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很饱满,现实是:张瑞意识到自己羞羞答答的想法后,一脸绯红大骂自己有辱斯文。

    怎么可以以色伺人。

    他是那样明骚的人吗?

    他明明是暗骚的。

    呸,他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读书人。

    经过一番的思想斗争,张瑞终究没有迈出自己的房门,而是正襟危坐在书桌上苦读圣贤书。

    可是怎么平时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他,翻开书本都一字没有看进去。

    脑子一片混乱:来,你坐我边上来,快来,坐我边上来。

    他狠狠的把脸埋在冷水里,气呼呼的去睡觉了,早上起床的时候。

    张瑞更是羞愧难当,他昨晚居然做梦了。

    做梦就做梦了,还做了个惊世骇俗,他觉得羞愧难当的梦。

    张瑞慌忙把床单抱出去洗洗刷刷了。

    一定要第一时间毁灭证据。

    “二狗子,你爸爸这么早就在打井水洗衣服了?”周落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趴在窗户不解的问道。

    二狗子不想解释,毕竟那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事实。

    他的战神爸爸居然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把那个智障压在身下。

    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是那个国色天香的云大小姐还情有可原。

    可是爸爸难道不知道眼前这个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云二小姐啊,是天罚之女?

    虽然她现在身残志坚。

    但它的战神爸爸这么饥不择食。

    二狗子对它都是战神爸爸非常失望,简直失望透顶了。

    张瑞洗着床单上的污渍,脑海里浮现出昨晚自己急不可耐的一幕。

    更是气的用木棍狠狠的敲打着脸盆里的粗布单。

    因为赶考的考生经过李晴无所不及的宣扬,都知道张瑞卑不足道的出生,以及还有个臭名昭着的准娘子。

    所以想和他相交或者切磋学问的更是寥寥无己。

    大家来京城不就是奔个好前程?哪里还会和臭名昭着的人为伍,读书人最是讲究气节了。

    张瑞倒没有因为这些外在的原因自暴自弃反而发愤图强,日以继夜的学习。

    李晴把手里的纸条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她本来已经想了一千种办法让张瑞考场失利,名声举。

    想不到那人来了京城后虽然名声狼藉但是依旧雷打不动的温习功课,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干扰。

    这是她无法容忍的,张瑞除了心狠手辣外还有满腹经纶,李晴知道张瑞就差一个契机。

    她着急的来回踱步,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她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张瑞一蹶不振最好在考试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到这,她毒蛇一样的眼睛里有了隐隐的精光,如同濒临死亡的猛兽,忽然看到软绵可期的兔子一样。

    她打定主意了。

    这夜大佬在床上翻来覆去,夜不能寐。

    二狗子无力吐糟着。

    就光一个晚上,大佬吃了两个大猪蹄子,一碗凉粉,三个包子,一只烤鸡还算杂七杂八的糕点。

    “二狗子你说我起来蹦蹦跳跳会不会好一点?”大佬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

    别看大佬只有一条正常的腿但是连滚带爬的活她了没少做。

    而且如鱼得水。

    这让二狗子都怀疑大佬是不是在自残博取它战神爸爸的同情,你看她平时生猛的样子,哪里体现出老弱病残的荏弱。

    月光下有几个蒙面大汉影影绰绰的摸进院子,大佬在窗户上探头探脑的望着外面。

    “二狗子你说那些人鬼鬼祟祟的摸进院子干嘛?”周落不解的问道。

    京城这样简陋的院子应该随处可见,他们怎么看也不像是富得流油。

    二狗子懒洋洋的说道。

    “我能打过他们吗?”周落拿起木棍跃跃欲试,好久没有发挥了,大佬眼里冒着精光,这晚上吃太饱了,刚好可以消耗消耗。

    二狗子用了洪荒之力阻止着。

    真是操心了一颗狗子的心啊。

    啊呸,谁是狗子了,它可是、、、

    欲哭无泪。

    大佬一打二,一打三可以勉为其难,但是一打十几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可是周落怎么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云夫人你能叫他们不要打了吗?”云落浑身是血,每说一个字,嘴里都喷出一大口血。

    痛如针尖一样的痛,她想叫娘亲都硬生生改成云夫人,她怕继续挨打,而且是这样永无止境的挨打。

    她的胸口上踩上一只脚,她嘴里的血更是如小喷泉一样,但没有人看她一眼,包括那个高高在上的云夫人。

    她的眼里满是厌恶:“为什么你这个怪物偏偏是从我的肚子里钻出来?为什么?你怎么样才会自己死去。”

    她迷迷糊糊的看着云夫人眼里嗜血的杀伐,这样无数次的经历后。

    她终于明白,求饶根本没有用。

    打你,不把你打死,你就打回去。

    大佬操起门后的一根木棍,一步步的走向院子里东张西望的几个人。

    “街上传的沸沸扬扬说张瑞的娘子是红楼出来的,应该是妙不可言吧。”其中一个男人猥琐的吹着口哨。

    “三弟你收起你的第三条腿,我可听说那个娘子丑陋不堪。”另一个纠正道。

    “能把人抹脖子了最好,不能的话,放一把火烧干净,让他们无处可逃也算是个交代。”带头那个大哥沉吟了一会坚定的说道。

    月光把大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只是一瘸一拐的滑稽极了。

    “我靠,就长这样啊,还是个残废,我瞬间鼓起的第三条腿,它都表示无能为力。”那个三弟对着大佬狠狠的碎了一口痰。

    红楼就这样的姑娘也要?

    说好的风情万种呢?

    说好的温香软玉呢?

    “是李晴派你们来的吧?”大佬气定神闲没有半点危险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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