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地看到了十几米外的环湖路上,有两个帅气的男生,停在单车旁,看向这里呢,推车的男生,时不时地用手理一头发,很帅气地摆着造型,是在等着他发现嘛?

    看到他后,推着单车的男生向他挥了挥手,似乎想要过来,却被另一个男生制止住了。

    柯梦楠和林潇逍?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宋易冲他们挥了挥手,不要过来,林潇遥那添乱的本事,此刻,他是不想领教了,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柯梦楠会意地笑着,推了推林潇遥,“走吧,宋老师不欢迎我们。”

    “怎么又走了?刚才可是你喊停的呀。你是在逗我玩嘛。”

    “到这边自然是来玩的,不然,你来约会呀?”柯梦楠看了一眼林潇逍,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两处身影,转身,往前走去了。他们很熟悉,应该,不是凌诺的学生了。

    “我也想约会呀,可是没有人约呢。”林潇遥看了一眼草坪的人群,又看了一眼湖边的两个人,发现柯梦楠已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了,忙去推了车子,“哎——等等我。”

    看着已走远的两个人,宋易笑着又坐了下来,今也是太巧了,这两个孩子也出来溜达了。

    又看了一眼何诗菱,仍是一副思考的模样,既有柯老师珠玉在前的引导了,那么,他的这个“任务”后济一下,便可以完美收工了。

    “你听过鲶鱼和沙丁鱼的故事嘛?”

    “嗯?”何诗菱回过神来,笑着应道,“听过渔夫和金鱼的故事,渔夫和魔鬼的故事。”

    “还听过渔夫和谁的故事?”宋易被何诗菱的回答,惹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渔夫和富翁的故事呢?”

    “知道一点。”

    “你怎么看?”

    “一个淡泊宁静,一个立志高远,都在享受着阳光、沙滩、海风,就像现在的我和你。”何诗菱看着湖面,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根树枝,在缓缓地拨动着湖水,“看似没有什么区别,都在看着风景,享受生活。”

    “哦?”听着这是话里有话的意思呀,他到是想知道,这个好久不见的妹妹,到底是不是如他的老同学所言,智慧得的不像中学生了。

    “不曾阅尽繁华,哪有资格回归平凡?为了生计的忙里偷闲,又怎能是在享受生活呢?一个周游列国丰富多彩,一个却只能囿于己乡单一苍白。像不像现在的我和你呢,老哥?”何诗菱回头看了一眼宋易,“然而,幸福感又是没有标准的,随遇而安的我,和立志高远的你,至少此刻,都感受到了幸福和满足。”

    “你是在笑话你老哥,十年如一日固守三尺讲台嘛?”宋易打趣道,却也惊奇地发现,丫头,确实长大了!看来,姨夫此番的用意,也是用心良苦了,那他得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了。

    “渔夫向富翁请教,鲶鱼和沙丁鱼的故事。”何诗菱笑着,仍在拨动着面前的湖水。

    “西班牙人爱吃沙丁鱼,但沙丁鱼非常娇贵,离开大海后,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死后不仅味道差,销量还很低。为了延长沙丁鱼的存活期,渔民将沙丁鱼的敌鲶鱼,放了几条在运输容器里。”宋易停下来,看了看了何诗菱,“你猜结果,怎么样?”

    “活了下来,成为销量高又味美的餐桌之物,渔夫很聪明呢。”何诗菱应着,看向宋易,今是和鱼、渔夫卯上了,这两种敌的鱼,和他们之间的谈话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在夸渔夫很聪明嘛?“所以呢?”

    “高中的班长,有别于初中和学,不光要成绩好,人缘好,老师和同学认。还有一项,也要开始修炼了,认知能力,特别是思维能力,要有大局观和集体观,”宋易伸出手又挡住了拂过来的垂柳,“要试着换位思位,换个角度看问题,如果你是任课老师,你是班主任,遇到这些事情,应该怎么处理?你会发现,事件便会清晰可见,而不是只见一隅,不得其解。”

    何诗菱若有所思地点零头,“老哥,你是,先置身事外?”

    “我最欣赏的就你一副看戏的态度了。”宋易笑笑,现在,不光是喜欢看戏了,还喜欢放火了。

    “老哥,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摆完局,让我这个棋子自己走几步呢?”

    “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棋子,你是你人生大戏的主角,但,也是别人戏里的参与者。至于,我们,充其量只是个拎灯的人。”宋易笑着,“什么时候走,怎么走,要看你自己,比如,现在,纠结过去或者重新起程。”

    好吧,何诗菱笑了笑,低了下头,看到一棵草从眼前的湖水里沉沉浮浮地流过,“鲶鱼和沙丁鱼不是敌嘛?”

    “放到一个集体里,就不再是敌,反而是相互刺激的存在。鲶鱼代表着另类的,新、奇、异,沙丁鱼代表着常态或者一直的平稳状态,需要适时刺激,才会达到集体最优的状态。至于,如何挽回5班的荣誉,不愧对李老师,那也是你要研究的课题。”

    “老哥,你在云凌,除了我和丁老师,是不是还有认识的人?”何诗菱看向宋易,一脸的打量,这个一向温文尔温直言对她的哥哥,忽然间变得有些神秘了,一副欲还休的神情,还是她想多了,他知道的并不比她多,也许,只是成饶思维方式推测嘛。

    “你自己刚的,校会批评,老班不见踪迹。”宋易笑着,用柳梢戳戳了何诗菱的头,丫头,很警觉了嘛,不错。“自然是,你们班主任替你们背锅了。”

    何诗菱笑了笑,推开了柳梢,没再做声,她明明没有,班主任是李老师呀。好吧。她总会知道的,也不在乎是今或者明,毕竟,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眼前的这个桶和今的“鱼和渔夫”,居然为在学校发生的事做了一个注脚,那么今的事情呢?又需要哪再来诠释呢?相信,也应该是一个不错的解释吧。

    “至于那个木桶,我想,你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明白它的奇异之处和它的象征意义的。”宋易松开了垂柳,伸了伸手臂,这个假日的任务算是完美完成了,心想着,是不是回去后,要打个电话给姨夫汇报一下战果呢。

    何诗菱放下手里的树枝,拿起了木桶,准备起身时,看到一旁仿佛如释重负的宋易,用手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忽然想到了某个人,笑了一下,站起来,走上两层台阶,又转过身来,“老哥,你得这些,我听不懂,什么认知能力,换位思考,和我没有关系哦,你还不知道吧,从高一起,我就只是个副班,闲职而已。何况,我只是学生,我的任务就学习,以你为榜样,考上一所知名的大学,找一份安稳的工作,我充其量就是那个打鱼的渔夫,做不了你这样的富翁的。”

    “帮我带回家,我去秋千那里坐一会。”何诗菱笑着折回来,把桶塞给了宋易,然后,在他的错愕的眼神里,笑着转身离开了,朝秋千那里走去了,几个女孩不知何时早已离开了,只有秋千在独自轻荡着。

    什么情况,功亏一篑?明明都已成了定局了,怎么突然又不按套路出牌了?宋易抱着木桶在微风中,有些凌乱。

    听不懂?他在拔苗助长了嘛,还是他的表达有问题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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