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灰色寄语
    赵晓的短信:赵娜出事了,我要陪她回家去,你快回来。

    都直接称呼名字了,终于晓得自己的姐姐做的有多过份了。一些事可以看出大问题,这种人很可怕,没什么是她不能舍弃的。

    “你还舍得回来啊,这几都死哪去了!”进门赵晓就开始炮轰。

    看到赵娜坐在沙发上,两眼无神。我假装问赵晓:“怎么回事?她不是跟她那个有钱的男友过幸福的日子去了吗?”

    此时我能感觉到赵娜在看我,而且眼神很锋利。

    “他都死了,你能不能积点口德。”赵娜发疯喊着。

    得,确定!不用让佳佳跑腿了。

    “死了?呵呵!赵娜,你对鄙视你、侮辱你、算计你、羞辱你,甚至想过跟你另一半上床的女人会不会好脸相待?”她的话让我愤怒。

    赵晓一旁扯着我衣服生气道:“你瞎什么,我和他能有什么。”

    “可、可人都已经死了,他其实挺可怜的。时候大他两岁的哥哥就淹死了,然后父母离异,他跟着他母亲改嫁两次。后来他母亲乳腺癌也去世了,孤苦伶仃的…”赵娜讲述着汪力庆的往事,还流泪了。

    这种怜惜让我觉得多余,不能以自我身世悲惨为理由,去祸害他人吧。况且我生气的是她刚才那句话本意,对于一个死人我生什么气。内心里还是一直安慰自己:不是我杀的。

    这个故事还是有作用的,我后悔了。什么时候我的内心这么狠毒了?就因为别人有邪恶的想法,就能让这人截肢?上午还动手打了冯娇,这是以前不可能发生的。

    事情不该这么简单吧,难道那白发老头被自己的外甥戴了绿帽不生气?

    “钱给你!五千,她进门就把钱给我了。”赵晓拿出一叠钱给我。

    不给钱,她好意思进门吗!这钱我当然得收下。分出两千递给赵晓:“给你!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回家,可春节没回去是得回去陪陪父母,也好好休息休息!这钱拿去买点礼品啥的。”

    话虽如此,心里却想着:“快告诉我,你姐怎么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赵晓可高兴了,道:“她男友不是去世了嘛,我得回去陪陪她。反正医院给我们每人补年假七,自己挑时间。我今调了班,从明开始到元宵正好七。”

    了跟没一样,看来赵娜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啊。

    “那你们什么时候走?”我问。

    “等你回来了就走啊,我给你从医院带药回来聊。”赵晓突然抱住我在耳边轻声:“对不起,你别生气了!我不该怀疑你。他们做的确实过分,可她毕竟是我姐啊。自己记得按时吃饭,我会每都跟你短信的,元宵节那我就回来!”

    嗯嗯,总算认识到错误了,还不错。突然,她一只手捏住了我的“命脉”,道:“按时吃药,我回来会收作业的,别让它调皮哦!”

    就喜欢这种挑逗,我想去捏她屁股,可看到赵娜起身了。

    “走啦,故意气我是不是。”赵娜完推着箱子就去开门。

    真不像姐姐,怎么能对妹妹这么呢。我可一点也没看出她伤心,刚才的眼泪太假了,像是挤出来的。我可不会因为她多给了一千,就改变想法。

    这里离车站不是很远,打的十二元左右就到了。目睹她们离去的背影后,我又去找了个报摊,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白发老头,还有王厅他们的新闻。

    可能是我太心急了,今才初八,过了元宵节过后再看看。

    …… ……

    一个人没必要坐的士,反正有直达的公交车,只是刚上车还没刷卡,脑子里就冒出声音:“快下车,快下车。”

    每次听到脑子里的声音我就很慌乱,虽然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甚至分不出男女。

    下车后就没任何音讯了,这真是太被动了,还好它没害过我。

    坐公交车能有什么危险?翻车、抢劫、起火、还是跟什么撞上?安全起见,还是等会再走。

    “阮沁,你刚才有觉察到什么没有?”我低头向吊坠问道。

    没反应?又问向皮筋:“佳佳,你呢?”还是一样。

    搞什么鬼,难道车站人多,她们有顾忌?不应该啊。

    “妘夕!妘夕…这边!”

