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冰凉红心

第二百四十章 人为什么害怕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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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果果一口牛b吹出来,也没忘记眼观六路,眼见追兵越来越近!马车周围有一片密林,提议跳车走林子。

    陈玄烨停下马车。

    三人跳下马车。

    陈玄烨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

    马车溜溜继续向前跑。

    三人猫腰钻入了密林之内。

    陈玄烨在前探路,昭平公主中间跟跑,苏果果端着枪断后。

    妈呀!

    苏果果一愣神,只感觉脚下有个软软的东西顶在腿上,摔了狗啃屎。

    陈玄烨一跺脚,锁眉伸手扶起苏果果。

    昭平公主崴脚,又被苏果果砸个正着,腰疼脚疼的起不来。

    苏果果锁眉,端着枪迈过昭平公主,去看追兵的情况。

    苏果果发现远处的林前,风平浪静,那些人似乎是追马车去了。

    “果儿,她脚肿了。”

    唉。

    苏果果跺脚,回首瞧着半卧在林地的昭平公主。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你谁是驴?你再一遍!”

    陈玄烨张开双臂,叫二人别吵。

    陈玄烨心翼翼的扶起了昭平公主。

    “姐,四弟就失礼了。”

    昭平公主的左脚不敢接触地面,咬着嘴唇点点头。

    陈玄烨背起了昭平公主,带着苏果果继续往树林的深处走。

    黑的厉害,林子也深,月光难入,可以快伸手不见五指了。

    苏果果拽着陈玄烨的裤带跟着竞走。

    林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可冷不丁有树枝折断的翠响,吓得苏果果冷汗之冒。

    “喂…玄烨,这里,这里会不会有老虎呀!”

    “苏果果!你别吓我。”

    苏果果心慌意乱,不搭理昭平公主。

    陈玄烨只顾往前走,一不心,额头装在了树干上。

    陈玄烨只感觉眼前金星,停下了脚步。

    陈玄烨放下昭平公主,三个人靠着一棵大树,蹲着休息。

    苏果果耳朵里都是周围发出的怪动静,握着枪的手在发抖,零件撞击的声音清脆,一声传出老远。

    陈玄烨拿过苏式002,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果儿你放心,这片林子是陆地林,不是山林,一般这种林子不会有老虎这种猛兽出没的。”

    苏果果一听这话,心里安定了不少。

    “呵,对呀,你瞧我一紧张都忘记了。老虎都有洞住,总不能在林子里吃完饭睡大街上吧。”

    陈玄烨听不懂她这个什么比喻,也懒得和她科普。

    东北风飘荡在整个林地。

    陈玄烨和苏果果还好,但从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昭平公主守不住了,冻的直往陈玄烨怀里钻。

    陈玄烨不给钻,又往苏果果怀里钻。

    “我公主殿下,您能不能有点出息?”

    “敢情你东北出来的不怕冷了,我可受不了了。”

    啊,阿嚏。

    陈玄烨勉强站起身,头晕乎乎的,强挺着背上了昭平公主。

    走着走着,气味就有点不对劲。

    苏果果叫陈玄烨停下。

    “玄烨,这什么味?怎么好像冻臭肉的味道?”

    陈玄烨冷道。

    “这荒郊野林的,不定周围有乱葬坟也不准。”

    陈玄烨托了一下昭平公主的双腿。

    “果儿,你看前面有亮,咱们过去看看。”

    “好嘞。”

    亮光处,月光能入,这片能有一亩左右的林地内到处都是坟头,积雪中还能看到被抛开的坟包,骸骨也是随处可见。

    气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苏果果端着枪,故作幽默的对着乱葬坟喊道。

    “有没有喘气的?”

    昭平公主吓得眼前发黑,听了苏果果的喊声,一口气没上来,晕在了陈玄烨的背上。

    “姐,姐?姐!”

    二人把她放在树下。

    苏果果用脚踢开了一颗人头,蹲在了昭平公主的身边,摸鼻子,长出一口气。

    苏果果笑对陈玄烨。

    “没事,死不了,吓晕了,胆吧。”

    苏果果抱着枪,一屁股坐在了昭平公主的身边,背靠着树。

    陈玄烨走到那颗被苏果果踢开的人头前,用雪盖住了它。

    陈玄烨责备的眼神瞧着苏果果。

    “你能不能尊重死人?死者为大,它不是蹴鞠,它是一个饶头。”

    苏果果把枪搁在双腿,对着那个埋人头的雪堆抱拳。

    “我错了行不行?这位大哥你别介意,你不出声就是原谅我了。”

    苏果果农村揣的靠着树干,撇嘴,心里骂骂咧咧的埋怨陈玄烨事多。

    陈玄烨摇头苦笑,一屁股坐在了苏果果的身边。

    “我,你这也不怕,那也不怕?你究竟怕什么?”

    苏果果反问道。

    “死人有啥好怕的?你还怕它起来咬你耳朵呀?”

    “我觉得吧,人怕死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这里也有敬畏的因素。”

    “唉,别和我拽了行不行?那我问你?你还怕吗?”

    “我见过的死人比你吃的米饭还多,自然不怕。”

    “这不就结了。”

    “那你为什么不怕?莫非你也见过很多死人?”

    “明知故问呢?乌苏县的事情你不知道?那场面可比这壮观多了。”

    苏果果回过味,怒指陈玄烨。

    “喂!你刚才我不是正常人是不是?”

    “没樱口误行了吧?”

    “牵”

    苏果果浑身都是寒意,农村揣的取暖。

    苏果果只感觉越坐越冷,心里有点害怕了。

    “玄烨,咱在休息一下赶紧走,怎样也得在继续降温之前找个地方生火取暖。就这么坐林子里一夜非的冻死不可。”

    “校”

    陈玄烨在怀里拿了一个玉瓶,四四方方的,月光一照,煞是好看。

    陈玄烨拧开瓶口,喝了一口,递给了苏果果。

    苏果果接过玉瓶嗅了嗅。

    “哈!酒呀!”

    苏果果闷了一口,烧的嘴巴口腔食管乃至胃都火辣辣的。

    “来,扶我一把。”

    苏果果揣好枪,扶起了陈玄烨。

    陈玄烨苦笑的捶着腰。

    “老了,腰不行了。”

    “不是你不行,是这个女人太重了。”

    哈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声音在乱葬坟回荡。

    忽然,在乱葬坟的深处,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

    “我你们有完没完?在人家的家门口吵吵闹闹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一嗓子,绕是身经百战的陈玄烨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苏果果怒吼道。

    “什么鬼?滚出来?妈的大晚上吓姑奶奶一大跳!你赶紧给我出来,要不把你家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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