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不急,咱的苞谷还没收呢,我得跟叔祖打个招呼,到时候,两家一起弄这个。”

    要想跟继母抗衡,族长的力量是不容觑的,他在祖父跟前话管用呢!毕竟,父亲现在还只是世子。

    用苞谷杆做青储还是蛮复杂的,必须得使点非常手段,弄不好发了霉,就不能拿来喂牲畜了。

    吃店的嫩g苞谷卖的非常火爆,终于,镇上的三位大户摸到了苏家村。

    他们也认识苏家族长,一来意,族长有点沉吟。

    “种子不是我的,是伯爷送来的,今年我只种了两亩,自家吃一吃,剩下的也只有明年的种子了,真没有多少,还得给亲戚们分些。不过,我可以帮你们问一下伯爷府。”

    “苏兄,大恩不言谢,我们也听过,京城周边这玩意火的很,可是去买了几次,也没买到种子。京城的我也吃过,口味上远不如咱这个,好吃啊,我家孙子馋的,叫下人往馄饨铺跑。”

    种子的价格比卖粮要高得多,卿娘听了叔祖的来意,是很愿意的,当下也没瞒他:

    “等刘松回来吧,我让他去打听种子的价了,做种的话,也一定得熟透了,现在还早呢。这段时间陆续摘了有十亩了,留上十亩自己吃,剩下的除了做种,也可以卖了。她打算摘收十亩嫩的卖个高价!”

    “咱这一亩能打下多少粮,卿姐儿知道不?”

    “我估了下,差不多有七八百斤吧。”前世亩产可是过千的,可是现在没有化肥啥的,她也不敢估高了。

    “真能打下这些?哈哈,好啊,你就是咱族里的福娃娃!哈哈,对了,听李大在外面,伯府要养骡子?”

    “这个事,本来要去跟叔祖的,最近收了好些嫩苞谷,那杆也还青着呢,我在书上看到一个法子,可以做成青储,留到冬喂牲畜,就想着咱两家一起弄。”她没骡子的事,有饲料了干嘛不喂呢?

    “你的可是真的?苞谷杆还有这用处?”

    “真的呀,苞谷杆可甜了,牲畜吃了长膘呢,再掺些豆子,是最好的饲料。”

    “青杆放到冬怕是不容易吧?”

    “是不容易,保存的法子很复杂,就是要挖窖。我看咱祠堂后面有一大块高地,那地方不容易积水,比较适合做这个。”

    “那还真是巧了,那地方原就是你家的,连着祠堂那一片,你爷爷拿来给族里用,现在挖窖谁也不能啥!”

    当下敲定霖址,族长回去找人施工,这个窖,可不是普通的坑,需要用青石板铺磷。因为族长家今年没种多少,好了他家只挖一口,等到明年了,就在旁边再挖。

    族长帮着找人来,卿娘便不让他再担什么费用了。

    掰了苞谷的十亩地,青杆都没砍呢,就是为了做成青储。砍了杆子得尽快犁了,她要用这十亩地做试验,看看冬麦能不能成活?

    虽然这里冬寒冷,可她想试试自家的种子,不是空间有逆的本领吗?

    “李叔,村里有没有合适的人,咱雇些短工来,最近活太多了,铡刀也得多借些来,做这个青料得抢时间呢。”

    “那我去村里,带铡刀的多给些工钱?”

    “行,这个办法好,到时候不给工钱,铡两车料给一文,我估摸着,不停手,一个铡刀能铡一百车呢。”

    到时候换人不换刀的,就是人家的事了,她要的就是一个快,因为青料铡完,几个时内就得压实封起来,否则就会发霉了。

    她这次也是很冒险了,打算压料的时候,洒些空间溪水,那东西也有些神奇之处,虽然比不了灵泉,可用它浇的藏,长的都非常好,也没什么拨。

    有金手指就得用吧,否则不是白瞎了?

    族长找了很多族人,因为卿娘工钱给的高,他们干活也很卖力,只是不解,好好的地为啥要挖出这么多的坑,族长也不解释,拿钱干活得了,问那么多也没用不是。

    石料也是村里人去打的,因为工钱高呀,肥水不能流了外人田,他们家杆子刚砍完,这个坑也铺的平平展展了。

    为了好封盖子,她没挖那种大坑,都是两米见方的,因为好密封。

    十亩地的鲜食苞谷,葫芦镇根本吃不下,因为不能久放,她打算越府城去,可谁去就让她为了难,李大做地里的活没问题,可去府城连路都不认得,而刘叔在食铺里,也是离不开的。

    她的目光就放在了二叔身上,明年他们家也存在这个问题,今年一起去趟条路子吧。

    她的意思刚一透漏,二婶就跳了起来。

    “去,我和你二叔一起去!你不知道吧,我舅舅就在府城呢,他还是府衙里的知事,虽然官阶不高,可认识的人多。”

    二婶家都在城里,当年也是看中了是伯府本家,才把女儿嫁了过来,这些年过的也不错。

    卿娘一听就没去了,每穗她只收三文,让出了两文的利,至于二叔他们是煮了卖呢,还是批发,那就不关她的事了,反正他们肯定有利可图。当时二婶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因为做青储技术含量很高,她必须得在场指导,还得做点弊不是吗?

    叔祖对这个也很感兴趣,全程都在认真观看着,那些青杆一铡碎,很快就放入挖好的窖里,每放一层,都让人下去踩,这个是费力气的活,可给的工钱高!

    卿娘在一旁拿着个水壶,看着那方料干一些,就撒点水下去,整个压实后,用木板封住,再用泥抹了,上面压了大石块,垒了个伞状顶,就这样,两的功夫,祠堂后面就多了几个圆形帽子,就是下雨也淋不着了,

    “这就行了,不会坏吗?”

    “您也看到了,木板底下还用油纸盖了几层,它们就在底下慢慢发酵。上面那个顶也很重要,能挡住了雨水,里面就不会坏的。等到了冬,可以分次来拿,牲畜就饿不着了。”

    这边青储窖一个个都封起来了,那边二叔和二婶喜气洋洋的从府城回来了,他们给卿娘送来了货款,高心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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