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时的声音一出，飘和岳词吓了一跳，然后一同扭脸看向风起时，皱起了眉头。
岳词：“穆暗笑要用自己的力量对抗那些怪物，她是疯了。”说着，他快步走到门前，抬手用力拍起门扇。
飘眼底一沉，想那些怪物的可怕程度，也加入了其中。
风起时见飘和岳词一同过来，便更加用力起来。
会客厅外，穆暗笑一边听着面前怪物的叫声，一边听着侧面风起时他们的拍门声，啧了一声，放下举起斧头的手，扭脸看向会客厅那边，喊道：“你们够了。”
风起时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便与他们两个一同放下手，喊道：“穆傻子，你为什么要设结界？你说让我帮你的。”
穆暗笑早就料到自己设下结界后，肯定会换来风起时这样的反应，因此她并无任何感觉地喊道：“你是傻子啊，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你们。”
“我不需要你保护，你放我出去。”风起时说，抬起手又拍了两下门扇。
飘：“徒弟，你疯了，你解开结界，我们出去帮你，你在想办法，行不行。”
穆暗笑一耳朵听出了飘的声音，喊道：“飘，我不是你徒弟，我师傅说我可以，我肯定可以，你们不要为我担心了，好好照顾里面的人，相信我。”说着，她回头看向面前冒出脑袋的三个怪物，接着刚要举起斧头，怪物们便又将头收了回去。
相反，岳词在听了穆暗笑的话后，心底一沉，“不要说了，我们既然都说相信她了，如果在叫，只会打击她的自信心，到时候，她就真的完蛋了。”他说。
闻言，风起时暂且收回到达嘴边的话，扭脸看向岳词，“她是我的搭档，你算什么，你了解她吗？”他失去了理智。
岳词皱眉：“你既然了解她，那你觉得，”他扬了扬下巴，“她会解除这个结界。”
风起时眼底一沉，心想，肯定不会。
飘接受不了穆暗笑对自己说的那一袭话，但，他在想张岩也肯定不会让穆暗笑就那样轻易的死去，就像是岳词说的，他们在进来之前，都说相信穆暗笑了。进来后，却又开始闹腾起来，到时候万一穆暗笑真因为他们的喊话而大败，那害死她的，不就成他们了。
想来，他站岳词这边，“风起时，我们要相信穆暗笑。”说着，他伸手扶住了风起时的肩膀。
风起时听飘这话，眼底一沉，“你们说的对，我们要相信她。”
“这就对了。”飘松了口气。
风起时依旧站在门前，打眼看着映照进来的红光，攥紧了拳头。
岳词和飘担心风起时会莽撞行事，便没有走开。
他们身后，宛沙和穆香一人抱一个孩子，看着风起时他们三个的身影，相视了一眼对方，转身看向了抱起穆香嫂子的穆熙（假穆龙），没有说话。
叶余也不再闹腾，就紧紧的站在穆香身后。
几十年里，黑锋看惯了穆暗笑面临生死的瞬间，他比他们都要清楚穆暗笑的能力，所以他相信穆暗笑不会有事。
外面。
穆暗笑看着眼前微微探出脑袋的小怪物，然后在想它们体内的灵气，她决定和它们好好说话，“既然进去，就不要出来了。”
怪物叫着。
穆暗笑继续：“我不想伤害你们，你们如果不想死，就听我的话，回去。”
“....”无一个怪物回应，他们依旧躲在妖障后叫着。
与此同时，欧阳晔和曦儿现身在了妖障外，只不过....他们身边多出了一个阿笼。
阿笼被曦儿紧紧束缚着胳膊，嘴巴也被曦儿的妖术封住了。
曦儿：“她在试图和怪物对话，真是个疯子。”她看着妖障那边的穆暗笑，笑了笑。
欧阳晔嘴角一勾，朝着会客厅那边看了一眼，说：“真是个不怕死的死丫头。”
正在这时，曦儿瞥了一眼被自己禁锢在原地的阿笼，问：“主人，这丫头怎么处理？”
不久前，阿笼在欧阳晔和曦儿离开的时候，解除隐身之术，跟了上去。不料，就在她以为可以偷听到一些有效办法的时候，被发现了。
也是那一瞬间，欧阳晔改变想法，回来了。
欧阳晔：“你对她温柔点儿。”
曦儿：“主人，她偷听我们说话，我们..”
