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江湖小霸王
    夕阳西下,微风徐徐,清凉的夜风给闷热的空气带来了一丝丝的凉意。

    一条清澈的溪在道路的一侧欢快的奔流着,溪水在乱石间川流,激起朵朵的花,在晚霞的映照下放射出七彩的光芒,一片潋滟光彩,十分的怡人。

    就在道路另一侧的一个山坡上,有一座不大的凉亭,横挂着一块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凉怡亭”,再往前约十里是个县城,名叫陈皮城。

    在夕阳余光的照射下,不远处的官道上传来了车轮滚动的声音,一辆囚车在一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押解下缓缓而来。

    囚车内一名上了年纪的囚犯被晒得头昏眼花,嘴唇干裂,不停的呻吟着:“水……水……”

    此人正是被临阵换帅,撤去官职押解回京的左将军黄浦彪。

    押解囚车的都尉统领名叫阚德,此人是位儒将,性情温和,不急不躁,同时又胆识过人,个性忠贞不二,是位大智若愚型的人物。

    阚德在前面听到了黄浦彪的呻吟,徐徐的掉转了马头,策马来到了囚车的旁边,从马背的挎囊里拿出了一个盛水的皮囊,将皮囊里的水先是倒了一半在黄浦彪的头上,给他降温,又将另一半喂给了他。

    看着黄浦彪大口大口的喝着水,阚德双眼闪过了一抹无奈,尊敬的道:“黄埔将军,您受委屈了,末将身受皇命,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前方不远便是陈皮城了,今晚咱们就在那里落脚,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到了。”

    黄浦彪一脸的不甘,恨声道:“老无眼那!难道满朝文武就没有一个忠诚之士?就任由那些阉狗宦官肆无忌惮的横行霸道?灵月王朝气数将尽了!”

    阚德也是一脸的懑恨,义愤填膺道:“满营的将士都知道将军您蒙受了不白之冤,那些狗阉官们为了一己私利,竟然不顾朝廷的安危,构陷将军!大家伙的士气低落,意志消沉,这场战不打也罢!”

    “阚德!不能不战!眼下皇上是受了蒙蔽,但老夫的冤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不论是为国为民,还是为家为亲人,都要全力剿灭安乐教反贼,不能因老夫一人而丧失了全军的斗志!”

    阚德感动得眼眶微红,长叹了一声道:“将军对朝廷的赤胆忠心,苍可表!但如茨遭遇实在是令人寒心,但愿回京后能沉冤得雪,官复原职再来领导我们!”

    阚德话刚完,就听得左后方的岔道上一阵马蹄声响,紧接着传来了两声大吼:“让开!全都给我让开!所有热全部徒路边!违令挡路者杀无赦!”

    阚德眉头一皱,循声望去,就见岔道上两匹快马狂奔而来,马上的两人全都身着校尉级的军服,手中的长矛不停的左右来回拨拉着,驱赶着路上的行人,样子十分的嚣张。

    阚德的官阶是都尉,比起校尉低了一级,因此他赶忙命令士兵们下马,连同囚车一起避到了路旁。

    那两名校尉策马狂奔而过,到了前方的凉怡亭前停了下来,翻身下马,飞速的跑进了亭内,从怀里掏出了折叠的方方正正的黄色锦缎,铺在了亭子里的石桌和石椅上。

    阚德看得心中纳闷:“黄色锦缎?难不成是皇帝出行了?想要去前线鼓舞士气?”

    他声道:“黄埔将军,看这阵势,来人势头不,末将前去打听一下,很快就回来。”

    完他一挟马腹,骑马一阵跑到了凉亭前,与那两名校尉声交谈了起来。

    时间不大,阚德便骑马回到了囚车旁,只见他一脸阴沉,冷声道“将军,那两名校尉吞吞吐吐的,什么也不肯,只是一位宦官经过此处,我呸!不知道又是哪个狗阉官要来督军揩油了!我们忍着点,等他们过去了,我们再走,晚上肯定都在陈皮城过夜,到时候末将再前去探听一下!”

    时间不大,就见左侧岔道上转过来了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前有两百重甲骑兵开道,后有两百骑兵压阵,中间是一辆半黄半红色、镶金嵌银、装饰豪华的巨型銮驾马车,两侧各有十名校尉级的军官骑马来回穿插着,那阵势,就比皇帝亲临差了那么一丢丢。

    车队在囚车旁边缓缓通过,阚德虽然不知道是谁,黄浦彪却一眼便认了出来,忍不住脱口道:“是大内总管郭彬的仪仗!这个狗宦官平日里都是深居皇宫大内,将近有十年不曾外出了,没想到竟然在这穷乡僻壤遇见,难道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我去!竟然是他?!”

    阚德心里就是一颤,郭彬他虽然没见过,但阴辣狠毒、只手遮的名号却是如雷贯耳。

    然而那辆銮驾马车刚过去不到十米,就见窗帘卷了起来,从里面传出来一道孩子稚嫩的好奇声:“我靠!外面的世界果然很精彩!铁笼子里关的竟然是个人?不是用来关老虎的么?”

    紧接着又是一道少女的婉柔莺啼:“呵呵,主公你不知道,那叫囚笼,是关罪大恶极的要犯用的。”

    紧接着窗帘一落,什么都听不见了。

    黄浦彪与阚德面面相视,全都愣了:“銮车内坐着的居然是个孩和少女!他们到底有什么背景,居然用的是郭彬的銮驾?”

    目视着车队走远,在经过凉怡亭的时候,先前的那两名校尉站在亭前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没成想车队压根就没停下,继续前进,两人先是愣了一下,后又赶紧收了黄锦缎,骑马狂追而去。

    刚蒙蒙黑的时候,阚德的囚车队进了陈皮城,住进了一家客栈。

    全都安顿好后,阚德在卧房内摆了一桌热气腾腾的丰盛菜肴,又命士兵将囚车推进了自己的卧房,亲手揭下了封条,打开了铁锁,将黄浦彪扶了出来,两人开怀畅饮起来。

    酒过三巡,突然有名士兵在门外道:“启禀阚都尉,外头有人自称是鸿远城主公孙缪,还有一位叫孙堥的,两人有要事求见,属下也不知是真是假,没敢放行,请您定夺!”

    “鸿远城主公孙缪?我又不认识他,他来做什么?”阚德闻言就是一愣。

    黄浦彪两眼一亮,微笑道:“孙堥与公孙缪都是老夫的得意门生,他俩一人在朝,一人在野,都是德才兼备的青年才俊,快快请他们进来!”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在外面怒声道:“快叫你们都尉出来话,再拦着我们,本城主立刻下令,让守在外面的两百兵马杀进来,真他妈的狗眼看韧!”

    “呯!”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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