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谢谢容老师。”

    薄落欢冲着主动站起来帮她的容好笑了笑。

    “容老师你演魏良可以吗?”

    “嗯。”

    薄落欢重新回到台上,在脑子中整理了一遍思绪,看向容好,容好冲她点头,她微笑回应,回头对着台下的方知稻比了个ok的手势。

    “开始吧。”

    薄落欢的眼神渐渐失焦。

    a国与k国为了能源开始了长达五年的战争,a 国不仅仅想要k国的能源,甚至还想要将k国侵略成为自己的殖民地。

    a国谍报活动不断,k国连损两名军队干将,为了对抗a国的间谍组合——影子传奇,k国决定建立了自己的谍报系统,夜,才是一切黑暗的主宰,k国谍报组织正式命名为——夜。

    而战争的重点从兵器向信息转移。

    两国层出不穷的间谍人物,让整个社会都处在一片朦胧的灰暗之中。

    她从小跟着养父辗转流离亡命天涯,最后依旧逃不过命运,就在刚刚在被a国人占领的地盘,养父为了几口烟,将她卖进了烟雨巷子。

    等待着被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蹂躏践踏,残败不堪。

    眼睛好干,怎么还能流出泪。

    她手颤抖的碰到眼角的那颗泪珠,身体猛得埋进被子里,她的双手青筋暴露,狠狠得掐着被子。

    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是一个敞着胸膛,穿着军衣的士兵,露着淫贱的笑。

    “放开我,滚!滚开!”

    她挣扎将被子,枕头所有可以砸的东西全都捶到他的头上。

    她不,她不要接受这样的命运!

    凭什么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不要!

    她的头狠狠撞向男人的头,妈的,她要活着!

    男人似乎被撞流了鼻血,解开皮带,往她身上狠狠的抽去。

    她要活着,活在阳光下。

    她全身瘫软在床上,状似昏死,就在男人尽情享受她的脖子的时候,她冷笑,伸手拿起早就藏好的剪刀,插进了男人的脖子。

    噗呲,血流了她一脸。

    她告诉自己,不能怕,不能怕!

    门口似乎有男人的伙伴,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太对,立刻冲了进来,看到她杀人的场景,立刻掏出枪,要杀了她。

    她猛得一闭眼,寂静一片。

    她睁开眼,就看见窗户口突然出现的一身黑衣,英俊冷酷的男人。

    他的手里有一柄带着血的小刀,而刚才那个要杀她的男人,已经倒地不起。

    “你是谁?”

    “你要干什么?”

    她将剪刀小心藏在背后,死死地盯着眼前沉默的男人。

    魏良看着眼前满身鲜血,衣服凌乱,眼神惊惧的女孩。

    他没有忽略掉她藏在背后的剪刀,他心中颇有些震动。

    她的眼神虽然惊恐,却又敌意十足,如果他要伤害她,那么她会爆发所有的潜能,搏斗,厮杀。

    她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魏良刚想开口,耳朵咻地一动,居然又追了上来,关东调教出来的影卫,倒的确不容小觑。

    他关上门走到女孩面前。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但是你得帮我一个忙。”

    她察觉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压迫感,他的眼睛澄澈却看不出秘密。

    要相信他吗?

    “帮什么忙?”

    “我帮你解决这两具尸体,你配合我一下,在床上待会。”

    她犹疑一下,点了点头。

    魏良迅速将两具尸体藏进衣柜,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白色的瓶子,打碎在地上。

    她被吓了一跳,眼神更戒备和惊恐的看着他。

    到底还是个孩子,魏良解释道,“这是散味水,可以迅速清楚血腥的味道。”

    影卫马上就要到了。

    魏良忽然将女孩压在身下,右手钳制住她拿着剪刀的手,以防她伤到她自己,将她的衣服全部撕碎了藏进被子,在被人破门而入的一刻,用自己的身子,挡住来人的视线。

    “妈的,晦气,又特么是一对狗男女。”

    人走了,她终于成功将男人推开,她眼中是熊熊的烈火,她真是太蠢了,怎么能轻易相信别人的话!

    她想要把剪刀插进他的胸口,可是被他死死的钳制在身后。

    “妈的,放开我。”

    “嘘,如果那些人再回来,我可是要再来一遍的。”

    男人的眼中丝毫没有淫邪之意,很是严肃认真。

    她才不要再相信他,继续挣扎,她冲着他的胸膛咬了一口,扣子不小心被她扯了下来,男人胸膛前一个银蓝色的“夜”字,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是夜的人?”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喜意。

    魏良皱眉将胸口的“夜”字遮上。

    “不是。”

    “你就是!k国早传遍了,胸口刻着银蓝色的夜字的人,都是夜的成员,因为只有夜才有那种银蓝色的材料。”

    魏良有一股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果然女孩激动地声音立刻响起在他的耳边。

    “你可不可以带我回到k国?我不想在这里呆在这里,我想加入夜,可以吗?夜大人?”

    夜大人,这是民间对这个救国家于水火的组织里的人的尊称。

    “不行。”

    魏良一口否决。

    “我只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她有一瞬间的失落,不过立刻抱紧男人的身体,“夜大人,你已经看光我的身体了,还亲了我,我只是个十六岁的姑娘,你,你还我清白!”

    “还有!你要是不让我进夜,我现在就大叫,把刚才的那些人全部叫回来!”

    她看男人没动静,立刻张大嘴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男人着急用手捂住。

    “我只能推荐你,真正进入夜,需要你自己通过考验,才可以加入。”

    魏良无奈开口。

    “好,没问题。”

    她灿烂地笑看着他,眼眶又微涩。

    她松开了手中的剪刀,不过马上又握紧。

    “好,就演到这儿吧。”

    台下方知稻站起身,叫停,率先鼓起了掌。

    “薄落欢,首先你可以在没有实物的情况下,表演出如同有着实物一样的细节,我很喜欢你的细节,不论是你颤抖的手碰眼角的那颗泪还是藏剪刀,甚至最后松开剪刀,又握紧。这些我都没有写,你却领悟到了,不错不错。”

    方知稻笑着看着还在地上趴的两人,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他喊停,还有这么一大堆废话,打趣道,“怎么,两位这戏还没出来呢?”

    容好回过神,怔愣一下,赶紧将紧握着薄落欢的手松开。仿佛真的看了薄落欢的身体,耳根处似乎有些红。

    薄落欢的手终于得到了解放,呼,容好没想到这么会演戏,不过她的手腕,他要是再用点力,估计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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