“她是你的同门师妹。”欧阳晔打断。
阿笼瞪大了眼睛。
曦儿：“怎么可能，她可是妖魂，我..”
“你不也是妖怪，对她客气些。”欧阳晔说，伸手解开了对阿笼施的封口术，轻笑了一下：“好了，你说话吧。”
阿笼听欧阳晔这话，动了动嘴，赶忙喊道：“穆暗笑，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喊完，她发现穆暗笑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对此她表示疑惑。
欧阳晔笑：“你都会用隐身术，我们也自然会。”说完，他看向在与怪物们交流不上之后，开始挥动斧头的穆暗笑，摇了摇头。
阿笼：“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仰脸看向欧阳晔。
欧阳晔低眼一笑，看向阿笼，“帮我，我就告诉你。”
“帮你？”
“对，帮我传话，我就告诉你，我要干什么？”
“你..”阿笼清楚看着妖障中隐藏的怪物，在想穆暗笑的能力，她妥协，“你说，让我传什么话？”
欧阳晔：“传..”吐出一字，他有意犹豫了一下，继续：“也不算传话，你就劝她嫁给我，就行了。”
“什么？”
“这不难吧。”欧阳晔微笑。
阿笼：“...”她低垂下了眼帘。
“很难？”欧阳晔反问。
阿笼深呼一口气，点头。
欧阳晔：“跟你说实话吧，只有她答应嫁给我，这妖障中的灵气才可归还给她，但相反，”他微笑，“如若不答应，那怪物就会肆意生长，到最后，可不是那些笨神仙可以控制得了的，在说句现实的，你那曾经伤过你的夫君，也有可能会因此丧命，你想清楚了。”
“...”阿笼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瞪大了眼睛，“既然这么严重，你为什么要走？”
“这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算了，换句话说，”欧阳晔微笑，“我本来是等穆暗笑来求我的，没想到，你跟来了，既然这样，就麻烦你帮忙传话了。”
“你真够卑鄙的。”阿笼说。
“卑鄙不卑鄙，你说了不算，”欧阳晔说，“我在这里等你。”说着，他一把拉住了阿笼的胳膊。
阿笼身体一怔，“你干什么？”
“送你进去，你以为你自己能进去啊。”欧阳晔说，刚要将阿笼推进去，阿笼抓住了他的手，他一怔：“你反悔了？”
阿笼：“我如果直接跟她说，她肯定会对我产生抵触心理，告诉我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让她吸收回自己的灵气。”她想趁机套话。
“办法？”欧阳晔笑：“就只有这一个办法。”
“我不信。”阿笼眼神坚定。
“你...”欧阳晔低眼一笑，“行，看来，你没有那么笨，那我就跟你明说吧，只要穆暗笑施法，灵气就会回到她的体内，不过，要费体力。”
“...”阿笼听了欧阳晔的话后，松了手。
欧阳晔看阿笼松手，笑了一下，随即直接将她推进了妖障。
下一时间，阿笼出现在了妖障的最边边处。
欧阳晔拍拍手，扭脸看向正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曦儿，“怎么了？”
“你告诉了她第二个办法，她万一不给你传话呢？”曦儿问。
欧阳晔笑：“第二种办法，是要有很强法术的神仙才可以使用，穆暗笑，”他摇头，“你觉得她行吗？”
“万一呢？”曦儿皱眉。
闻言，欧阳晔顺势板下了脸，“没有万一，我相信我的判断，我更相信，那阿笼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一定会将我的话传给穆暗笑，穆暗笑听后，也一定会同意，等着吧。”
曦儿被欧阳晔这忽然转变的态度，吓得不敢说话了。
欧阳晔冷哼一声，回头看向依旧在盲目使用妖术的穆暗笑，嘴角一勾：“穆暗笑，你到最后，还是我的人。”
妖障当中。
阿笼看着那边收手的穆暗笑，眼底一沉，扭脸看向一点儿也不在透明的妖障，心想，欧阳晔，我才不会帮你传话。
想着，她回头趁穆暗笑想事情的时候，小跑到了穆暗笑身侧，一脸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情况，问：“你没事吧？”
然而，穆暗笑以为阿笼还在里面，因此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她扭脸看向阿笼。
阿笼暂且不想告知穆暗笑自己跟踪了欧阳晔的事情，因为她知道她看不见欧阳晔他们，不代表欧阳晔看不见她。
于是乎，她想也不想地说：“我趁他们进去的时候，出来了，”说着，她指指妖障，“你真有办法解决？”
穆暗笑听阿笼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斧头，不自信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杀一个算一个吧。”
“你那样只会浪费体力。”阿笼说。
穆暗笑：“那怎么办，这里面都是我的灵气，我..”
