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捂着额头,抬头看着逆光的男人,一身深蓝色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胸口麦色的肌肤和紧实的肌理。

    被他亲手抓包,她尴尬得嘿嘿一笑,“你怎么起来了?”

    明治庭无奈扶额,“我要是不起来,家里什么时候来了个毛贼都不知道。”

    听出他言语间的揶揄,温乔生怕明治庭将她拎回去,麻溜地从他腋窝下钻进去,光着脚爬上他的床,被子一盖,整个人都被遮得密不透风。

    他关上窗,拉上窗帘。

    走到床边,轻轻拉被子,拉不动,“打算一直这样,不怕憋死?”

    温乔在被窝里,瓮声瓮气,“不怕。”

    明治庭被她气笑,“便这样呆着吧。”

    直到“砰”的一声关门声,温乔才将被子揭开,宽大的男人卧室,除了她空无一人,看着紧闭的卧室门,有些懊恼,怎么非要过来呢?

    所以,他是生气走了吗?

    也顾不得在被窝里拱得乱糟糟的头发,光着脚丫子,跳下床,原本白皙巧的玉足踩在羊毛地毯上,趾骨处的破皮每抹药,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看得到留下淡淡的痕迹。

    圆润的指头像极了茉莉花瓣,每走一步就像是能生出莲花一般。

    正踌躇着怎么道歉时,卧室门传来拧门把的声音,她紧张得看着门口,看到依旧是一身深蓝色睡袍的明治庭,手里多了双软质拖鞋。

    看到女孩赤足站在地毯上,本能的拧眉,“怎么站在下面?”

    温乔抿唇,爬上床,半跪着牵着他腰间一角,委屈巴巴道:“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他将拖鞋放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错哪了?”

    温乔两眼湿漉漉的,无辜感十足,“不该翻窗进来,不该不顾先生反对还非要和先生一起睡。”

    明治庭:“还有呢?”

    温乔眼里透着迷茫,还有吗?她还做了什么?没有吧,就这两件啊。

    “还请先生明示。”

    她委屈巴巴的牵着他的一角,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而他就像那个严厉教训女儿的大家长。

    对于这样的差异,他无可奈何,微微叹息道:“下次不管去哪,都先穿上鞋,知道了吗?”

    温乔乖顺点头,“知道了。”

    明治庭:“真知道了?”

    温乔:“真知道了,我发4。”

    明治庭:“……”

    “明知道还敢翻窗?”

    温乔噘嘴,瞬间委屈的表情变得幽怨,“我这不是想过来给你个惊喜嘛。”

    明治庭的脸不知不觉间变得严肃起来,“胡闹,若是想过来,你大可以直接,何必做翻窗这么危险的事?”

    温乔声嘟囔,“这不是之前被你拒绝了吗?”

    对于她的强词夺理,明治庭又被气笑,“反倒成了我的错?”

    温乔顺着杆子往上爬,“可不就是你的错,你当时要是不拒绝和我睡,我也不会翻窗,也不会撞到头,这会也不会被你教训了,反正来去,就是你的错。”

    她哼的一声扭头抱臂,刚才委屈的表情,此刻变得傲娇起来。

    明治庭捏了捏她的软腻的脸蛋,“生得一张巧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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