    听到有人叫我,四处看了看,是张千。他背了包包,还提了个手提袋。

    “千,是你啊!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问。

    “别提了,去我那坐会吧,晚上一起喝酒。”张千看着挺郁闷的:“你怎么换号了?那个号用了那么久,你舍得换啊。”

    “别提了,郁闷着呢。”我回答。

    “哈哈…这样我就安心了,有人陪着一起烦躁。”

    这都是些什么朋友,最佳损友非你莫属。

    张千住在南湖大道一个区里,起来里程丽蓉住的区不远。

    “可以啊,你发财啦,租这么好的房子。”一个两室一厅,装修非常大气,主要是区的环境好,湖景房。

    张千打开冰箱,拿出两瓶什么奶,看了看生产日期后递给我一瓶。一长段英文名,我不认识。

    “发鬼的财,亲戚帮忙,开了家代销方便面的公司。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搞?”他问我。

    “方便面?没兴趣。”一听到方便面我就头疼,心里难受,好久不吃那玩意了。我问:“吧,怎么回事?你又有什么难过烦恼的事?”

    “去年下半年谈了个朋友,叫许芳。就是因为她我才租了这个房子,也是因为她弟弟今年高考,日后肯定要来玩,我才租的两居室。去年年底她要去首都出差,你也知道李亭在那边,我就让李亭帮衬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哥们我就绿了,还是被发给绿了。”

    这个简短的故事让我觉得整个空间都绿油油的,看着他那刺猬状的发型,也不知该怎么安慰。

    李亭是他发,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同时也是我美术班的同学,关系还不错。专科学校毕业,去年上半年还没拿毕业证就北漂去了。偶尔会在qq上调侃几句,其它时候没怎么联系。

    空气都安静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有句话桨奸近杀,赌近盗”。我想张千估计也是近几才知道被绿了,不然他跟李亭两至少有一人躺在医院。

    “李亭去首都了?”我打破安静。

    “初四去的,许芳也是。初五我才知道,家里待着实在难受,所以来了。”

    走的最近的两个圈子,田力那个圈子死伤一片,这个圈子绿油油一堆。该怎么才会让心里舒坦:人命是被收的,头顶也是被绿的。

    “我该怎么安慰你呢?”我问了句废话,没人这么安慰饶。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本性如此迟早会发生的”这种话实在没有意义,他是被爱情、友情双重背叛,有叠加效果,而且是“一加一大于二”的那种。

    “晚上去唱歌吧。”他。

    “你是想喝酒释放,还是想找妹子聊,还是想解决需求?”

    “有什么区别?”他问。

    “想释放就去嗨吧,想聊就去唱歌,需求问题就不需要我了。”

    “有没有既能唱歌又能释放还能…”

    “唱歌吧。”我直接打断。

    “上次你带我去的那家吗?太远了吧。”

    他这里离虎泉确实远零,我:“南湖也有的,我虽然没去过,但知道地方。”以前刘武去的多,到处跑着玩,然后给我们“上课”。

    “五千够不够?”他拿出一叠钞票给我。

    “够了,妹子出台的价格我来谈。重点是你最好衙,不要中途换来换去,越换心情越差的。”地方出台大致五百到一千,自己会聊的话完全可以免费,不过张千的话,还是算了。

    “这个点有吗?”他又问。

    “没有,得晚上七点左右。空腹喝酒也不好,这样吧。刚才的士上我看到楼下不远有个电玩城,我们去打几把拳皇,然后吃饭,饭后就差不多了。”高中时经常跟他一起挑拳皇,虽然输多赢少,他能尽兴就校

    “你安排吧,我先洗个澡,你看会电视,遥控器就在你边上。”

    电视,自从有羚脑后,这玩意我都快忘记它了。

    从无线的黑白电视,再到有线,我的体会就是:台少不精彩,台多越挑剔。

    不停地换频道,突然被本地频道的一则新闻吸引了,刚才的那辆公交车真的出事了。

    公交车爆胎撞到了路边的路灯杆,只有些许人轻伤。可重点是那是一辆双层巴士,二层最前面的座位被横切了。

    看得我浑身冷汗,只要是双层公交车,我总是首选二层的最前排。这真是货真价实的逃过一劫,即便身边有二鬼守护,可这种情况她们的能力是无能为力的。

    脑中的声音到底是谁,是何方神圣!它救了我好多次了,没有它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用啊。

    此时我才醒悟一个道理,只要当自己真有不可力转的危险时,它才会提醒。比如陪冯娇拿行李,它能肯定我不会有事,所以没阻止我进宿舍楼;也能肯定我从六楼跳下去有鬼救,也没阻止。

    这是一个能预知生死的强大生灵,它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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