“我有办法。”匕首打断，挣脱腰带，飘到空中的瞬间，变成了人形。
匕首早就想出来了，只是刚刚穆暗笑一直动来动去，她没有机会。因此为了避免穆暗笑在乱动，她便先开了口，省的挣脱之后，摔疼了自己。
“你有什么办法？”穆暗笑早已习惯了匕首这种现身方式，所以她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匕首：“先把灵气吸走。”
“吸..”穆暗笑一懵，“怎么吸？”
“上前，直接把手摁在那妖障上，用法术吸。”匕首轻巧地说道。
面对这种未知的情况，匕首认为死马当成活马医，都比穆暗笑这样用妖术盲目的砍来砍去的强。
随即，穆暗笑脑补了一下匕首的话，嘴角一抽：“吸..把手放在妖障上，用法术直接吸，我还真没学过这个法术。”她认真了。
匕首看穆暗笑这一脸为难的表情，想了一想，刚要说话，阿笼打断：“你能不能别胡说。”
匕首：“我没胡说。”她看向阿笼。
阿笼皱眉：“你还没胡说，那妖障就好比是一个蛋壳，那些怪物是要突破那层壳出来的，现实，”她指指妖障，“它们已经出来了，你说让穆暗笑去摸那妖障，疯了吧。”
匕首：“你这话好像挺有道理。”
“真不知道你出来凑什么热闹。”阿笼一脸嫌弃，准备将欧阳晔说的第二种办法告诉给穆暗笑。
匕首瞪了一眼阿笼，沉默了。
穆暗笑看向阿笼：“你有办法？”
阿笼也瞪了一眼匕首，说：“嗯，我觉得..等那些怪物彻底出来后，你就腾空飞起，然后我和匕首与怪物们对抗，你在这个时候，试用法术挥动斧头，我想，没准那些灵气就会自动回到你的体内了。”她想自己这样说，应该不会被怀疑吧？
阿笼生前是妖怪，现在是妖魂，以与阿笼相处的这些日子来看，穆暗笑知道，阿笼虽是修仙门的人，但阿笼并不是什么都懂。现在，阿笼却能这般轻松的说出一系列她不知道的东西，对此，她突然觉得阿笼很奇怪。
“....”她盯住阿笼。
阿笼被穆暗笑这猛地一盯，也顺势明白，自己好像确实有点儿‘出风头’了，随即她心虚地闪躲了一下视线，说：“我..也是临时想到的办法。”
妖障外。
欧阳晔看着穆暗笑的眼神，在看阿笼立刻心虚的状态，他笑了一下。
“她被怀疑了。”曦儿说。
欧阳晔挑了下眉，“穆暗笑再怎么也是经历风雨，抓过妖魂的小仙，阿笼，太天真了。”
“没想到，穆熙的妹妹，穆暗笑竟然是这么一个鸡贼的人。”
“她可比你厉害。”欧阳晔看了一眼曦儿。
曦儿闪躲了一下视线，“要我的修行没被吸走，我肯定比她厉害。”她没底气。
欧阳晔冷笑：“不见得。”说着，他又看向穆暗笑，笑了一声。
曦儿小心看了一眼欧阳晔，低下了头。
另一边，匕首各看了一眼穆暗笑和阿笼，说：“你怎么不问我，怎么想到的那个办法。”
闻言，穆暗笑这才收回定格在阿笼脸上的视线，扭脸看向了匕首：“因为你的办法，根本没有实用性。”
“...”匕首尴尬了。
岳词：“穆暗笑要用自己的力量对抗那些怪物，她是疯了。”说着，他快步走到门前，抬手用力拍起门扇。
飘眼底一沉，想那些怪物的可怕程度，也加入了其中。
风起时见飘和岳词一同过来，便更加用力起来。
会客厅外，穆暗笑一边听着面前怪物的叫声，一边听着侧面风起时他们的拍门声，啧了一声，放下举起斧头的手，扭脸看向会客厅那边，喊道：“你们够了。”
