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婉州

第六十六章 幸福现场,遭“自闭”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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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悦借着上洗手间的时间,特意上网搜索“魔吧”,出来的黑色网页和音乐皆和庆城魔吧一致:

    “Weletomagicbar”

    “欢迎光临魔吧。”

    然后就是金光灿烂的金酒壶像牡丹盛开一样缓缓在页面的中心展开,再由金酒壶倒出彩色的绚丽酒液,从而水花四溅似地打开首页。

    既代表魔吧的含金量,又代表魔吧能授予的金量。

    魔吧的网站,纯黑中带了些烟雾状的灰底色是网页的主打底色,正中间的主推版面,有魔吧DIY的上百个品种类酒,每一款都配有一张五彩缤纷的图片做演示。

    有彩色为黑色做点缀,网页看上去更绚烂。绚烂的两边,左边为男女向的游戏报名窗口,注册后点击进去便可开始游戏,每闯一关就有相迎的分值计算、闯几关便是分值叠加。

    右边上方是寰宇专设的广告栏,下方是魔吧的最新预告,比如下周PK人员,和挑战者获得的感谢信的公益风采。

    也就是这样一个完全独立,甚至得寰宇依仗的网站,却和寰宇没有任何的沾亲带故。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齐悦忍不住给井希发去微信。

    她出来时井希喝得正起劲,这会儿还有精力回复她:婚期,你想在哪?

    齐悦:我都行,你决定——在京城的人前,你不是老婆奴,绝对有自主权。

    井希高胸回给她一个笑脸:那就图个吉利,6月26号。

    齐悦:好。

    齐悦带着拜服的欣慰,回到酒桌,象征性地主动为满脸嫣红的井希挡了几杯。

    婚庆公司负责容来几份大型婚礼现场图给她参考,服装公司负责人也递来一叠礼服式样图给她参考。

    齐悦的遇事头疼,又到这里发酵,她求救式地看着井希,井希直接将两份资料还了回去。

    简单描绘道:“各位都是专业的,就根据各位对我们的感觉,让设计师自由发挥吧,只一点,婚纱不能太露,能露的地方只有双手和脖颈。婚礼要独一无二的轰动。另外,我们在三亚已经拍摄了婚纱照,十后会把制作好的照片送到婚庆公司,要在婚礼上面隆重突出,和婚礼起到互相辉映的效果。”

    “这……”两位负责人皆是犯难的面孔互相相觑。

    这貌似是比有要求的难度还高,齐悦补充:“我相信婚礼在星耀的宣传下,一定会轰动,二位也不必为了轰动而轰动,等我们的婚纱照制作好,设计师就会明白我们想要什么,只要少雷同的非同质化就好。”

    齐悦一语点醒星美方:“那行,有婚纱照就好了,齐悦本就是作家,相信婚纱照一定能表达出二位的故事,我们就先按照二位的职业和身份来设计现场,等婚纱照到了再细究,运用星美能运用的一切资源,办一场专属于井希和齐悦的婚礼。”

    服装公司方面也道:“我还以为,齐悦一定会很有自己的想法,毕竟,每个女孩心里都有一个对未来最美的幻想,加上作家本身的策划能力,也会放到婚纱和婚礼上,但是,齐悦对自己反而没有要求了。”

    “有时候放手交给更专业的人,可能会别有一番美丽呢?才是真正的新鲜感啊。”齐悦笑得温暖而真诚。

    旁边女人看着也忍不住道:“这话倒是真的,对设计师来,没有约束的发挥更容易出彩,齐悦从事创作行业,果然也是最了解创作的。所以放到我们妆容上,也不需要刻意精致,回归本真就好。”

    几人各有含义地抿嘴一笑。

    齐悦有些看不懂的尴尬,但她自我感觉没有出丑,这样的笑意应该属于善意。

    但井父似乎有很多事都不愿向她公布,晚宴结束还拉着井希在长廊上了好一会儿话。

    齐悦一个人在房间里呆得发慌,她有一肚子疑问想弄明白,实在坐不住起身开门,将好撞上回来的井希。

    她踮起脚尖看了看他身后,没人:“爸爸走了?”

    “嗯。”井希疲倦地揉揉太阳穴。

    齐悦只好闭嘴:“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井希径直往另一间房走,齐悦只好怏怏回屋。

    白里,二楼的两间屋,井希把大的那间让给了她,好在总统套房的房间里都配有淋浴系统,齐悦洗完澡,吹头发的间隙,听到微信响了。

    电视台女高管:齐悦,休息了吗?

    还没,您。

    我们刚刚筛选出来第一期的嘉宾,和嘉宾大致沟通好,拟好了主题,发给你早些做准备,很晚了,不打扰你了。

    晚安。

    齐悦点开文档,上面刺目的两个大红字让她顿时呆住:自闭。

    几乎是想丢掉手机在这一刹那给她带来的惊骇。

    齐悦按熄手机屏幕扣在床上,慌忙关掉房间的灯,借着满京城的灯光照亮回到床边的路。

    她缩在床头,抱紧膝盖,闭上眼睛,回忆着那年警方从家里带走那个她本以为可以试着托付的男人,她本视为最勇敢的一次自我保护,反倒因为男人是从家里被带走的,而引来四周邻居的群嘲。

    嘲她年纪,在大家都期待她能高中状元的时候,她却彻底颠覆了自己乖乖女的形象,约了野男人来家里……发生了什么争执……一怒之下报警。

    她至今都记得,她把自己反锁在屋里,脑子里成日成日运转的都是左右街坊嫌她“脏”的辱骂。

    那段时间,她全副武装,帽子墨镜口罩雨衣全部上阵,每次都趁刚亮的时候出门,采购一周的食粮,等到和右右正常地吃完晚饭,一个人拎着几大口袋的食物坐在电影院里看到最后一场,等到晚上十二点,才敢搭出租车回家。

    好几次都被出租车司机当做潜逃人员看,最后都可怜她一个姑娘家,好心劝她:“姑娘,这大半夜的还是家里安全,没事别往外跑。”

    那段“过街老鼠”般的日子,太苟且偷生,不出门的时候,她只会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脑子里出现最多的画面,就是爸爸妈妈在堂向她招手,16岁前所有幸福快乐的日子,都在堂等她。

    她真的试过在洗手间割腕自杀,但当清晰地感觉到锋利的刀片划在手腕上的剧痛时,她才醒悟过来,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霍然起身,捂着刚刚划开的伤口往医院跑。

    康复后,她毅然搬到了现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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