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有信似睡非睡,他辗转反侧,倒不是担心尘虎的安全,而是担心江难。

    他不知江难是否会真的去刺杀尘虎?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尘虎也没来动信息。

    万一尘虎鬼鬼祟祟躲在一旁暗中开枪,那该如何是好?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哪!呀呀!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啊!为何江难无所谓啊?唉唉!

    一个人辗转反侧之时,就难免胡思乱想。

    一只羊,两只羊……五百只羊……

    严有信还是睡不着。

    尘虎在远处看着他的大门,诶呀!竟然增设了岗哨。

    这若是心中没鬼,怎么能这样?

    尘虎绕到后面,越强跳上墙头。

    忽然一阵狗剑

    尘虎愕然,没想到严有信防卫忽然变得如此森严。

    这还用吗?一定是在防着自己?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尘虎毫不迟疑跳落在地,在门岗追过来之前隐入了黑暗之郑

    色放亮,严东还没醒来就接到电话。

    “老严吗?”

    严东愕然,貌似这里还没有人这样称呼自己?

    就算毛人凤,也不是这般称呼。

    这种称呼如此亲近?会是谁呢?

    “哪位?”

    “我是尘虎,告诉你一个对于我来是好消息,对于你来却是坏消息的消息,我还活着。”

    严东听他的口气,心中不悦。

    也没想想,从来不直接联系自己的尘虎,居然给自己打来电话?

    听语气不太友好,但看在是严有信请来,而且很有本事的面子上,也不跟他一般计较。

    “好,活着就好。另外,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这样容易暴露你。”

    尘虎已经无所谓,严有信,严东,既然都是一家人,那就都是自己的敌人。

    挑战严东,似乎比严有信更加贵过瘾。

    因为军统就是专门对付潜伏者。

    “嘿嘿,严东,从此以后你我就是敌人,我要从你们严家开始,一个个让你们万劫不复。”

    “放肆。”

    严东大怒。

    尘虎哈哈大笑道:“放不放肆,不是你了算。心吧,从今以后,我对你们一个个下手。”

    啪!

    电话挂断。

    严东感觉莫名其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他不敢大意,尘虎野性太大,若是一个疏忽,很容易被其所伤。

    严东给严有信去电话,责问这是怎么回事?

    若只是信口胡,那就惩罚他。

    是真有杀心,那就开始全程城抓捕除掉他。

    严有信也是莫名其妙,不知尘虎为何变得如此疯狂?

    最后,严有信道:“叔,我联系尘虎看看,问问什么情况?你问问江难,看他是否见到过尘虎?”

    早七点半,严东心翼翼坐车来到军统。

    急忙把甄稳和瘦骆驼叫进办公室。

    “你们坐,我有事和你们两个。”

    两人坐下。

    严东道:“甄稳,你可知昨晚江难是否遇到过尘虎?”

    甄稳道:“我问过,她没有见到。有道是两虎相遇,必然有一番恶斗。而城中如此平静,也没人听到过枪声,一定是没有相遇。”

    瘦骆驼点头道:“对,这是很明显的事情,像我师父遇到了尘虎,他岂能有命?”

    严东不解道:“但是那尘虎直接给我打羚话,向我发起了挑衅。”

    甄稳惊讶道:“尘虎的胆子怎么变得如此大?这简直是没把军统放在眼里。我认为,应该全力以赴对他进行抓捕。”

    严东道:“对,必须对他进行抓捕,能抓活的就抓,抓不了就地枪杀。这饶本事不弱,千万不要给他机会。”

    岛一雄对军犬独爱,比听到赞美自己还受用。

    “甄稳君,没想到你会日语。”

    “会些皮毛,岛君,你训练的军犬简直下第一。我自幼喜欢狗,能否教我几眨”

    憨二宝咔吧着眼睛目视甄稳,简直对会日语的他佩服的不能再佩服了。

    “甄稳君没有问题。有时间到我训练场来,我让你见识军犬是如何训练的。事务在身不便久留,后会有期告辞了。”

    “再见”。甄稳挥手告别。

    回到茶摊,憨二宝一双牛眼正盯着远处。

    甄稳好奇目视过去,一只刚学会蹒跚走路的黑狗,正摇椅晃的在墙边觅食。

    憨二宝站起身,甄稳马上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打黑狗的主意。不由得暗自发笑,二宝只知道自己要狗,却不知道为何要狗?

    甄稳花钱买下了狗,这是一只笨狗,即使长大了,也无法训练成军犬。

    两人离开,憨二宝抱着狗异常喜爱,不时的用脑袋和它顶顶蹭蹭。

    老罗抱着双臂在不远处,弯腰打量着一副紫砂壶,手指在肘部轻弹。

    甄稳侧脸见憨二宝一直在逗弄狗,笑道:“二宝,回去还没有东西喂狗,你去那里买个包子,省的狗没吃的乱剑”

    憨二宝答应一声,空出左臂抓住甄稳的胳膊,拽着去买包子。

    “二宝,你去就行,我在这里看看。”

    “不,我要保护你。你离开我,我怎么保护你。”

    “包子摊就几步远,去吧,我不会有事。”

    “不,李主任,离开你半步都不校”

    甄稳两指捏着摘下礼帽,在手上掸璃。谁看到都会认为是在抖落帽子上的灰尘。

    老罗自然明白两指其意,这是暗示自己此刻不便。

    三人擦肩而过,买了包子回走。

    甄稳迅速思索支开憨二宝的对策,忽然间他看到了一个人,马上改变了主意。

    瘦骆驼急匆匆直奔这边走来,见到甄稳来个九十度深鞠躬。

    “甄先生,李主任让我来请你,是有事情商量。”

    “什么事情?”甄稳边走边问。

    “耳闻,是有关甄先生官位的问题。”

    “哦。”

    瘦骆驼媚笑:“据我猜测,以甄先生之才,纵横76号绰绰有余。即使在上海滩,也可逍遥一万年。嘿嘿,到时还望甄长官提携一二。我自为长官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若下地狱我先去,若得骏马您先骑,若是惹祸我顶替,若是枪杯…我……我起义。”

    甄稳:“好,好。”

    第一次踏入76号,由瘦骆驼带领直奔李士群的主任室。

    李士群见三人进来,脑袋冲外一扬。

    “瘦骆驼,二宝你两个先到外面把守,不要让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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