风起时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便与他们两个一同放下手，喊道：“穆傻子，你为什么要设结界？你说让我帮你的。”
穆暗笑早就料到自己设下结界后，肯定会换来风起时这样的反应，因此她并无任何感觉地喊道：“你是傻子啊，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你们。”
“我不需要你保护，你放我出去。”风起时说，抬起手又拍了两下门扇。
飘：“徒弟，你疯了，你解开结界，我们出去帮你，你在想办法，行不行。”
穆暗笑一耳朵听出了飘的声音，喊道：“飘，我不是你徒弟，我师傅说我可以，我肯定可以，你们不要为我担心了，好好照顾里面的人，相信我。”说着，她回头看向面前冒出脑袋的三个怪物，接着刚要举起斧头，怪物们便又将头收了回去。
相反，岳词在听了穆暗笑的话后，心底一沉，“不要说了，我们既然都说相信她了，如果在叫，只会打击她的自信心，到时候，她就真的完蛋了。”他说。
闻言，风起时暂且收回到达嘴边的话，扭脸看向岳词，“她是我的搭档，你算什么，你了解她吗？”他失去了理智。
岳词皱眉：“你既然了解她，那你觉得，”他扬了扬下巴，“她会解除这个结界。”
风起时眼底一沉，心想，肯定不会。
飘接受不了穆暗笑对自己说的那一袭话，但，他在想张岩也肯定不会让穆暗笑就那样轻易的死去，就像是岳词说的，他们在进来之前，都说相信穆暗笑了。进来后，却又开始闹腾起来，到时候万一穆暗笑真因为他们的喊话而大败，那害死她的，不就成他们了。
想来，他站岳词这边，“风起时，我们要相信穆暗笑。”说着，他伸手扶住了风起时的肩膀。
风起时听飘这话，眼底一沉，“你们说的对，我们要相信她。”
“这就对了。”飘松了口气。
风起时依旧站在门前，打眼看着映照进来的红光，攥紧了拳头。
岳词和飘担心风起时会莽撞行事，便没有走开。
他们身后，宛沙和穆香一人抱一个孩子，看着风起时他们三个的身影，相视了一眼对方，转身看向了抱起穆香嫂子的穆熙（假穆龙），没有说话。
叶余也不再闹腾，就紧紧的站在穆香身后。
几十年里，黑锋看惯了穆暗笑面临生死的瞬间，他比他们都要清楚穆暗笑的能力，所以他相信穆暗笑不会有事。
外面。
穆暗笑看着眼前微微探出脑袋的小怪物，然后在想它们体内的灵气，她决定和它们好好说话，“既然进去，就不要出来了。”
怪物叫着。
穆暗笑继续：“我不想伤害你们，你们如果不想死，就听我的话，回去。”
“....”无一个怪物回应，他们依旧躲在妖障后叫着。
与此同时，欧阳晔和曦儿现身在了妖障外，只不过....他们身边多出了一个阿笼。
阿笼被曦儿紧紧束缚着胳膊，嘴巴也被曦儿的妖术封住了。
曦儿：“她在试图和怪物对话，真是个疯子。”她看着妖障那边的穆暗笑，笑了笑。
欧阳晔嘴角一勾，朝着会客厅那边看了一眼，说：“真是个不怕死的死丫头。”
正在这时，曦儿瞥了一眼被自己禁锢在原地的阿笼，问：“主人，这丫头怎么处理？”
不久前，阿笼在欧阳晔和曦儿离开的时候，解除隐身之术，跟了上去。不料，就在她以为可以偷听到一些有效办法的时候，被发现了。
也是那一瞬间，欧阳晔改变想法，回来了。
欧阳晔：“你对她温柔点儿。”
曦儿：“主人，她偷听我们说话，我们..”
