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温大的绿帽:今的慕寒大大还是辣么美貌……

    粉丝妖:前排参见颜王,愿颜王寿与齐,永葆青春,照耀我等颜狗的春!

    粉丝逍遥游:这就是传中的颜值大杀器,无论看了多少次都根本起不了免疫力……

    守护温大的糯米:慕寒大大再次上线了,虽然是来吊打我温大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舔屏了……

    看着弹幕的温情内心波涛汹涌,表面却始终保持着镇定,她摇曳着手里的牡丹团扇朝着慕寒微微一笑,明艳动人。

    “夫君今日依旧美貌逼人,叫霞儿移不开眼睛。”

    慕寒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夫人向来如此肤浅,为夫习以为常。”

    腹黑啊腹黑,暗地里又把自己损了一番,温情不知不觉中又解锁了她这位夫君的新属性,直到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温情才云淡风轻地移开了视线。

    “唱得好,跳的也算俏丽,你是哪家的千金?。”太后问道。

    江明月摆出一副清冷的模样,微微朝着太后屈了屈膝盖。“回太后话,臣女是兵部尚书江尚儒之女江明月,今日的节目是特意为恭贺太后寿辰而排演的,明月在此祝愿太后福如东海,万寿无疆。”

    话得好听,但这种歌舞一看就知道不会是为了她这么个年过六十的老婆子准备的,太后心知肚明,只是她听闻江明月是兵部尚书之女,心下却起了拉拢之心。

    “听闻江尚书家中的千金才情出众,乃是大魏第一才女,今日一见,果然是清丽脱俗。”

    “谢太后谬赞,臣女自幼喜好诗词,对诗词颇有研究,算不上精通。”江明月不卑不亢地道。

    “江女实在是谦虚了,能做出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慈诗句,才华实在出众,今日正巧是月圆之夜,江女就以明月为题,赋诗一首,让大家共同鉴赏一番如何?”

    太后有心考验江明月一番,见她是否真有惊世之才,若她真是这般才情过人,凭着兵部尚书之女的身份,就是太子妃也做得,将来也是太子恢复皇室权力的助力。

    江明月有系统在手,自然是毫无畏惧,她悠然地朝太子借了一副碗筷,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用象牙筷缓缓敲击着碗口,嘴里吟唱着温情十分熟悉的诗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不知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果然,连苏大大的诗词也不被放过。

    这首在穿越文里出场率极高的《水调歌头》不负众望地引起了极大地震荡,甚至连太后也忍不住站起身来带头为江明月鼓掌,太子李景言惊艳的目光已然变为了迷恋。

    江明月微微偏了偏头,希望在慕寒的脸上也能找到惊艳迷恋的神色,可惜对方却毫不顾及,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里的折扇。

    江明月心下有些失望,但面上始终保持着矜持傲然的神色,从头至尾都未正眼瞧过温情一眼,仿佛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温情浅浅一笑,淡淡道:“江姑娘的才情真是让栖霞佩服不已,一时不禁诗兴大发,也借由明月为题献诗一首,请众位鉴赏。”

    栖霞以往的诗作虽也有可圈可点之处,但与江明月今日的表现相比,实在有着云泥之别,江明月心中鄙夷,面上却是稍显得意。

    温情摇曳着团扇,不慌不忙地吟出了李白的《月下独酌》,江明月的脸色刹那间变的苍白,望向温情的眼神从惊诧到恐惧又变为了憎恶。

    太后此刻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只是被温情一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所震惊。

    栖霞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肚子里有几斤几两没有人能比她更清楚,原本她便只是一枚背锅的棋子,如今这颗棋子叛变了,太后心中憎恶,面上也冷淡了几分。

    “没想到太尉夫人也有如此惊艳绝伦之才,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

    “太后,霞儿可担不起这惊艳绝伦之名,这首《月下独酌》是霞儿借花献佛,原诗的作者可是一位大文豪,想必江姑娘也是知道的,毕竟借花献佛的可不止霞儿一人。”

    太后愣了。

    她抬眼看了看温情,又瞟向了脸色斑驳的江明月,沉下了脸色,问道:“此话怎讲?”

    温情实在懒得拐弯抹角,直接摊开了道:“太后,霞儿的意思很明显,江家姑娘今日的诗作皆来自于隐湍大文豪之作。”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太后冷着脸问道:“栖霞你贵为一国郡主,又是当朝太尉夫人,出的话即是金口玉言,不可平白妄言,既然指江家女剽窃别人诗作,可有证据?”

    打脸穿越女,温情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当下便从身上拿出了定做的古诗集,宫女将诗集呈了上去。

    “这本诗集乃是霞儿的恩师,已故的萧太傅所赠,萧太傅曾这是他隐湍好友所作,霞儿发现,江家姑娘今日所做诗词,皆收录于文集之上。”

    太后翻开诗集,只见第一页便是江明月先前所做的《水调歌头》,甚至翻了几页后连问君能有几多愁的《虞美人》也赫然在粒

    栖霞她不相信,但名满下的太傅萧然却是有极重的威望。

    “江明月,你还有何话好!”太后怒火攻心,他无法容忍自己居然被一卑贱的女子所愚弄,气极之下,她随手便将一只琉璃茶盏砸了过去。

    啪嗒。

    茶盏落到霖上,飞溅起一地的碎片。

    太子李景言见状,立马飞身上前为江明月挡住了滚烫的茶水,下巴脖颈处浮起一片红肿。

    “太后,请息怒,容孙儿一句,单凭一本来历不明的诗集和栖霞的片面之词,就定了江姑娘的剽窃之罪,是否太过于草率了。”

    太后气笑了,“哦,你的意思是萧太傅在撒谎?”

    “孙儿惶恐,孙儿只是希望能够查清真相。”李景言丝毫不退缩,犹如一座大山矗立在江明月身边。

    太后心里对江明月极其不满意,她抬了抬眼皮,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江明月,“吧,江家女,是否真如郡主所言,你今日所作皆为剽窃?”

    江明月在温情开口念出那首《月下独酌》的时候,便开始认定她也是穿越者,虽然她不清楚为什么温情要特意针对她,但她清楚这剽窃的罪名不能认,

    幸而这些诗作的大文豪并没有存活在这个朝代以及它的历史上,只要她抵死不认,谁也没有办法判定孰是孰非!

    “太后,臣女并没有剽窃,这罪名哪怕是郡主强加在臣女身上的,臣女也不能认!”江明月傲然地道:“何况,臣女所作诗词皆有收录,府上下人们皆可作证,江府人多口杂,难免有时候会将臣女诗集流露出来,被其他人冠以名号,正巧被郡主收藏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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