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柳七身上一直以来存在的状况异样,而这时候若是再加上一个柳一的话,那么显然一切都只会变得更加糟糕就是了,他并不想要看见这样的情况发生,但是心中却也明白,有些问题一旦有所察觉,便就不能够因此而忽视了,只要问题没有真正的解决,那么过去的时间越长,可能造成的结果只会更加糟糕,柳七的问题似乎就能够在某一个方面说明这个问题,而他并不想要看见类似这样的情况在出现了,更别提还是发生在柳一的身上,他们这对兄妹两人,已经足够让人心疼的了,这样的遭遇实在让人忍不住唏嘘。关于孙亮所能够意识到的问题,他相信,自己的师父梁楚笙不会想不到,不过若说能够因此而放下心来,将与此有关的事情都交由其他的人去想,去解决的话,孙亮倒是也不能够放下心来,柳七的情况确实不免棘手,但是眼前南毒之中真正所面对的问题,却也并非只有这么一件而已,对于不管是楚当家也好,还是其他参与到事情当中的人来也罢,他们多要关注的事情从来也都不会是仅仅只有柳七一个人而已,这一点从最开始柳七身上出现那样的情况的时候,一切的回答便是已经都落定了,就眼前来说,他不久前才在风柳院中见到过的情形,就足够让孙亮看了之后觉得悬心了,曾柔那人身上所存在着的问题,一定是要比柳七这边的问题要来得更加严重一些的,关于柳七这个人,不管是来历身份也好,还是其他的原因也罢,相比较那个名叫曾柔,曾经又是南毒之中一员的人来说,本就不是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关于曾柔这个人,即便孙亮第一次见到这人,并且从其他人的口中了解到更多的一些,和她曾经与南毒之间有关的事情,但是单单是从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一个人,竟然还会被容华不远千里地重新给带回来,也就知道这其中代表的分量是怎样的了,容华这个人在南毒之中虽然待的时日并不常,孙亮对于这个人,此前甚至是没有多少了解的,也是从这一回这人带着曾柔一起来到这里的时候,孙亮本人也才在其他人因此而出现的讨论的言语里,知道了一些与他们有关的东西,虽然孙亮一向是对于一些八卦的事情并不是十分感兴趣的,但是大约也是因为初次见面时候的第一印象,给他带来的记忆比以往的其他时候都要来得深刻一些,以至于他在当时亲眼见过了那个被抱着带回到了南毒中来,一眼看去就有些不同寻常的人之后,随后也跟着了解了一下关于那个不辞辛苦将其带回来的人,也就知道了关于容华这个人的生平和来历,要说更多的东西,其实哪怕就是南毒之中的人,也未必都能够知道地有多清楚,相较之下,似乎还是原二公子身上能够为人所知道的事情更多一些,别的不说,至少就出现的时间长短这件事情上,原容本人和南毒之间的关系就要长得多了,而容华作为原二公子的徒弟,除了这个身份本身,似乎也并没有更多的其他的可以被别人知道的东西,而原容对于自己的徒弟,自然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毕竟就所有人知道的,这位原公子是从来不收徒弟的,而他的这个唯一的徒弟,据说还是曾经在襁褓中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跟在原容的身边,所以真要说起来的话,彼此之间的情谊一定是很深厚的,至于容华为什么会将一个死去的,还是南毒曾经的背叛之人给带回到南毒中来,孙亮当然是无从得知的,他也没有非要将这件事情给弄清楚,不过在一开始的时候,倒是不免在心里生出了一些疑惑的感觉来,不过却也不至于要找人问清楚就是了,而像是这样的好奇,对于许多的南毒之人来说,在面对这样的情形发生的时候,可能也会在心里有过类似这样的疑问,不过真正能够解答这个问题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大约也不会有太多的人,是能够直接和将人带回来的那位容公子对话就是了,而在这件事情上,大多数人也是从一开始就保持了一种观望的态度,这样的事情要说没什么,确实也只是一个已然死去了的人,但若说有什么的话,也不是能够不引人注目的事情,但是随后通过楚当家他们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随后绝大多数的南毒之人也就明白了,渐渐的也就不在这件事情上多议论些什么,如果没有之后关于曾柔身上多发生的那样的事情,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早就过去了,哪怕就是容华将人带回来之后,就一直不将人给安顿了,而是就那样让她以一具尸体的状态在南毒中放着,也不至于会招致太多的非议的声音,何况容华那人看起来似乎也不像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孙亮作为一个对过去事情知之不多的局外之人,并不知道容华对于那个曾柔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毕竟光是将其带回来的这件事情,听来就足够让人诧异了,而且就他所知道的一些情况,那个曾柔的身份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容华的师娘了吧,关于南毒之中曾经举办过的关于原二公子的婚礼的这件事情,孙亮还是有所耳闻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觉得,像原容这样的一个并非南毒中人的身份,却一直能够在这里长久待下去的原因之一吧,不过也因为当时的对象是曾柔,而曾柔本人其实语气说是南毒中的一员,到了后来,只会被定义为是一个曾经的背叛之人,那么原本能够加身紧密联系的一重关系,便是也就因此而随之被割裂开来,哪怕是起不到什么坏的作用,但是也发挥不了好的一面的关系了,若不是这样的话,可能那位原二公子和南毒之间的关系是要比眼前看见的更加亲密才对吧,不过这些也都是出自于孙亮的猜测之中,从前他倒是不会对于这样的事情感兴趣的,不过在原二公子的那位徒弟,带着一个死去了的南毒的叛徒回到了这里来的时候,作为如今南毒之中的一员,