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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别,从县衙里走出来之后,苏的排场也给了他惊喜,竟然还有一辆马车等在外边。怪不得是大家级别的文艺工作者,经济实力很不错。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是姑娘的车。”樱桃看到陈文睿直接就往车上爬,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男女授受不亲,你虽然是个孩子,也不能这个样子。”陈文睿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道。

    “哎呀,你松手行不行?我就坐车边上,不到里边去。我又不记得路,要是你们把我给丢下怎么办。”

    “骗谁呢?三五日的便会过去一次,怎么会不记得路。”丫头撇起了嘴,还是不撒手。

    “骗孩子有意思么?我要是还记得,我用这么费劲么?”陈文睿郁闷的道。

    “樱桃,不要跟他计较了,先回去再。”苏了一句,绕到了车的另一边,直接上车。

    “哼”

    樱桃气鼓鼓的哼了一声,然后也往车上爬,顺便拱了一下陈文睿。

    陈文睿也不在乎,美滋滋的坐在车猿上,若是有人看过来,他还会很开心的跟他们招手致意。

    面上的表情虽然很欢乐,可是陈文睿的心中就不像他所展现出来的那样。之所以会赖上苏,是因为陈文睿觉得自己的命还是有些不安全。

    今在大堂之上,陈三招供的时候他才发现一个问题,就是陈三为什么要害自己。陈三既然敢做这样的事情,就是有目的性的。可是自己已经欠债欠得房子都抵押了,陈三还图希个啥?

    有了这个疑惑,他就觉得陈三之所以会这么做,其实是受人指使的。别的都是假的,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将自己给弄死。确切的,是弄死前任。再确切一些的法,就是他们其实已经成功了,只不过自己穿过来搅和了他们的好事。

    第一次杀自己的时候,应该就是在苏的浴桶郑

    浴桶藏人,开玩笑呢?要是没有姐姐们配合,你往哪里藏?只能是被淹死。这就是个连环案,不管自己是被淹死了,还是被陈三诬告死了,自己也都是死了。

    而现在自己像个强一样顽强的活着,不管是谁肯定还得接着弄自己啊。

    躲在县衙里应该是最安全的,可是李麟不会让。能躲的地方,也就剩下了苏那边。这里曾经是案发地,不管是谁想要再动手,也都会有所顾忌。

    现在他要背负着若夏的命一起活下去,就不敢随便的被人给弄死。而且他多少也有些心眼,你弄死前任咱可以感谢你,给了咱穿越的机会。现在你还接着弄咱,这就有些不对了。

    华池县并不是很大,苏住的地方距离县衙也并不是很远。让陈文睿有些意外的是,这里并不像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是临街的楼面,然后姐姐们坐在窗子旁一边摇着手绢一边喊,“哥哥,快上来玩。”

    这里好像就是普通的院落,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时间还有些早,连欢乐声都没樱

    “你们就住这样的破地方啊?”车子停下来后陈文睿好奇的问道。

    刚刚要下车的苏皱了皱眉,看了他一眼没有话。

    “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赖上我们不,还挑三拣四的。这里怎么了?”樱桃却咽不下这口气。

    陈文睿背起了手,“如果我脑子不好使了,科举的路就废了,相当于你们害了我一辈子。我跟你们计较了么?”

    “做人啊,不能如此肚鸡肠。我们的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就算是我真的记不起来所有事情,我也不会怪你们的。大不了我将来做一个godfarther,罩着你们。”

    樱桃撇了撇嘴,“就你还当高德法者?你哪里有德了。每日里除了跟胡家郎君喝酒作乐,哪里看你做过半点学问。”

    “这你哪里能懂,纵情玩乐仅仅是外在的表象而已。那日我也是跟胡家郎君一起来的么?”稍稍愣了一下,消化了记忆中关于胡家郎君的信息之后,陈文睿貌似不经意的道。

    “那当然了,你以为你还有钱啊?光吃那个乌香饼你的钱都不够。”樱桃白了他一眼。

    “乌香饼?这是啥啊?”陈文睿皱起了眉头。

    这次并没有像惯例那样在脑海里浮现出乌香饼的样子来,看来要么是前任极力想要逃避的记忆,要么就是真正遗失的记忆。

    樱桃却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跑到了苏的跟前儿,“娘子,这人脑袋怕是真的坏了,竟然连他最喜爱的乌香饼都不记得了。”

    苏也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稍后有人会安排你住下。别以为赖上了我们,你就能怎样。顶多容你住上十,你若是不走,直接赶人。”

    “谁赖上你们了?我这是为了讨清白。”陈文睿理直气壮的道。

    “陈家郎君,即便是赖上了我们,你也得守着我们这里的规矩。”老鸨子也开口了。

    “要是再胡乱的蹿,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老身就算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也得出了这口恶气。你们几个平时也看着他一些,他若是再靠近的房门,直接把他的腿打折了。”

    老鸨子完,陈文睿这才注意到边上的房间里还坐在四条面向凶残的大汉,现在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不怀好意。

    陈文睿觉得还是见好就收吧,然后就跟着其中一条大汉来到了分配给他的房间里,躺到了榻榻米上。

    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愁,本能的他就觉得想要害自己的人就是那个胡家郎君胡志广,这是一种感觉。再有的就是这个苏,他通过观察也觉得苏不简单。

    虽然还没有摸清这里的状况,可是不管什么时候,老鸨子哪怕被人瞧不起,也是管理者。苏再大牌,也是被管的人。

    可是今的情况就不一样,这里主事的好像是这个苏,这个老鸨子都要看苏的眼色行事。

    而且他也越发的认定了,这里就是当初自己被害的第一现场。这里有看家护院的人,就前任倒霉蛋的水准,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到苏的房间里去呢?

    至于为啥胡志广想要害自己,真心想不明白。胡家可是华池县的大户,家里有油坊、有酒楼,他的二叔更是华池县的县丞。

    听樱桃的意思他跟自己还经常在一起玩,为啥想要弄死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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