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五庄观却是变了模样,门前匾额挂着两块,一块还是原来的五庄观,一块却立在五庄观之上,上书:地仙府。

    门前有淋子把守,毕竟也是一方势力,即便有大阵守护,无人可闯,但守卫还是必不可少的。

    见伯邑考二人前来,依瑶还抱着个女孩儿,守卫二人顿时将手中长刀一架。

    “站住,此呢仙府重地,闲人不可擅闯,还请二位自报名号,我等好去禀报。”这两个守卫倒是没有如同清风那般无礼到直接赶人,而是问起二人名号。

    “山下凌教掌教来访,还请禀报镇元大仙,大仙自会来见。”行了礼,伯邑考笑着言道。

    “上仙请稍后,仙这就去禀报。”那守卫眼角闪过一丝诧异,凌教弟子只有数百人,且大多为凡人,但他们却从不敢轻视那凌教,毕竟其太上长老能与镇元子称兄道友,而且镇元子曾特意吩咐,遇见凌教门人要以礼相待。

    只是这凌教的掌教真人,他们却从未见过,或许是因为他们前来地仙府不久的原因吧。

    那守卫持霖仙府令牌,开了观门,前去禀报镇元子了。

    不稍片刻,镇元子便亲自前来,迎了二人入观。

    依瑶仔细观了镇元子,发现其修为已经临界混元,若他愿意,随时可以证道。

    “大仙这五庄观可是变了模样啊。”望着观内零零落落的弟子,伯邑考言道,先前的五庄观可是只有红云与镇元子加上清风明月两位童子,此外再无一人,颇为冷清。

    “不知道友怎么有空来了我五庄观?”镇元子笑问伯邑考,毕竟其才从万寿山离去不久。

    “今日前来,特向大仙请辞的,我已经寻好了福地,准备带着凌教过去,这些日镇元大仙照抚之恩,伯邑考在此谢过了。”若在其他地方,上百人渡劫总得引起洪荒生灵的注意,也只有万寿山,因为地仙府的成立,群仙渡劫似乎也未有人关注。

    镇元子不由好奇:“哦?不知道友寻了何处福地?”

    “花果山。”伯邑考答。

    “花果山?不曾听闻。”花果山被女娲有意屏蔽,镇元子自然不曾听,只能皱起眉头,疑惑不解的摇摇头。

    “镇元大仙不曾听过也正常,那花果山在东海之畔,被女娲娘娘用来安置补石未用完的一块五彩石,无人知晓,我也是征得娘娘同意,这才知晓了其位置。”

    “原来如此。”镇元大仙点点头。

    正此时,红云召集了所有凌教弟子,将他们收入散魂葫芦,来了五庄观。

    散魂葫芦虽是攻击灵宝,但内部也自成空间,平时用来孕生散魂红雾,被红云刻意清理出一片空间,倒也足够装下如今凌教的弟子。

    “红云老友来了。”见红云到来,镇元子微笑言道。

    “嗯,在老友这万寿山也待了足足十万载了,乘着机浑浊,贫道也想入洪荒瞧瞧了,特意来与老友道别。”红云回言。

    “老友严重了,洪荒凶险,老友定要心,若被人所查,贫道这五庄观随时欢迎老友归来,入了五庄观,便是圣人前来,也无法在这里山老友。”对着红云,镇元子慎重言道。

    毕竟红云欺忙道,欺忙洪荒,若被诸圣知晓他还活着,定然不会与他罢休。

    一个参悟过鸿蒙紫气的生灵,诸圣是不会允许他继续存活在世的。

    “老友放心,若果真有那一,红云一定来你五庄观避难。”红云笑着回答,随后与伯邑考言道:“掌教,依瑶道友,我们走吧。”

    伯邑考点头,与镇元子行了礼,镇云子却给了他一道令牌,是可号令各方土地山神,伯邑考一阵感激,随后苦着脸再次被依瑶提在手中,朝着花果山方向而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镇元子疑惑不解。

    他只以为那依瑶乃是凡人,听闻凡间三妻四妾,他以为依瑶跟上次的妲己一样,乃是伯邑考的妻妾,毕竟还抱着孩子呢,却不想竟是一位强大的修士。

    “此裙是颇为神秘,比我只强不弱。”镇元子喃喃一声,这才回了人参果树下,继续悟道。

    ……

    九龙岛。

    吕岳尽日创出了一阵法,取名瘟皇阵,正与师弟陈庚练习。

    许久,二人收了瘟皇阵。

    “师兄,你这瘟皇阵果真厉害,准圣之下触之既死,若非师弟修为拖了后腿,准圣入内也得恨饮。”陈庚很是兴奋,如此厉害的大阵,吕岳居然教了自己与他修炼。

    “哈哈哈,师弟还需努力修炼,只要你突破了大罗之境,有此阵在手,下之大,你我二人大可去得。”吕岳生有三目,发如朱砂,笑起来三目圆睁,模样骇人。

    “是,师兄,师弟这就去修炼,争取早日突破大罗。”陈庚眼中兴奋之色更浓,怀着对未来无限憧憬,回了洞府,闭关修炼去了。

    “贫道一裙也无法练习瘟皇阵,并也回去洞府,闭关悟道吧。”吕岳在此大罗金仙巅峰之境已有数千年,始终无法触摸准圣那道门槛,喃喃一声,就要回去闭关。

    “道友请留步!”正此时,吕岳却闻身后传来呼唤,疑惑转头,只见一尖嘴猴腮的道人前来。

    吕岳皱眉,喝道:“那道人为何唤我?”

    申公豹来到吕岳近前,行了礼,这才言道:“好叫道友知晓,贫道申公豹,乃通圣人座下门徒,截教二代弟子。”

    “哦?你就是申公豹?如此来你还是贫道的师弟,该唤我一声师兄。”听闻来人是师尊新收的师弟申公豹,吕岳面色温和了许多,只是仍显得有些骇人。

    “是,申公豹见过吕岳师兄。”申公豹一阵淡笑,套近乎他还是比较擅长的。

    “嗯,不知师弟叫住为兄所谓何事啊?”吕岳咧嘴一笑,问申公豹道。

    “哦,师兄,是这样的,咱们截教不是庇佑商朝吗,享受商朝气运,如今师弟便在朝歌任国师一职,只是最近阐教扶持了一方诸侯,欲要夺取九州,师弟担心商朝有失,没了人族气运,影响诸位师兄师姐们修炼,想请师兄下山助我,除了那阐教扶持的诸侯。”申公豹愤恨言道,将那阐教描述的如何如何可恶。

    “什么,阐教安敢如此欺我截教,以为我截教无人吗,走,师兄这就随你入九州,定要灭了那动乱诸侯与前来相助的阐教门人,也好杨我截教威名。”吕岳三目大睁,恼怒异常。

    “师兄莫急,请先随我回朝歌,至于那方诸侯以及阐教门人,此刻却不是铲除他们的最好时机。”申公豹嘴角一杨,露出一抹奸笑。

    这吕岳居然如此轻易就被自己请出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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