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才对吧?”贝丽儿冷笑,“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亏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对先生,你伤了他一次不够,还要伤他几次?你和秦润如果没断的话,就别再招惹权先生。不是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章宁低垂着头,好像是去所有的力气,“我知道我解释什么都没有用,贝丽儿,但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故意捉弄权思诺的意思。我对思诺也是真心实意的,我愿意用所有的力气对他好。但是……”

    “但是你爱的人是秦润是吗?”贝丽儿咬了咬牙,“先生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如果你对他没有半分情义,那就别给他希望让他在等待和深情里错付时光。你现在的行为,和脚踏两只船有什么分别?”

    “贝丽儿!”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权思诺叫了她一声,责备的看着她,“胡说什么呢你?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贝丽儿皱起眉头,“先生!到了现在难道你还要什么都不说吗?你为她付出了多少我都看在眼里,她是怎么对你的?”

    章宁看到权思诺,心不由得疼了,这么几天权思诺就消瘦了。她走过去轻叹了口气,“思诺,对不起。这件事情,真的是事出有因的。”

    权思诺微微一笑,“你都说了,我们是最好的表兄妹,你的问题还要和我解释什么呢?只要你觉得高兴就好了。”权思诺这话不无酸涩和置气,可他现在除了这样还能说什么?紧抓着章宁不放的话,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章宁诧异的看着他,低垂下头,“你生气了?”

    “没有!”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贝丽儿叹了口气,“先生,这件事情暂且不说,但是我在章宁的房间里发现了重要的东西,恐怕章宁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告诉我们吧?”

    客厅里。

    权思诺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耳环,“这个耳环怎么了?”

    “我之前和你说过,当初凉之衡死亡现场正在维修,没有干的水泥上拓印下一个耳环的印迹,我之前看到章宁房间里这个耳环就觉得像,但是当时没有明说。后来我又把它拿出来进行了专业的比对,发现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贝丽儿看向章宁,“这只耳环的主人和凉之衡的死亡有关。”

    什么?

    “你是说这只耳环的主人,就是杀死凉之衡的凶手?”章宁诧异的瞪大眼睛,她踉跄着后退一步,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权思诺蹙眉看向贝丽儿,“那也不能说明这和宁有什么关系,贝丽儿,你一向细心稳妥,这次怎么能这么……”

    “先生!我不是说章小姐是凶手,我只是说章小姐很有可能和凶手见过面,而且也知道他是谁。”贝丽儿看向章宁,“章小姐,你应该知道吧?”

    章宁坐在一旁,冷静了一会儿看向权思诺,“我、我的确知道这只耳环是谁的,可是我觉得不太可能啊。你们不是说那个杀手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吗?而且还知道怎么安全的退出现场,可是那个人不可能办到的。”

    权思诺握住章宁的手,“到底是谁?宁,你知道耳环的主人是谁?”

    章宁点点头,把凉之衡死亡宴会的情况说了一次。那天她和木兰裳在洗手间起了冲突,章宁打了她一巴掌,那只耳环敲夹在了章宁的袖子上,也是出了洗手间才发现的。章宁正在气头上,也没去还给她。而且,就是一只耳环而已,章宁也没有在意,向着有机会再还给她就是了,可没想到之后,这个机会就一直没来。

    “我实在不敢相信会是木兰裳,有没有可能是搞错了呢?耳环同样的款式,也是很有可能的。”

    贝丽儿不屑冷哼一声,“章小姐,你以为这是满大街都能找到的耳环吗?我查过了,这只耳环是祖母绿的,这么大的哥伦比亚祖母绿本来就很贵重,镶嵌工艺和设计款式说是独一无二都不为过。”

    “这么说来,是木兰裳杀了凉之衡?”权思诺诧异的看向贝丽儿,“可是她是怎么做到的?”

    贝丽儿知道权思诺也是在疑惑,木兰裳一个柔弱女人是怎么杀了凉之衡又训练有速的逃离的。这也是症结所在,贝丽儿深思不出,“或许木兰裳这个女人,本来就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秦家老宅。

    “什么?”秦老夫人冷笑着,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你说是秦岳城干的?勇亦,你看看,看看你的好哥哥都做了什么好事。他竟然这么糊涂!”

    秦勇亦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查出了曝光照片的人,竟然是秦岳城,秦勇亦就知道他一定是因为嫉妒秦润即使什么都失去了还是得到秦老夫人的关注。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秦岳城现在简直是挖坑给自己跳。

    “奶奶,大哥他也是心里苦。”

    秦老夫人章了一眼,“你不用替他说好话,这么多年他为秦家做的我看在眼里,但他也是有私心的。这就是用人,他有私心无可厚非,但要不触碰秦家的利益才行。现在很明显,他已经让我的计划落空了,那就该接受处罚!”

    “奶奶,放大哥一马!”秦勇亦蹙眉说情。

    秦老夫人斜睨着他,“那你觉得你替他求情,他会放过你吗?他最终的目的是要秦氏集团,只要你在这个位置上,他就是你的敌人。勇亦,你们三个当中你不是资质最好的,但你却是最努力的,也是最念情分的。我不管你什么兄弟情义,我要做的就是保住秦家老宅的兴旺!”

    秦老夫人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早晚都要离开秦家老宅,成为一个和秦家没关系的贫民!”

    秦依依哭诉完自己的经历,这才算是稳定了一下情绪,她轻吐了口气看向秦润。“哥,你该不会真的要和木兰裳那个恶毒女人结婚吧?她竟然逼我当伴娘诶,你说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好了依依,润又不是真的和她结婚,只是迫于无奈装样子而已。”季州一把将秦依依拉回自己身边,生怕她再丢了似的,这次她和季州分开这么久,可把季州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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