“她是你的同门师妹。”欧阳晔打断。
阿笼瞪大了眼睛。
曦儿：“怎么可能，她可是妖魂，我..”
“你不也是妖怪，对她客气些。”欧阳晔说，伸手解开了对阿笼施的封口术，轻笑了一下：“好了，你说话吧。”
阿笼听欧阳晔这话，动了动嘴，赶忙喊道：“穆暗笑，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喊完，她发现穆暗笑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对此她表示疑惑。
欧阳晔笑：“你都会用隐身术，我们也自然会。”说完，他看向在与怪物们交流不上之后，开始挥动斧头的穆暗笑，摇了摇头。
阿笼：“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仰脸看向欧阳晔。
欧阳晔低眼一笑，看向阿笼，“帮我，我就告诉你。”
“帮你？”
“对，帮我传话，我就告诉你，我要干什么？”
“你..”阿笼清楚看着妖障中隐藏的怪物，在想穆暗笑的能力，她妥协，“你说，让我传什么话？”
欧阳晔：“传..”吐出一字，他有意犹豫了一下，继续：“也不算传话，你就劝她嫁给我，就行了。”
“什么？”
“这不难吧。”欧阳晔微笑。
阿笼：“...”她低垂下了眼帘。
“很难？”欧阳晔反问。
阿笼深呼一口气，点头。
欧阳晔：“跟你说实话吧，只有她答应嫁给我，这妖障中的灵气才可归还给她，但相反，”他微笑，“如若不答应，那怪物就会肆意生长，到最后，可不是那些笨神仙可以控制得了的，在说句现实的，你那曾经伤过你的夫君，也有可能会因此丧命，你想清楚了。”
“...”阿笼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瞪大了眼睛，“既然这么严重，你为什么要走？”
“这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算了，换句话说，”欧阳晔微笑，“我本来是等穆暗笑来求我的，没想到，你跟来了，既然这样，就麻烦你帮忙传话了。”
“你真够卑鄙的。”阿笼说。
“卑鄙不卑鄙，你说了不算，”欧阳晔说，“我在这里等你。”说着，他一把拉住了阿笼的胳膊。
阿笼身体一怔，“你干什么？”
“送你进去，你以为你自己能进去啊。”欧阳晔说，刚要将阿笼推进去，阿笼抓住了他的手，他一怔：“你反悔了？”
阿笼：“我如果直接跟她说，她肯定会对我产生抵触心理，告诉我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让她吸收回自己的灵气。”她想趁机套话。
“办法？”欧阳晔笑：“就只有这一个办法。”
“我不信。”阿笼眼神坚定。
“你...”欧阳晔低眼一笑，“行，看来，你没有那么笨，那我就跟你明说吧，只要穆暗笑施法，灵气就会回到她的体内，不过，要费体力。”
“...”阿笼听了欧阳晔的话后，松了手。
欧阳晔看阿笼松手，笑了一下，随即直接将她推进了妖障。
下一时间，阿笼出现在了妖障的最边边处。
欧阳晔拍拍手，扭脸看向正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曦儿，“怎么了？”
“你告诉了她第二个办法，她万一不给你传话呢？”曦儿问。
欧阳晔笑：“第二种办法，是要有很强法术的神仙才可以使用，穆暗笑，”他摇头，“你觉得她行吗？”
“万一呢？”曦儿皱眉。
闻言，欧阳晔顺势板下了脸，“没有万一，我相信我的判断，我更相信，那阿笼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一定会将我的话传给穆暗笑，穆暗笑听后，也一定会同意，等着吧。”
曦儿被欧阳晔这忽然转变的态度，吓得不敢说话了。
欧阳晔冷哼一声，回头看向依旧在盲目使用妖术的穆暗笑，嘴角一勾：“穆暗笑，你到最后，还是我的人。”
妖障当中。
阿笼看着那边收手的穆暗笑，眼底一沉，扭脸看向一点儿也不在透明的妖障，心想，欧阳晔，我才不会帮你传话。
想着，她回头趁穆暗笑想事情的时候，小跑到了穆暗笑身侧，一脸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情况，问：“你没事吧？”
然而，穆暗笑以为阿笼还在里面，因此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她扭脸看向阿笼。
阿笼暂且不想告知穆暗笑自己跟踪了欧阳晔的事情，因为她知道她看不见欧阳晔他们，不代表欧阳晔看不见她。
于是乎，她想也不想地说：“我趁他们进去的时候，出来了，”说着，她指指妖障，“你真有办法解决？”
穆暗笑听阿笼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斧头，不自信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杀一个算一个吧。”
“你那样只会浪费体力。”阿笼说。
穆暗笑：“那怎么办，这里面都是我的灵气，我..”
