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杂物房们打开,里面叫道:“六号…”

    五号从中走出,显得闷闷不乐,待他走近些,卢鱼问道:“兄台为何如此沮丧?”

    他道:“哎,一言难尽啊…”

    卢鱼道:“此话怎讲?”

    他道:“那邓管事最后提出一个考验——请在十息之内让我记住你。”我本以为这邓管事只是想要索要好处,于是拿出银子一锭,道:“这是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可谁料他见了银子后忽然冷脸叱道:“你这么有钱,还来当家丁做甚?拿着银子快滚…”

    闻言卢鱼深吸口气,心中琢磨着,这邓管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卢鱼苦思冥想中,不知觉一刻钟时间过去,这会儿六号出来,七号进去,只见六号也是一副郁闷苦恼的模样。

    卢鱼问道:“兄台,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回答的?”

    那人摇了摇头道:“我给了他一拳…”

    卢鱼并未追问,显然已经知道答案,打面试官这招在这里无用,行贿也不协…“如何才能破局呢?”卢鱼有些着急,因为马上就要轮到他,若是还想不出个对策,那么这一次应聘家丁,还是会以失败告终。

    这时杂物房里传出了声音道:“八号…”

    卢鱼愣了一下,后面的九号戳了戳他的背,道:“兄台该你了…”

    “哎…”的一声,卢鱼只好硬着头皮进了这扇门。

    只见这邓管事坐在一张椅子上,有个厮在旁伺候倒茶,他磕着瓜子,目光在进来之人身上仔细打量。

    这邓管事长着一张国字脸,粗眉之下竟配着一双丹凤眼,厚唇大嘴,一张脸这么看过去,只觉有种莫名的味道——丑!

    此时邓管事开口道:“叫什么名字”

    卢鱼道:“的姓卢,名鱼。”

    邓管事:“哪里人士?”

    卢鱼脸上堆起一个假笑,道:“荆楚大地,两湖人士…”

    邓管事:“年龄几何?”

    卢鱼:“十八…”

    ………

    两人一问一答,问了一刻钟后,邓管事终于提出了最后一问,只见他看着卢鱼认真的道:“请你在十息之内让我记得你…”

    卢鱼此刻不知所措,心中对此毫无办法,打他不顶用,骂他估计也不行,行贿呢?已经有了先例,还是不行,到底要怎样…?

    卢鱼此时抱头晃脑,苦恼不已,他一脸懵逼的看着邓管事,一语不发,两只眼睛忽的充满血丝,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

    卢鱼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抽搐?

    “叮…经系统检测,角色脑袋不好使,暂时掉线,系统正在恢复,请您耐心等待…”

    卢鱼只觉忽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不过意识还留在这具身体里。

    邓管事见卢鱼身体徒然开始抽搐,不由一惊道:“你这子什么毛病?怎的忽然抽风呢?”

    见卢鱼不答,他连忙上去扶住卢鱼对着那乩:“还愣在那做什么呢?赶紧叫大夫啊!”

    那厮闻声跑了出去…

    此刻那邓管事被这事弄的手忙脚乱,口中骂骂咧咧,些风凉话。

    “叮…系统正在连线,倒计时5,4,3,2,1…”连接成功,请您继续执行任务。

    卢鱼这一刻重新获得身体控制权,身体不再抽搐,他歪着头看着正搀扶着他的邓管事,脑袋里灵光一闪…

    只见他道:“邓管事,这样能让您记住我了吗?”

    闻言邓管事一怔,道:“嘿…嘿,子,这么来,刚才都是你装出来的啊?可把我吓了一跳,好子啊你…”

    卢鱼道:“略施计而已,那么这关我算是过了吗…”

    邓管事伸手拍了拍卢鱼的脸颊“嘿嘿”笑着,道:“印象挺深,咱这关算是过了,不过还有复试,等大姐游湖回来,你过了她那关,才能真正成为我陈府的一名家丁…”

    卢鱼此时心中颇为得意,想不到这突发事件,竟帮他过了这关。

    不过此时的他却由衷感到这副本任务好难。不知道接下来,大姐的面试能不能顺利通过…

    邓管事道:“你既然过了我这关,那么你现在前往等候室吧,就在隔壁…”

    卢鱼出门左转,走了大约十五步,只见一敞开的门上贴着“等候”两字。

    卢鱼进门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开始打量四周。

    然而此时,只听:“哈…”的一声传出。

    卢鱼望去,见门外站着一位面如敷粉的俊雅公子,他一脸好奇的看着卢鱼,面露微笑。

    只见这人,柳眉星眼,朱唇榴齿,纤巧挺鼻,手持着一把白色折扇,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衫,站在门边有轻风吹过,起长衫飘逸,犹如弱柳扶风,好生俊美。

    卢鱼看得愣住,眼前之人竟又像是个女扮男装的妙女子,不过此人胸口平平,不由少了几分怀疑,卢鱼心想:“应该是个公子多些。”

    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公子是谁,只见她正仔细打量自己,从头到脚那般。

    卢鱼眉头一皱,脸上透出些许厌恶之色,本想喝斥一句:“你看个啥玩意啊?”可话刚想出,却被他抢了个先,道:“这位兄台,敢问你是怎么通过面试的?”

    卢鱼把身子转向一边,没有理睬他,心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愣子…”

    只见他走到了卢鱼的身前,一把折扇抵在了卢鱼的额间,“咯咯”笑道:“你这个头发倒有点趣,可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万万断不得…”

    卢鱼白了他一眼,将抵在额头的折扇移开,道:“干你屁事啊…”

    此时两人离的较近,这样看去,这公子的脸,白嫩透红,好似吹弹可破,如一方美玉惹人遐思。不过他额头之间隐隐双眉微竖,想是有些怒意……

    卢鱼见他生气,不由道:“我这发型可是有来历的,你不懂可不要乱…”

    闻言这公子连忙道:“愿闻其详…”

    “想当年我可是长发及脚后跟,依稀记得那年冬………”卢鱼开始讲起一个胡编乱造的故事,而且听起来很悲剧,只见他眼眶湿润,泪眼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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