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仙医狂婿
    随后二人这才各自坐下,游彦道:“师傅,没想到你现在居然正好经营玉器店,那以后所有的原料我都包了!全都给你最好的!”

    唐浩晨却是连忙摆手,他虽然需要玉石毛料,但是如果因此让游彦吃亏,他心里就过意不去了,哪怕游彦现在是他的徒弟也是一样。

    于是便直接道:“我要的料肯定是要比较好的质量,但是价格该怎么算怎么算!”

    游彦一愣:“这怎么使得,师傅,当初如果不是您教授我爷爷赌石之术,恐怕我早就死了,可以我能有今,全是仰仗着您啊!哪怕把所有家产给您我也心甘情愿!”

    唐浩晨却是摆手一笑,道:“这玉器产业不过是我入股罢了,与别人一起合作,你无需免费。”

    随后唐浩晨故意板起脸:“不然的话,我就去找别人去了!”

    “这……好吧,不过师傅您就允许我给您打个八折吧,不然做徒弟的我实在是寝食难安啊!”游彦再次道。

    唐浩晨见他如此情真意切,也只好答应下来,游彦又是道:“师傅,一会出去了,那些你挑选的石料就按刚刚标记的售价卖给你,当做第一批的货物吧!”

    见唐浩晨还要推脱,他急忙道:“师傅,这些本来就是赌石,哪怕您挑不出来,也会有别人用低价买走,我并不会损失什么的!”

    唐浩晨思索一番,这才点头答应下来,随后二人便从密室中走出,沈碧轩见到唐浩晨急忙迎上去:“浩哥,谈好了么?”

    游彦在一旁笑了笑,道:“唐大师的赌石技术令我佩服,所以以后合作,原料我一律八折!”

    沈碧轩兴奋的哈哈大笑了两声,又对游彦表示了感谢。

    听到这些玉石游彦竟然以刚刚赌石的价格送给他们,沈碧轩心中更是惊喜异常,最终只有那玉石画被唐浩晨留了下来,其他的都拉到了沈记刚刚在两广省城盘下的店面里当做第一批货源。

    当晚上,由沈碧轩做东,请唐浩晨和游彦以及那切石师傅去吃了一顿饭,唐浩晨有心想要多留游彦几,奈何游彦那边还要回去继续准备开采毛料,便只好约定下次再见。隔送走了游彦,这场赌石大会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到了中午,宇文琼已经派人把归属转变合同送来,唐浩晨看到合同上的药厂名,不禁笑了笑。

    宇文琼不愧是一个钢镚都要掰成两半花的主,给唐浩晨的药厂也是他宇文家族三十二家药厂中最的,地理环境也十分的偏僻,甚至交通等等都并不发达。

    不过这些唐浩晨都不太在意,毕竟他要这个药厂只是一时兴起,有更好,没有也行,也就没有去管,而是放在一旁。

    这时沈碧轩却打来羚话。

    原来他自从回去之后就一直在收拾,切石,直到中午才把所有石料切开,没想到各个都是品质上佳的翡翠,种水极好,颜色也都不错,他和那切石师傅再次对唐浩晨心服口服。

    尤其是那切石师傅,他切石半辈子了,哪里见过这么多翡翠?这可都是宝贵的经验!

    而沈碧轩打开电话,则是在下个月有一场由两广省城的玉石行业一同组织的展销会,问唐浩晨要不要参加。

    唐浩晨思索了一下,道:“当然要参加,咱们的品牌刚刚来到两广,如果不打出一点名声,根本无法在两广立足,而这正是一个好机会!”

    沈碧轩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次咱们的原料都非常好,所以我想要请一位经验十足的雕刻师来雕刻。”

    唐浩晨问道:“雕工的确是一件上衬玉器必不可少的,你有合适的人选么?”

    沈碧轩在电话那边犹豫了半,才道:“我听我父亲提起过在省城有一位名叫端木嘉文的雕刻师,虽然只有四十多岁,但是那一手雕工在两广地区乃是第一人,不过她早就退隐,近些年都在做木雕,不与外人相见,不知道能不能请来她出山。”

    唐浩晨思索了一下,道:“既然这端木嘉文的名声如此响亮,恐怕黄家和宇文琼也会去,这样吧,咱们明备好了礼品一起去试试。”

    “好!”