“我有办法。”匕首打断，挣脱腰带，飘到空中的瞬间，变成了人形。
匕首早就想出来了，只是刚刚穆暗笑一直动来动去，她没有机会。因此为了避免穆暗笑在乱动，她便先开了口，省的挣脱之后，摔疼了自己。
“你有什么办法？”穆暗笑早已习惯了匕首这种现身方式，所以她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匕首：“先把灵气吸走。”
“吸..”穆暗笑一懵，“怎么吸？”
“上前，直接把手摁在那妖障上，用法术吸。”匕首轻巧地说道。
面对这种未知的情况，匕首认为死马当成活马医，都比穆暗笑这样用妖术盲目的砍来砍去的强。
随即，穆暗笑脑补了一下匕首的话，嘴角一抽：“吸..把手放在妖障上，用法术直接吸，我还真没学过这个法术。”她认真了。
匕首看穆暗笑这一脸为难的表情，想了一想，刚要说话，阿笼打断：“你能不能别胡说。”
匕首：“我没胡说。”她看向阿笼。
阿笼皱眉：“你还没胡说，那妖障就好比是一个蛋壳，那些怪物是要突破那层壳出来的，现实，”她指指妖障，“它们已经出来了，你说让穆暗笑去摸那妖障，疯了吧。”
匕首：“你这话好像挺有道理。”
“真不知道你出来凑什么热闹。”阿笼一脸嫌弃，准备将欧阳晔说的第二种办法告诉给穆暗笑。
匕首瞪了一眼阿笼，沉默了。
穆暗笑看向阿笼：“你有办法？”
阿笼也瞪了一眼匕首，说：“嗯，我觉得..等那些怪物彻底出来后，你就腾空飞起，然后我和匕首与怪物们对抗，你在这个时候，试用法术挥动斧头，我想，没准那些灵气就会自动回到你的体内了。”她想自己这样说，应该不会被怀疑吧？
阿笼生前是妖怪，现在是妖魂，以与阿笼相处的这些日子来看，穆暗笑知道，阿笼虽是修仙门的人，但阿笼并不是什么都懂。现在，阿笼却能这般轻松的说出一系列她不知道的东西，对此，她突然觉得阿笼很奇怪。
“....”她盯住阿笼。
阿笼被穆暗笑这猛地一盯，也顺势明白，自己好像确实有点儿‘出风头’了，随即她心虚地闪躲了一下视线，说：“我..也是临时想到的办法。”
妖障外。
欧阳晔看着穆暗笑的眼神，在看阿笼立刻心虚的状态，他笑了一下。
“她被怀疑了。”曦儿说。
欧阳晔挑了下眉，“穆暗笑再怎么也是经历风雨，抓过妖魂的小仙，阿笼，太天真了。”
“没想到，穆熙的妹妹，穆暗笑竟然是这么一个鸡贼的人。”
“她可比你厉害。”欧阳晔看了一眼曦儿。
曦儿闪躲了一下视线，“要我的修行没被吸走，我肯定比她厉害。”她没底气。
欧阳晔冷笑：“不见得。”说着，他又看向穆暗笑，笑了一声。
曦儿小心看了一眼欧阳晔，低下了头。
另一边，匕首各看了一眼穆暗笑和阿笼，说：“你怎么不问我，怎么想到的那个办法。”
闻言，穆暗笑这才收回定格在阿笼脸上的视线，扭脸看向了匕首：“因为你的办法，根本没有实用性。”
“...”匕首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