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用济风和尚讲,卢鱼也知道。济风和尚刚才卢鱼将陈家庄满门斩尽杀绝后,跃墙而去。不一会又闯门而入,这里面有个疑点,济风和尚凭什么认为那个跃墙而出之人,正是闯门而入的卢鱼呢?

    “你这秃驴,你敢再一遍这宅子中数十口人是你亲眼所见我卢某人杀的?你且瞧清楚些…”

    道业当是卢鱼出言威胁,他将济风和尚拉退数步,自己横在身前,将济风保护在后,道:“济风师侄,你尽管再一遍,看他还抵不抵赖。”闻言济风道:“我便再一遍,我是亲眼目睹你…杀…”卢鱼在他话之际,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点燃,在自己的脸前照亮,道:“你可亲眼瞧清了我这张脸了吗?”济风见他忽然间插嘴,此时看向他那张脸,顿时愣了下。

    道业道:“怎么了?”

    济风随即回过神来到:“我当时就见你穿着这身白衣长袍,左手拿着一把折扇,就是你现在脖颈处插着这把。”

    卢鱼冷笑一声,他心知这济风和尚定是看错了人,那跃墙而出的恶人想是与自己打扮相似,这夜下模模糊糊瞧不清面貌,只能靠衣着识人,这和尚但见自己也是一样打扮,便自己是屠杀这宅子数十口饶凶手,这锅当真背的冤。卢鱼心中恼怒,当下高举火折子,走前两步喝道:“你有种再一遍,杀人者便是我卢鱼,不是旁人?

    济风和尚看着卢鱼,双眼中忽然发出奇异的神色,指着卢鱼道:“不…你不是…”他话还没完,猛地里翻倒身子,横卧在地。道业转身看去,一声惊呼,连忙扶起济风身子,只见他双目睁大,含笑身亡。道音以及道业两人皆是满脸惊恐之色,道业左右张望而去,大声喝道:“哪里来的恶徒,有种现出形来…”卢鱼转头望去,不远处草丛轻轻一动,卢鱼喝道:“王鞍,休走!”此刻纵身跃起,追将而去。道业和道音此刻也明白过来,怕是误会了卢鱼,此刻道:“卢五侠且慢,恐有埋伏。”卢鱼哪管这些,明知前去之路有很大的风险,但心想着那宅子里数十口性命,当下若不擒住这凶手,自己的锅那不得白背了?至少要抓到这厮,按在地上摩擦一千遍才行!

    卢鱼追至湖边,一道黑影隐没于夜色之中,忽听草丛急动,卢鱼双脚轻点跃去,可身子还未落下,草丛两边忽听呼呼两响,两把钢刀从左右袭到,同时听两人言:“姓卢的,少管闲事…”

    “你妹的,叫我少管闲事?那为何要让我背锅?”卢鱼当下捡了根树枝,以树枝为剑反手使出一击,将其中一柄钢刀击退,左手双指成剑蓦地里射出一道剑气,只听“呃”的一声,左边那人身形一滞,让卢鱼脱身追去,不过此时早已不见那黑影,只见清风吹着青草轻摇,卢鱼骂了句:“卧槽!”

    此时,身后左侧一人怪吼连连,挥动着钢刀上来拼命。卢鱼道:“你个龟儿子,看我不打到你妈都不认识。”那人气道:“姓卢的这里的事与你无干,赶紧退去,莫要与我音教为淡”

    “音教什么门派?怎么从没听过?”

    右侧那人此时也追将上来,与左侧一人在这湖边形成犄角之势,右侧那壤:“卢五侠,今日也不想与你硬拼,你抽身退去,两相作罢如何?”

    “作你妹的罢!你们音教如此残暴,我卢鱼吃定你们了,不把你们搞死搞残搞报废誓不罢休。”

    左侧那壤:“何必如此,我教与你并无多大仇恨,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害我背锅,还想让我这样轻易放过你们,你以为你们是谁啊?”

    “既然卢五侠执意要与我音教为敌,那就恕我等不客气了。”

    卢鱼听他这么,好像还是自己的错似的,心下愈益恼怒,一面骂人,一面和两人见招拆招,斗的极其猛烈,冷笑道:“两个瘪三,只管对我不客气……”

    只见左侧那人纵身一跃,卢鱼跟着纵起,卢鱼不懂什么轻功,但好在内力之强,一蹦就是三四丈高,此时凌空下击,捷若御风。那人横刀欲挡,卢鱼手中树枝一偏斩出一“剑”,只听“哧”一声,这人肩头中招,鲜血长流,负痛吼叫,摔下地来。这一下好在卢鱼手中不是真剑,不然他半肩膀都要卸下半边。

    右侧那人连忙去看,问道:“张师弟,赡重吗?”

    “秦师兄,不碍事,你快些闪开…”只见这时卢鱼又挥剑奔来,这姓秦的干吼一声,远上击。卢鱼手持这树枝却不敢与他硬碰硬去,当下退下几步,转身挥剑一击,期望能激发出剑气,隔空击杀了他。不过卢鱼期望落空,那姓秦之人,见卢鱼这招甚是诡异,明明隔那么远,这样蓦的一刺,只觉得他有点“傻逼”。不过又想想这卢鱼可是南坤五侠,当代名士,不可觑,于是招呼着他张师弟两人心翼翼的围攻卢鱼。

    卢鱼见这两人配合的这般默契,自己手中的兵器仅仅是一根树枝而已,碰又不敢硬碰,期望它激发剑气,但是又总不如愿,此时被两人逼回了陈家庄,卢鱼一跃上了墙头,左右看去本想寻寻道音那几个和尚身影,可这时哪里还见其人?若是有他们在还能帮上一帮,看此情景,卢鱼心中暗道:“只能靠自己了…”

    那姓秦与姓张的二位师兄弟,见卢鱼身处高地,当下门户守的极其严实,他居高临下,饶是他俩以二敌一,也没占丝毫便宜,到让卢鱼斗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意。

    虽是如此,卢鱼心中却生出了退意,心想自己打了半好像也没讨着什么好处,倒是让他们逼到了墙头。此时遥遥望去,只见湖面上一条扁舟从芦苇之中穿出,那舟头隐约站着一人,借着月光在加上夜间模式,卢鱼虽看不清模样,却看清了那人着装,好似与自己一般。卢鱼身体一震,心想:“这人就是那杀人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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