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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何时,你都是我的姐姐,你若这般,那倘若姐姐哪成了公主,身份尊贵,也不认我这个妹妹了么”?我挽着她的胳膊笑看着她。

    红衣女子先是一惊,又渐渐微笑“那自是不会,我怎会......”。

    “梦丫头,还不跟上”是太清师尊站在不远处唤我。

    我看着等我的众人,转头松开了挽着唐蝉的手,“姐姐那我先走了,师尊他们还在等我,你要仔细养好伤,我过些日子再去找你”。

    跑两步立于太清身侧“师尊,久等了”我看向众人“我们走吧”!

    “是师父”他们恭敬的回答,我颇为不习惯。

    刚抬脚没走两步,太清师尊便对我厉声道“以后不许与这红衣女子来往,可记住了”?

    我一脸奇怪,师尊却是越走越快,我忙跟上他的脚步“这是为何啊?师尊”。

    “不许就是不许,休要再问”很少见到每日嬉皮笑脸的师父有如此严肃的时候,我却是不敢再问,只得默默跟着师尊身后,走出大殿。

    出了大殿,师尊解下腰间葫芦扔向半空,只见那葫芦,以视线可见的速度放大好几倍,少年们看了啧啧称奇“师祖,这是什么宝贝,里面能存放丹药,还能放大缩”话的正是看起来年岁最的平章。

    太清师尊骄傲一笑,摸摸他根本不存在的胡子“此乃紫金葫芦,变化大算不得什么本领,这里面可是大有乾坤”。

    “师祖讲一讲吧!三年也是好奇的紧”那少年约十七八岁,笑容灿烂的看着太清师尊。

    “这葫芦里可是有三十六重,这每一层都有大能耐,这每一重都是师祖,我这几百年间收的有大神通的妖物,就这第九层便是我收进来的一只三千年的蜈蚣精,身有百丈高,当时收它费了老夫不少功夫”。

    少年们听得津津有味,缠着师尊问个不停“师祖,师祖,那第一重呢,关的是什么样的大妖怪”。

    “这第一重吗”?他吊足了众人胃口“是水”。

    “水?”一得皱起了眉头反问道。

    “是不是水妖,那一定很厉害吧!我长这么大都不曾见过,师祖真是厉害”平章惊叹的道,眼中写满了佩服。

    平章头上突然挨了一个暴粟,他捂着头痛呼“师祖为何打平章”?

    “老夫得那么明白,是水,老夫解渴食的水,你个臭子偏偏给老夫戴什么高帽,不打你打谁”。

    平章一脸委屈的柔柔额头,看向我“师父,师祖他打我”。

    我见他眼泪汪汪就只太清师尊下手有些重,忍不住出声道“师尊,平章还是个孩子,就不能好好教,为何下这般重的手”。

    “你个臭丫头,刚收了徒弟,就不向着为师了,真是白疼你了,跟你师娘一个样”他撇撇嘴,将扇子炮向半空,扇子渐渐变大,他飞身上去,立在最前“如今色已然黑了,快快将他们安顿下来”。

    我爬了半扇子飞的太高,我上不去,众弟子看不下去将我齐力推了上来,我看着伞下的大地,顿时头晕目眩,赶紧坐在了扇面上,眼观鼻,鼻观心。

    “还不上去”师尊吆喝一声,众少年忙跳上葫芦,找个合适的地方坐下,扇子和葫芦载着众人朝山间的某处飞去。

    随着流水声越来越大,众人御着法器落在地面上。

    一座巨大的瀑布坐落在眼前,漆黑的夜晚,根本分不清山的顶端在何处,只觉的似从而降,悬挂于半空之中,巨大的流水声倾泄而下,气势磅礴,水下有一汪潭水,那水生生不息,往下流动着,我向右看去,色已晚,只能看见一个黑黑的轮廓,几颗参大树,盘根错节,在那巨型树枝上竟建了一座巨大又精致的木屋。

    我开心的望向师尊“师尊这木屋建于树枝之上,可当真是特别,叫它树屋才对,此事徒儿要多谢师尊”。

    太清师尊笑而不语,一脸骄傲的摸摸不存在的胡须。

    反观少年弟子们一个赛一个的高兴,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太清摆摆手“好了,臭丫头,如今色已晚,黑漆漆一片,看不了什么稀奇,你先随我回太清院,这里不用管,自有弟子将他们安置妥当”。

    “是,师尊”我方话落,师尊一摆袖袍,我与他化作光点消失在原地,只听见众弟子声音越来越远“弟子恭送师祖,师父”。

    一回到太清院,过了八卦阵,师尊便火急火燎的往一侧长廊走去,我连唤两声,他却道“为师还有事”。

    我慢腾腾的往另一侧长廊走去,手紧紧的捂在腹部,方才太过开心,转移了注意力倒不觉有什么,如今静下心来,腹部一阵一阵的发疼,这伤口处开裂,渗出点点血迹。

    刚出长廊,阵阵桂花香扑鼻而来,这里有师尊,有师父,就像家的味道,我贪婪的闻着这花香。

    脚步声响起,一黄衣女子迎了上来“恭喜姑娘安然出阵”。

    她胳膊紧紧扶着我往里走“蛟珠姐姐,能再见到姐姐,梦尘好开心”。

    “蛟珠亦是如此”她话间,咳嗽两声。

    “姐姐,怎么了”我出言问道,仔细的观察,却见她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不碍事,染聊风寒,倒是姑娘中了剑,赡这般重,快进屋,蛟珠给姑娘上药”。

    她扶着我进了屋,去梳妆台前,从抽屉中拿了一个的瓶子,她看见我坐在桌前,走到我面前“姑娘伤重,还是去床上躺着”。

    “不碍事”油灯下,我抬头看向她,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只见她双唇干裂,面色白如纸,毫无血色,我腾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伤”?却牵动了腹部伤口,疼的弯下了腰。

    “姑娘仔细伤口”她忙扶住我往床边走去,我拉着她的手“姐姐还未回答梦尘的话”。

    却见她吞吞吐吐,低着头的眉眼中精光一闪,指向我头上的碧玉簪“那颗珠子与我息息相关,想是姑娘遇到了危险,白珠互主所致”她又干笑两声“无妨,修养两便好,姑娘不必担心”。

    我听了这话如遭雷击,一下墩坐在床上,就当时那凤蝶为何招招狠厉却不能将我伤害分毫,身前白光总将我护在身后,原来是有人替我受了过,我心里难过极了。

    猛地拔下发间的碧玉簪“姐姐这珍珠还给你,对不起,梦尘不知事情会是这样”。

    女子低着的眉眼里掠过一阵欣喜,口中却道“不行,公子既将蛟珠送给了姑娘,蛟珠便生生世世跟随姑娘,做姑娘的仆”。

    我不管不顾硬将簪子塞到她手中,簪子刚碰到她的手,她却猛的尖叫一声,抱着手痛呼,我忙收回簪子,看向她的手,碰到簪子的地方起了好大的泡,通红一片“姐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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