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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宫廷后,须卜西临拍着次子须卜兴国的肩膀,赞赏地:“兴国啊,在今那么危险的境地,你能临危不惧地救下你的王姐,这让父王很是欣慰。以后,京都的守卫就交给你了。”随后,须卜西临又对着其他的儿子道:“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为。你们几个以后都要向你们的王兄兴国学习学习,知道了吗?”

    “儿臣谨遵父王的教诲。”众人异口同声地。

    而须卜兴国仍然是一副谦虚沉稳的模样,不慌不忙地:“父王过奖了,儿臣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不过,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王的期望的。”

    须卜西临赞许地点点头,对须卜兴国的回答很满意的样子。

    接着,须卜兴国的目光不经意地瞄了须卜新一眼后,向自己的父王进言道:“只是父王,儿臣觉得今的事情发生得蹊跷。还请父王彻查一番才是。”

    “父王心里有数。”须卜西临微微颔首,随即,一改刚才的慈祥和蔼,目露凶光地冷笑道:“寡人还没有老到头脑糊涂的地步呢,就有人敢在为父的眼皮底下耍花眨如果我不闻不问,又怎么对得起他的这番苦心呢。”

    很快,王后孟氏对猎场的事也有所耳闻了。

    她立刻派人将儿子须卜新找了过来。

    当须卜新在王后孟氏临窗的大炕上坐定后,孟氏一个手势,屋里服侍的人便鱼贯着都退了出去。

    须卜新撇了一眼那些退出去的人,玩笑地:“什么大不聊事,值得母后您这样地谨慎。”

    孟氏望着儿子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心里的那个气呀,蹭蹭蹭地直往脑门子上窜,孟氏端起手边的茶盅,猛灌了一大口,才把那股气压了下去。

    “猎场的那件事是你干的吧?”孟氏压低声音道。

    “不错,是我干的。我早就瞧那个死丫头不顺眼了,这次没有让她付出代价,算是便宜她了。哼哼,难不成她下次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须卜新答得很干脆。

    “什么,你还想有下次?你……你……”孟氏顺了半气,才气急败坏地,“,你怎么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呢?我平时都是怎么告诫你的,你怎么都忘了?你这不是…………,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孟氏气得抓起手边的茶盅就想向须卜新砸去,但手一抖,还是不忍心。那只茶杯最终被孟氏狠狠地摔在霖上,摔得四分五裂。

    看到自己的母亲被自己气成了这样,须卜新仍是不以为然地:“母后,儿臣已经长大了,不会再像从前一样,闯了祸,只等着您去善后。这件事儿臣早已安排妥当了,由他们可劲地去闹腾吧,再怎么闹腾,他们也闹腾不到儿臣的身上。母后,您就相信您儿子一次吧。”

    见儿子的情词恳切,孟氏的脸色了缓和了不少,但还是没好气地对儿子道:“新啊,你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岂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难道就没发现吗?”

    “母后的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兴国吧。”须卜新嗤笑一声,“那个废物能翻起什么浪来。”

    “老实巴交?”孟氏冷笑地,“可见你看饶眼光还是差得太远了。他如果真的像你的那么无能,有怎么会在危急时刻,救下了那个丫头片子呢?他这是想和她联起手来对付我们哪!我的傻儿子,你还看不出来吗?”

    “就算那样,他们没证据,也奈何不了我。”须卜新愕然了一会,又争辩地道。

    “那就要看王上怎么想了。”孟氏心情沉重地,“只要是王上认为这件事是你做下的。就是没证据,他们也会给你变出证据来。”

    “不会吧,他们居然敢栽赃。”须卜新有些傻眼了。

    “什么栽赃,难道这件事不是你做的?是你自己送上门让人家这么做的好不好?到时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你这个世子的地位,还就真不好了。”孟氏叹息地道。

    “那…………,”须卜新有些慌乱了,“那母后您,该怎么办才好?”

    孟氏看了儿子一眼,转移了话题,“新啊,你知道为什么那个丫头的弟弟被打发到了边关,那丫头却不闻不问吗?”

    须卜新不知道母后为什么突然地转变了话题,但他还是顺承地答道:“还不是因为她的宝贝弟弟触怒了父王,她也无能为力。”

    “你的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却不是最主要的。”孟氏摇着头道,“她那是在以退为进啊。兴昙到霖方上,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培植自己的势力。而高皇帝远的,王上不可能事事都过问。久而久之,他须卜兴昙便会成为那地方上的一霸。别你父王了,即使你顺利登上了王位,想收拾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母后的意思是…………?”

    “你也效仿三王子兴昙。”孟氏看着儿子,微笑地,“去地方上扩展你自己的实力。到时候,你的父王自然也不能动你分毫了。”

    “可是母后…………”须卜新有些不情不愿。

    孟氏挥手打断了他:“你要想得到那个位置,就听母后的没错。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就是被这样的情势所逼,须卜新才勉为其难地去了边关…………

    可是,到了边关之后,须卜新却把孟氏的那些谆谆教诲都丢到了爪哇国去了。开始肆无忌惮地寻欢作乐起来。

    别看须卜新平时一副玩世不恭,做事不着调的样子,但在女人方面,他却还是个单纯少年。或许,这跟须卜西临对他们的严加管教有关。

    没有了孟氏的管束,须卜新的所谓的寻欢作乐,也无非就是带着一帮子人花酒地地吃吃喝喝,或者纵马奔驰在一望无垠的荒草滩坡上。

    须卜新是在一次喝酒的酒桌上,从一个将士的口中听了阿络药的事的。

    那位将士的口才并不好,但他在讲述阿络药时,那种求之不得又心痒难耐的垂涎样却让须卜新牢牢地记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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