他自然也不可能将一切的发生都当做是不存在的,而毫不关心,但是就他有限的所知道的东西,其实想来倒是也未必有用,而在出事了之后,就更是如此了,关于曾柔身上发生的事情,如今南毒之中也并没有太多相关的消息和议论的声音,他自然是不会随便多嘴的,在这样的事情上,孙亮一向也是有分寸的,否则他尽可以将自己所好奇的事情向师父梁楚笙问起,比起其他人只存在议论中的一点儿信息,直接去问能够得到的回答一定会更多一些,不过如果是十分重要的,那么他本不该去问,意外参与到其中看见了什么,倒是也不必特别嘱咐些什么,孙亮也不会说些什么,若是其他那些没那么重要的,有关昔日故事一般的存在,其实就算是听了,更多的也就是知道了一些曾经的光景而已,也并不能够改变任何一点眼前的现实,孙亮心里倒是更想要谁能够告诉他一些更有用的东西,例如柳七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这样的情况是不是能够有多胡奥转,又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这样实打实存在在眼前的难题,比其他的什么都要让人觉得更加急切,而作为孙亮来说,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并不能够在很多的事情上起到重要的作用,甚至未必能够帮得上太多的忙,但是如果不是自己去着急的话,却可能连这样的机会都变得更加难以获得了,而这也是他希望能够得到的,柳七的情况并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但是今天一切的发生,却是就是这其中的一转变之一,而今天这一天的时间下来,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却实在是不少,柳七也仅仅是这其中的一个而已,再这样面对着紧张不明的情况下,一个问题的解决往往也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的,而此时要是都把这样的注意力放在柳七身上,自然也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孙亮自然是清楚的,而关于其他的一些问题,像是和曾柔有关的,或者南毒之中所面临的其他的部分,以他一个大夫的身份,实在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在柳七这对兄妹身上,是他能够伸手最多的一个地方了,关于这两个人的情况,其实说来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人,是能够比他知道的更加清楚了,可以说是从他们被带到了南毒之中的时候开始,孙亮就负责和他们有关的一些事情了,而后也是同这对兄妹两个人,一起经过了柳七身上的异样,以及柳一在林子里受伤生死一线的情况,而他也是从来没有因为发生的事情,而觉得要放弃帮忙的可能。。确定自己当时有没有很清楚地描述出那种情况来,也包括当时的梁楚笙是不是真的将心思都放在了和柳七他们有关的事情上,毕竟南毒之中近来的问题一直也都是不少的,而梁楚笙自然也并不清闲,这一点孙亮自己也是很清楚的,尤其是在有关柳七的情况这件事情上,从前孙亮可能还不确定,并没有察觉到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不过根据今天发生在药庐中的情况来看的话,楚当家以及师父他们对于谭丽这个人和柳七身上的问题,其实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都知道地了,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当他们本能地以为柳七的事情并不存在其他的好去纠结的问题,而是只需要找到一个对他们来说合适的时间,然后将所有的事情都像今天一样,将人带到了这里来,并且一并给挑明了,最后经由谭丽这个人的手,再将能够解决的问题给当场解决了,一切也就自然而然顺利完成,根本不存在太多的其他的问题,至少对于柳七来说,一切本该是这个样子的,并没有太多好让人纠结的地方,要是让孙亮自己想来的,也同样是如此,只是事情的发展却偏偏不像是本该以为的这个样子,其他的背地里存在的危机也好,阴谋也罢,对于孙亮来说,都尚且是还有些遥远的东西,南毒之内的很多事情,并不是由他这样的一个身份的人,就能够真的参与到其中,从而做些什么的,这件事情孙亮自己从来就知道,更何况他其实参与其中的部分,比之南毒之内的大多数人来说,已经该算是多的那一个了,曾柔的事情也好,柳七的问题也罢,都是他亲眼看见过了的,若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南毒之内对于这两件事情都并不清楚的人,其实也不在少数,而他倒是因为之前就和柳七他们存在着一定的联系,加之又是长久地跟在梁楚笙的身边,会帮着做些什么的关系,所以不免就有这样的机会,但是要说真的将事情弄得很清楚的话,对于他来说倒还并不是这样的,而他所关心的事情,一直以来也并不在这许多的事情上,只是柳七和柳一两个人,就已经让他有些自顾不暇了,在经过了这一天的事情,孙亮对此的感触就更加深刻了,虽然此时总算是又回到了药庐之中,按理说是该能够放松一下,松一口气了,至少比之不久前还在风柳院的时候所面对的情况,眼前来说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了,而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这其中的很多转变也好,冲突也罢,都是让人悬着一颗心的,孙亮自己反正是再也不想要经过这样的一天就是了,而在短暂地放松了一下之后,他心中绷紧着的一根弦,其实也并不能够因此而全然放下了,他当然知道,眼前他们所面对的,也正是事情的一部分自己本来也如此认为,以为经过了今天之后,有关柳七的事情就能够彻底被解决之后,柳七的状态却是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