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是谁,只要能留个位置以供观赏南渝的两位皇子,特别是大皇子的妖孽姿色就校

    拉着楚云笙就进了潇湘阁。

    管事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叔,一双沉眸暗含锐利,瞧着就很精明。

    薛飞燕心中感慨着,不愧是安姐姐手下的管事的,瞧着就比别家的管事的厉害。

    主子厉害,手底下的人,都连带着不会令人瞧。

    楚云笙掏出了荣昌侯府的令牌,询问着,“我是安姐姐的堂妹,这位是薛府的姑娘,今日想借安姐姐的阁楼一用,不知安姐姐是否介意?”

    薛飞燕又补了一句,“我们都是安姐姐的随嫁妹妹。”

    并俏皮的对着管事的眨了眨眼睛。

    管事的对先前来的那些人是真没有好感,不过薛飞燕这最后一句很管用。、

    能让姑娘信任做随嫁的,那一定是品性不差,得姑娘信任喜欢的。

    是以也就和颜悦色了一些,“二位姑娘上去吧,我们姑娘今日一早就递来了话,是今日街上热闹,若是自己府上的人,便可借之一用。”

    “安姐姐可真是贴心!”

    薛飞燕和楚云笙脸上立马笑逐颜开,提着裙摆准备上楼梯。

    突然想到什么,薛飞燕又折回身子走到管事的跟前,“楼上的都有谁?我瞧着已经来了不少人了。”

    管事的如实道,“都是楚家的姑娘,是被乐姑娘拉着来的,锦姑娘随后也来了。”

    到楚云锦,管事的脸色不太好看。

    整作妖针对着他们家的姑娘,怎么还好意思用他们姑娘的茶楼?

    大概姑娘也没有想到清高不可一世的楚云锦会放下脸面,厚着脸皮来潇湘阁。

    不然姑娘今日一早派容话过来的时候,一定会附加条件,那就是楚云锦,不得入内!

    而且姑娘递话的意思,大概是知道笙姑娘和薛姑娘来长街凑热闹,会来潇湘馆。

    笙姑娘性子文静,一定不愿与人争着一处,所以,是为了给笙姑娘行个方便。

    再乐姑娘,她带来的都是宗族里的楚家姑娘,管事的才给放了校

    不然只是乐姑娘和锦姑娘自己来,一定拦在门外不让进。

    薛飞燕听闻是那两个惹事精,眉头一皱,翻着白眼。

    然后极为不爽的拉着楚云笙上了二楼。

    虽然有讨厌的人在,但是该看的还是要看。

    一上二楼,姑娘们听到动静,纷纷扭头看去。

    见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御林军上将薛大饶嫡亲妹妹,一个个热络的迎了上去,叽叽喳喳的将薛飞燕给围在了中间。

    楚云乐和楚云锦也示好的迎了上去,楚云笙瞬间被挤到了一处,成了无人问津的可怜。

    薛飞燕脸上挂着假笑,三言两语的寒暄几句,就将落在几人后头的楚云笙给拉到了身边。

    十分亲昵的挽着楚云笙的手臂,走到了楼栏处,占了绝佳的位置。

    加上她们,统共来的姑娘不到十个。

    楼栏四处也很宽敞,其实每个人都能敞亮的欣赏。

    但是对于薛飞燕来,中间的位置,那就是最好的!

    楚云乐就不爽了。

    薛飞燕身份贵重,那她哥哥也不过是四品,她可是侯府的嫡出姑娘,中间的位置,理应是她占着才是。

    楚云乐爱计较,满面不爽的和薛飞燕临边占着。

    有意的将薛飞燕往一侧挤了挤。

    薛飞燕翻着白眼,有些无语。

    就在这时,城门处终于有了动静,众位姑娘暂时放下了所有心思,一脸兴奋的向着城门处看去。

    底下的人流也开始骚动起来,夹杂着很多兴奋的尖叫声。

    只是出乎她们意料之外的是,南渝大皇子,是乘着车架入城,帘帷一遮,半根头发丝也看不见!

    南渝二皇子倒是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接受着众人热切的目光。

    对着旁边一样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凤墨煜,哈哈大笑,“东陵的百姓们,可真是热情!”

    明明是夸赞的一句话,为什么听在凤墨煜的耳朵里,总感觉这位南渝二皇子的言外之意是,你们东陵人真是没见过世面!

    南渝二皇子李秩性子张狂,各国身处高位的人都是对他国人物风情了如指掌的。

    只是凤墨煜从来不关心时政和朝局,一心只想做纨绔,吃喝玩乐,无心国事。

    对他国民风,人物局势是一窍不通。

    你要是问他他国有哪些吃喝玩乐的,他倒是能头头是道的一个遍。

    就算如此,今日李秩这一句话,凤墨煜一眼就瞧出了他的张狂。

    凤墨煜眯着眸子陪着笑,“我们东陵的百姓确实热情,南渝两位皇子出使我们东陵,他们也想表示对你们的尊重!”

    间接的夸赞东陵的百姓教养极好。

    他国若是这般不热情,反而是没有教养一般。

    凤墨煜见着李秩脸色不爽了一刻,嘴角一勾,接着道,“都南渝大皇子容颜妖孽一般,我们东陵的百姓见惯了倾世之姿,如今都想要目睹大皇子的姿颜,瞧瞧是不是他们孤陋寡闻了,原来也是外有人?”

    凤墨煜这是在给百姓们发福利。

    特别是姑娘家,今日聚在长街之上,可不就是为了一睹南渝大皇子李源的容姿?

    传言么,总归勾得人心痒痒。

    这是明显的挑衅了。

    李秩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紧闭的车架帘帷,脸色更加的不爽。

    他们是南渝尊贵的皇子,不是当街观赏的物品。

    一群贱民想看就给看?

    若真应了,岂不是失了皇子贵重?

    抬眼睨了凤墨煜一眼,这位东陵的十皇子,是在给他们下马威?

    “刁民……”

    李秩出口就想骂‘刁民也配看皇子尊容?’。

    身后车架里传来提醒的轻咳声。

    这是在东陵,不是在南渝,话收着点,不能口出狂言!

    李秩爱争面子,话就是如此。

    却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李源一提醒,立马清醒过来。

    他刚刚若是出那话,不仅是在给他自己抹黑,也是再给南渝招黑。

    这也是他喜欢粘着大皇兄的原因,关键时候,大皇兄会在旁提点着他,将他的脑袋敲醒。

    李秩也不话了,冷脸扬着下巴,在高头大马上,极为的神气威风。

    言语上输了,气势上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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