    “贺卡!你带的什么路?!”古苏上气不接下气,拉住了还想跑的贺卡,声音都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贺卡也听话的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跑了?他跑的挺开心的呀,别人遛狗,他遛人,这感觉挺不错的。

    而被遛的古苏听见黄毛的声音越来越近,心里开始有些慌了。

    她刚刚跑了那么久,力气早就被耗尽了,哪里还能掉头再跑!

    但是又不能不跑,所以她只能转个身继续找路。

    她拉了拉狗绳,示意贺卡跟上,然后一人一狗,又继续慢吞吞的上路。

    跑的快断气,但又必须得要跑的她现在只想着一件事——

    谁能给她一架电瓶!!!

    ……

    马达利可能没想到,自己以为能搞定的人,竟然没想到是个大魔王!恶鬼!

    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贺言,马达利不断的颤抖,“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的话我就喊人了!”

    贺言冷哼一声,转了几下拳头,继续向马达利走去,沉稳的步伐,狠戾的眼神,马达利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成为肉酱。

    他想跑,但是被贺言如浸寒水一般的眼神吓得腿都不能动。

    “你,你给我站住,你别过来,别过来!”

    最后一声,马达利声嘶力竭,都破音了。

    贺言冷笑,“你不是喜欢被人打吗?虽然怎么可能又来惹我,上次是打的你还不够狠是不是,这次竟然让你那么容易的就去了医院,我看你是脑子有点问题,要不我来给你看看?”

    他的语气很淡,但是手下的力气绝不能是轻的。

    他狠狠地抓上马达利的头发,然后把他的头往墙上撞,马达利的额头对上坚硬的水泥墙,咚吣,一声接着一声,响亮的整条巷子都能听见。

    地上躺尸的弟,听见了这响声,吓得都不敢起身,生怕贺言也用手抓着他们的头往墙上撞!

    现在这一群之前雄赳赳气昂昂的弟现在全都装自己受了十分重大的伤,在地上捂着手的捂着手,捂着腿的捂着腿,装作自己是个局外人,只希望贺言没有发现自己。

    然后心里面为他们的马哥默默的点了个蜡烛:马哥,不能怪他们的,是敌人太凶残,弟干不过!

    马达利一个残废,怎么能够打得过身强力壮的贺言。

    他被贺言当球一样撞墙,撞了两三下,然后又被摁在墙上摩擦摩擦,蹭破了一层皮。

    马达利疼的直喊求饶,但是贺言根本就不停手,放过了他的脑袋后,又一抽马达利腰间插着的一把刀,直接把撞的七荤八素的马达利的衣服快狠准的划破,连条内裤都没有给他留。

    “别!别划我衣服!”

    马达利也不管身上的疼痛,手是残的,根本就敌不过贺言这个手脚健全的老流氓。

    很快本来还武装的很好的马达利一下子就变成了光溜溜的剥了壳的鸡蛋。

    一脸不屑的贺言挑了挑眉,把刀放在马达利的头上,“哟,没想到马哥那么白啊,既然身体那么白,你那头上的黑毛也太影响美观了,我帮你剃掉吧,行不?”

    完,他又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嘴上着帮人剃头发,但是在额头流血,脸烂的模糊的马达利听来,这人根本就不是想剃他的头发,而是想剃他的脑袋!

    满脸流血的马达利模糊的看见头顶贺言手里明晃晃的刀,也顾不得自己是个光屁股的,凄惨的叫喊着,“贺言!言哥!言哥!我错了!是我鬼迷了心窍,竟然想着来找你的麻烦,是我的错,求您大人不计人过,饶了我吧!言哥!”

    马达利光着屁股跪在贺言面前,眼泪鼻涕血水都糊在一起,这样的他要多丑有多丑,要多惨有多惨。

    经此一事,马达利和他的弟那里还敢再找贺言的麻烦,怕是连贺言这个名字都不想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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