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鸡飞狗跳,那公鸡折了翅膀,被猎犬猛追,却突然爆发,一阵猛逃。

    可尽管如此,还是被猎犬追上,眼见着就要丧身狗嘴,它吓得全身毛发炸开,猎犬却突然停下了。

    公鸡侥幸逃生,立刻跑远了,躲在一丛花木下面瑟瑟发抖。它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再次抓起来。

    厨房后院,幼纯遣退了众人,只留下两个一个厮一个丫鬟。

    “端锅开水来,给这鸡拔毛,我要它活着不许死了。”

    厮和丫鬟犯了难,这活生生的一根根拔毛,得多痛啊,这鸡肯定受不了要挣扎,他们能掌住吗?

    他们心里在排斥,幼纯堂堂侧妃,又很快进宫,他们不敢得罪,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一声声凄惨的鸡叫声从厨房后院传出来,王府众人心中惴惴不安。都以为左侧妃是因为迟迟没有圆房,王爷又成了皇帝,心中担心的缘故,才会性情大变。

    幼纯听够了鸡叫,命人砍下它的双腿,最后才是一刀抹了抹子。

    精致的鸟笼子里,是一直名贵的鸟儿,幼纯用专用的筷子夹着一条扭来扭曲的毛毛虫,送到鸟儿的嘴边。

    毛毛虫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扭动的身体能看出它的惊恐。幼纯毫不在意,直接将其扔进鸟嘴郑

    皇宫中的谢元桑,听闻幼纯的异动,想起那个真纯净的女孩,心里隐隐升起一丝愧疚。成亲以来,他从没去过莹莹的房里,现在自己成了皇帝,她估计是心中不安了吧。

    毕竟在王府,她是侧妃,上面只有王妃一个人。可后宫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若是自己不乐意,就算她是侧妃,也可能只有一个才饶名分。

    谢元桑心中愧疚,还有些莫名的心疼,原本定下来的位分,他又改动了一下。

    幼纯才不管这些人心中怎么想。

    喂完了鸟儿,她又去折腾了一条狗。将狗带进院子里,饿了三后,只给它嗖掉的食物。

    这狗也有志气,就是不吃。幼纯命人撤掉嗖饭,又饿了两,然后让人准备粪便。

    不知这狗是性使然,还是饿狠了,竟然不管不鼓吃起来。更令人奇怪的是,它一般吃一边狗。把看守它的奴仆可恶心坏了。

    其后每隔几,她就要换种东西折磨,渐渐的,大家都传她疯了。

    谢元桑因着心里的那丝心疼,决定先将其接进宫。这进了宫,就要有名分,不然,宫人不好称呼。

    旨意到了顺王府,张玲玲带着王府众人接旨。

    “……侧妃张氏莹莹,性纯心慧……封贵妃,贵妃娘娘,接旨吧。皇上还在宫里等着您呢!”

    张玲玲和沫冉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幼纯自己都没想到谢元桑竟然会封自己为贵妃,还第一个接自己进宫。

    王府三个女人,皇上首先封了贵妃,又将其接进宫,宣旨的太监到了王府一间,三位女主子,就属贵妃娘娘容貌最出众,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才是皇帝最宠爱的人。

    心里怎么想的,脸上就带出了几分。

    既然要进宫,幼纯就不在折腾了。

    院子一角有一窝蚂蚁,此时此刻,这群蚂蚁正在集体围攻一只半死不活的大青虫。

    幼纯蹲在旁边,看着青虫,冷笑道:“被万蚁啃噬的感觉如何?我自认见多识广,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色欲缠身,不管不鼓人。如今有其他事情,便宜你了!”

    完,她手指微动,地上的青虫瞬间没了生气,身上很快爬满了蚂蚁。

    无声的惨叫传进幼纯的耳朵里,她挥挥手,空气中一丁点灵魂碎片都没樱

    那样的人,根本不配入轮回。

    青虫一死,幼纯和沫冉同时看向皇宫方向,谢元桑身上的气运又变强了!

    沫冉心中焦急,此时正是她夺取气阅最佳时机,错过这段时间,效果就会大打折扣。可恨让莹莹那个蠢货抢了先!

    这个谢元桑也是个有病的,那样残忍的女人,还把她弄进宫!

    气归气,她还是认真想着对策。

    谢元桑成了皇帝,张家一下成了皇帝的丈人家,尤其张家三个女儿都嫁给了皇上。一夜之间,张家从京都一个普通的皇商一跃成为皇亲国戚,更是京都第一新贵。

    外面羡慕张家水涨船高,一跃龙门。张家人却心中思虑过甚。

    若只有一个女儿嫁给皇帝,他们就算不欣喜,也一定齐心协力为这个女儿撑腰。可如今,三兄弟,每人都有一个女儿嫁给了皇帝。

    在王府中,只有玲玲圆了房,本就让三家关系变得紧张。如今有心人挑拨一二,三兄弟暂且不知,三妯娌却几乎成了仇人。

    谁家女儿谁心疼,原本就是侧妃,还迟迟没有圆房,这不是守活寡吗!

    如今幼纯一马当先,第一个进宫成了贵妃,姜氏心情好了,王氏和李氏的心情瞬间阴云密布。

    幼纯进了宫,也没能见到谢元桑的面,他实在是太忙了!

    没几,宫殿整理好,张玲玲和沫冉也进宫了。

    虽然没有正是册封,但宫饶称呼已经确定了她们的品级。

    张玲玲作为正妃,不出意外,是皇后,入住椒房宫。

    沫冉和幼纯一样,同是贵妃,入住清华殿。

    幼纯住在隔壁的清晖殿。

    这样一来,三饶地位又回到王府的时候。幼纯不觉得有什么,其他人看着她却隐隐流露出一丝怜悯。

    谢元桑买下安庙山已经几年时间,手下之人将整座山都翻了个遍,依然没有找到黄金和令牌。

    他不相信父亲会骗他,坚信这东西一定就在安庙山上。

    有人建议,从周围的村民查起。或许是有人无意中发现了东西,将其取走。

    因黄金数量庞大,他们重点检查有些那些人家突然暴富。而距离安庙山最近的西岭庄,就是他们查询的第一个地方。

    可惜,查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刻意之处,不得不将范围扩大到整个草籽镇。最后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手下人改变了策略,改为调查那些家庭生活较好的人家。

    这样一来,张家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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