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无果,豆子们急急退回。一颗颗豆子像是青色的光团,围着巨树飞行,防御戒备着。“大树能给豆子输送青气。”攫欝攫欝。张陵说道,他通过神通,看到巨树上青气氤氲如雾,有豆子上的青气少了,在雾中会得到补充。“对。”陈景点头,这些豆子都是兵器,需要豆荚树提供元气。原来是这样,众人都涨了见识。“师伯,这些豆子怎么不相互打了?”周云仙问道,看影像,豆子们的打斗十分精彩,比刚才和法阵较劲热闹多了。眼前的豆子和最初的四颗看不出什么差别,陈景沉吟着说道:“现在大树是王,在它的控制下,豆子们自然不会相互打。“如果没有了大树,要角逐出新王,豆子们才会打起来。”应该是这样,秦业明白了,不知道大树的控制距离有多远,他想起了幻彩蜂,蜜蜂们即使离蜂后葡萄极远,仍会受到蜂后的影响。这个问题要测试一下才能知道,不过他看着巨树周围成群结队的豆子,心知想拿走豆子就要面对大树,这可不容易。秦业跟师父提了这个问题。“不急,以后会知道的。”陈景说道,失去巨树的控制,就会新产生一株豆荚树。没有了解清楚这种灵植,最好不要再弄出一棵。陈景思量着豆子的实力,从角逐王位的战斗看,它们可以吸收更多的青气而变强。不过这可能涉及到巨树对豆子控制,青气越多,豆子实力变强,也许就不听话了。还可能是效率的问题,四份青气集中到一颗豆子上,战斗力也许没有分到四颗豆子上高。 miaobifang.com 他看了看巨大青翠的豆荚树,这些问题都需要时间慢慢弄清楚。感知了一下大树的情绪,积蓄了一波力量,但没有攻破护罩,让它意识到了敌人的强大,不过护罩也没有反击,豆荚树的情绪沉静了下来,不知要作何打算。“喳喳!”小雷觉得应该给大树鼓鼓劲,就拿出一些酒渣洒到树下。这惊动了几颗豆子,豆子们先飞到酒渣旁转了一圈,又飞到雏鸟面前。张陵和苏彩云都紧张起来,小雷觉得很有趣,有一颗豆子靠近,碰了碰雏鸟,似乎是表示友好。“喳喳!”小雷高兴了,又撒了一些酒渣。还有几颗豆子飞到陈景跟前,陈景会意,给巨树用了几次万木朝春诀。遇到了强大的敌人,他和小雷这种能带来帮助的外援对豆荚树就更重要了。原来这样也可以,秦业笑道:“我明天去下院的酒坊,也弄一些酒渣来。”豆子宛如一个个青色光球,成群结队的绕着巨树飞。这里变得更好玩了,危险性也增高,柳飞儿吩咐,不许张陵和苏彩云独自来。映日湖中的山峰上,葱郁的山林间有许多小块的灵田,绿树奇石间亭台楼阁处处,灵岩下院慢慢有了几分气象。“铛……”悠远的玉钟声在山上响起,一座小楼前,一个相貌清奇的中年男子听到钟声,眉头一皱。钟声是下院护卫队集合的信号,通常都是在早上,由他这个副队长敲响,现在应该是院主青鹤在召集大家,一定是出了大事。巘戅妙笔坊巘戅。心中瞬间转过许多念头,朱奇脚下毫不停留,飞掠出了洞府,往山上赶去。山峰各处,有十余个护卫出现,奔向青麟殿。不少人注意到了,意识到可能有事要发生。石阶上走着的几个少年议论了起来。“出事了!”“你想多了,山上不是好好的?主山那边更不可能有事。”“那现在怎么说?”“也许是有急事吧?”……朱奇匆匆进了青麟殿,副院主青鹤正坐在殿中,杨沛和两个先到的护卫队员站在一边。“青鹤院主!”朱奇上前一礼。青鹤点了点头,朱奇看他脸色平静,心中也安定下来,站到了青鹤下首。湖中山峰不是很大,片刻后十多个护卫队的修士都到了。朱奇禀告道:“青鹤院主,护卫队有四组八人在外巡逻,剩下的到齐了。”“很好!”青鹤扫视了一圈,说道:“护卫队成立至今,一直没做过什么大事,现在机会来了。”“师兄,是什么事?”黄虎有些兴奋,好奇的问道。青鹤脸色一正,说道:“这次我们是去配合主山,具体什么事,到了就知道,无需多问。”看师兄的脸色,黄虎闭上嘴,没有再问,他心中蠢蠢欲动,配合主山,那就和陈景一起行动了。黄袍大汉记起当年与陈景一起击破水鬼的事,那真是痛快淋漓。青鹤接着安排:“没入组的这次留下,等现在巡逻的人手回来,和他们一起负责守卫下院。”“啥?”黄虎听了一愣,护卫队都是两人结成一组,一起执行任务,这里只有他没入组。青鹤瞪了黄袍大汉一眼,师弟平时好酒贪玩,根本没参与过护卫队的任务,现在去只能添乱。不再理会黄虎,青鹤起身说道:“剩下的人,现在就随我一起出发。”“是!”十余人哄然应命。出了青麟殿,青鹤一挥手,半空中出现了一条十多丈长的灵舟。飞舟淡黄色,通体晶莹如玉,上面有华美的宫室,笼罩在一层宝光中。这是陈景炼制的一件飞行法宝,给下院用的,平时由青鹤掌握。护卫们跟着青鹤上了飞舟,玉舟升起,划空飞去。护卫们还是第一次乘坐这条灵舟,不过事情忽如其来,又有青鹤在此,也无人交谈议论。青鹤取出符箓、丹药分给众人,他早就从下院的库藏中把这些带好了。护卫们反应各有不同,像韩烈、杨沛这些年轻的有些跃跃欲试。平时护卫队也就是在灵岩山附近巡逻,偶尔去白石丘运送货物,都是很平常的事,现在终于遇到大事了。老成的则想到了风险,这一次不知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朱奇心想,现在灵舟已经起飞,行动的内幕应该可以透露一些了,他躬身低声问道:“青鹤院主,不知我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