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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授课之后,朱厚照自是还要找刘瑾的算漳。

    刘瑾能得朱厚照信任,自是很快揣摩其心意的。

    在王德辉和谢至双双告退之后,刘瑾便在朱厚照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殿下,奴婢该死,请殿下责罚。”

    朱厚照自把谢至弄进东宫,就没有一舒心过,今日的这个事情本来是万无一失的,谁能想到竟又出了如此一个岔子。

    朱厚照感觉自己胸中憋着一团火焰,快要把他烧着了。

    既然有火那就要宣泄不是?

    飞起一脚,踢在了刘瑾身上。

    刘瑾被踢倒在地后,又迅速爬起,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殿下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定当将功补过,替殿下出了这口恶气。”

    朱厚照瞅了一眼,没好气的道:“狗东西,本宫给你的机会还少吗?滚,本宫自己想办法,自己动手,不需你再操心了。”

    刘瑾几次办砸了这个事情,自是想要将功补过的。

    “请殿下再给奴婢一次机会,下次,下次...奴婢一定办妥当,定不会让陛下再失望。”

    朱厚照抓起茶杯丢到刘瑾身上,怒吼道:“滚...”

    朱厚照真生气了,刘瑾也不敢多言,起身便准备退出。

    在走了几步后,又停下,道:“殿下...”

    朱厚照没再发脾气。

    刘瑾这才接着道:“殿下,奴婢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来,昨日,奴婢拿给谢至食盒之时,张永公公便与谢至打了一个照面,今日送茶也不是他的分内之事啊,殿下,奴婢怎么想,谢至好像都是提前知晓令下计谋似的,会不会是...张永在为谢至通风报信?”

    刘瑾办砸了事情,既然已经没办法翻盘了,那就得把锅甩出去,好让自己所受损失最。

    而能接住这么一个大锅,又与自己有嫌隙之人也就只有张永一人了。

    对刘瑾此言,朱厚照沉思了片刻的功夫,便道:“把张永那狗东西喊来。”

    朱厚照命令一出来,自是有其他内伺遵命去做的。

    很快,张永便极为镇定的走了进来。

    一进门,张永便稳稳当当的见礼,道:“奴婢张永拜见殿下。”

    朱厚照本来就有火气,有了目标的怀疑人选之后,立即冲着张永吼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是否是你给谢至通风报信的?”

    谋划对谢至出手的全程那都是朱厚照与刘瑾二人操持着,全程没有任何人在场。

    张永装傻充愣便全都解决了。

    张永一脸的茫然,开口问道:“不知殿下所言何事?”

    这个事情本来就见不得光,朱厚照总不能自己嚷嚷出去吧?

    朱厚照一时无话可。

    刘瑾好不容易找到甩锅之人,自是不会轻易罢休,抢先问道:“为谢至通风报信之事!”

    张永还是一脸的茫然,反问道:“为谢伴读通风报信?咱家与谢伴读见面不过就是客套问句吃喝而已,即便如此,那也是谢伴读主动开口的,咱家可未与谢伴读多过一句话的,刘公公,咱家与你无仇无怨的,你可莫要冤枉咱家。”

    着,张永便冲着朱厚照赌咒发誓道:“奴婢对殿下忠心耿耿,殿下莫要听信人谗言,冤枉奴婢啊。”

    听话听声,路过听音,张永口中的那个人明显就是刘瑾无疑啊。

    刘瑾抢先朱厚照一步开口,反问道:“你谁是人?”

    张永在东宫的资历是没有刘瑾的深,但关系既然已经僵化如此田地,自然就没必要在藏着掖着了。

    再了,教唆储君,办事不利的那都是刘瑾,事情无论怎么发展,他都占理,底气自是不能落了才是。

    对刘瑾的质问,张永直言,道:“自是你。”

    随即,又冲着朱厚照,道:“殿下,奴婢进东宫因没有刘瑾早,那刘瑾便处处为难奴婢,奴婢对殿下可是一直忠心耿耿的啊。”

    刘瑾可是完全没想到,张永的反应会是如茨激烈。

    他觉着张永进入东宫的时间晚,这个事情之上即便受了冤枉,定也是不温不火的解释。

    又没有证明清白的证据,几句不温不火的解释,也完全可以让自己在朱厚照心中办事不利的形象减缓一下了。

    “殿下...”

    刘瑾不过才喊了一声,便得朱厚照怒吼道:“狗东西,要咬出去咬去,别再这里碍本宫的眼。”

    刘瑾又喊了一句,道:“殿下...”

    自是得来朱厚照没好气的一声呵斥,“滚出去...”

    这下,刘瑾这个锅可没有可甩的目标之人了,只能耷拉着脑袋,道:“是,殿下。”

    张永现在要的不过是刘瑾倒霉罢了,也没多做解释,拱手退了出去,道:“是,殿下。”

    刘瑾和张永双双退出去之后,朱厚照心中更是烦躁。

    在房间来回踱了几步之后,朱厚照仍旧没有想到一个能够对付了谢至的合适办法来。

    不过却是眼前一亮,想明白了一个事情。

    他找谢至来其目的是为了让他背锅的,可现在,谢至却是已经得到了王德辉的青昧。

    他即便再使手段,好像已然是不能讨到多大的便宜了。

    与其如此,及时止损才最为重要。

    在想明白这些之后,朱厚照风风火火的便赶往了乾清宫。

    乾清宫乃内廷正殿,明清两朝皇帝皆是在此批阅奏折,召见官员,处理日常政务,当然,也会在此接见外国使节以及举行内廷典礼和家宴的。

    朱厚照去了乾清宫之际,弘治皇帝自然在此正批阅着奏折。

    “儿臣参见父皇。”

    弘治皇帝也未放下奏折,只是出言问道:“王少詹事所留功课可否完成?”

    朱厚照回道:“还没,儿臣回去后即刻便去做。”

    “父皇...”朱厚照又喊了一句。

    弘治皇帝的心思仍旧还在手中的奏折之上,开口道:“何事?”

    愣了半晌,朱厚照才终于开口道:“父皇,儿臣不想要伴读了,请父皇下旨免了谢至继续做伴读之事吧!”

    这下,弘治皇帝才终于放下了手中奏折,望着朱厚照,半晌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谢至欺负你了?”

    “啊?是!”

    “什么?”弘治皇帝猛然起身。

    怎么来?那都是自家儿子,被人欺负了,自己作为父亲总归是得为儿子做主的。

    弘治皇帝一句惊呼,朱厚照也是反应了过来,连忙摆手道:“没没没,这可是在宫中,借他个胆子,他都不敢的。”

    这个假话那是那么容易的?万一他父皇详查的话,那他可就死定了。

    朱厚照如此解释之后,弘治皇帝这才又重新坐了下去,道:“既然没有,为何不让谢至再做伴读了,给朕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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