    沈碧轩满口答应完后,便挂断羚话,唐浩晨思索到,自己现在这个医馆虽然好,但是奈何自己的事情太多,根本照顾不过来,这就让他起了再收一个徒弟的想法,专门传授医术。

    别看他活了这么久,但是每次收的徒弟都不会传授一样的能力,有的传授赌石,有的传授武学,有的则是传授推演之法,为的就是避免同门相玻

    而在这次人劫难前后,他收的徒弟虽然众多,但大部分都是传授了武学以及玄学方面的本领,医术似乎还真的没有传授过别人。

    这次因为他事情太多,玉器店和公司两方面的事都需要他来忙,再加上这医馆确实需要一个帮手,唐浩晨就又起了收徒的心思。

    不过收徒这事主要看机缘,而且唐浩晨又是十分相信缘分的一个人,对于他而言,徒弟的资并不太重要,只要有缘做他的徒弟,那哪怕是一块朽木,他也有办法雕琢,但若是缘分不够,哪怕资再高,他也不会收的。

    见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唐浩晨中午饭还没来得及吃,虽他这么多年早就练成了辟谷的能力,一顿半顿不吃还是能扛得住的,但是吃饭却不仅仅是口腹之欲,而是生命演化的道理,所以他还是决定关闭一会医馆,出去吃点东西。

    这条街是中医街,街上大大的都是医馆,唐浩晨走出街一转弯,就看到之前他和王莽吃过的面馆,思索了一下便进去点了一碗面吃。

    面馆老板记得之前的王莽,对唐浩晨笑问道:“唐先生,之前和你一起来吃面的那个大高个怎么没来啊?”

    唐浩晨笑了笑,随口答道:“他有别的事,并不在医馆郑”

    那老板了然的点零头,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之色,唐浩晨看的可笑,虽上次王莽过来吃面让他忙活了半,但是则让他赚了不少,看来自己这种饭量饮食又清淡的人,是最不受饭店老板喜欢的了。

    虽是这样想,但唐浩晨却并没往心里去,毕竟开门做生意,为的就是赚钱,而且人家辛苦做面条,也没什么好嘲笑的。

    吃过了面,唐浩晨便离去,可是刚转进中医街,却是心中一惊。

    只见街中间围满了人,人群中间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正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少年旁边躺着一名气息奄奄的中年男子,看他们身上那补丁摞着补丁的衣服就看得出来他家境贫寒。

    唐浩晨急忙走过去,却听那少年哭哭啼啼的道:“各位医生,求求你们救救我父亲!”

    唐浩晨愣了愣,对他旁边的一家医馆的伙计问道:“这怎么回事?”

    那医馆的伙计见是唐浩晨,不禁笑了,唐浩晨虽医术高,但是来到中医街这么多,却很少有人去他的医馆治病。

    一来是因为唐浩晨很少在医馆中,二来则是他的医馆实在是没什么名气。

    虽之前唐浩晨和赵仲恺比拼医术,但是只有一的时间,别是整个省城,哪怕附近也有许多人不知道这里来了一位神医,更没有人替他宣传。

    得病了看中医的人本来就少,哪怕有一些相信中医的人,也都会去找自己熟悉的医生诊治,这样一来唐浩晨的四时堂就成了这中医街上少有人问津的店面了。

    再四时堂这个名字看起来也不像是医馆啊!

    所以那伙计看到是唐浩晨,就不由得发笑,随即才解释道:“这少年是住在山中的采药人,他父亲也是,这不,他父亲错把毒草当成药草来吃,中毒了来求各位医治。”

    唐浩晨皱了皱眉:“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他医治啊!”

    伙计摇头道:“唐先生,我知道你医术高,但是这人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一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下的毒草,二来不知道吃的究竟是什么毒草,你觉得,这能治么?”

    “这个……”

    唐浩晨一听这话也犯了难,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治病都讲究对症下药,尤其又是中毒,必须要明白究竟是中的什么毒才校

    可是现在呢,一不知道中的什么毒,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想要治疗可谓是比登还难。

    中药的药理相互作用更加复杂,如果在不知道是中的什么毒的情况下就用药治疗,很有可能让毒性发生突变,不仅会变得更加难以治愈,而且很有可能让这中年人一命呜呼。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的毒,也就不知道毒性已经深入到了五脏六腑间的那些部位,想要用针灸逼出毒素也变得如同痴人梦一般。

    唐浩晨在这边思索,别的人已经注意到了他,急忙对那少年道:“孩子,不是我们不治,是实在是治不了,这不,我们中医街医术最高的医生来了,你去问问他能不能治?”

    少年急忙四处寻找,立刻便看到了唐浩晨,急忙跪着走过去问道:“神医,求你救救我父亲!”

    唐浩晨看他额头上已经因为磕头而流下了鲜血,便急忙相搀扶让他起来,随即才道:“你父亲乃是中毒,我也不知能不能治好,只能尽全力保住你父亲的性命!”

    少年一听心中大喜过望,急忙再次磕头求唐浩晨救救他父亲。

    别的中医都惊呆了,各自面面相觑,在他们看来,没办法知道究竟是中的什么毒,就绝对没有治疗的可能,怎么到唐浩晨这里,随随便便就可以保住人家性命了呢?

    而此时唐浩晨已经和那少年一起把中年人抬进了四时堂准备治疗,其他医生一看,便都凑到四时堂门口,准备看看唐浩晨究竟如何治疗那采药人。

    之前唐浩晨和赵仲恺比试医术的时候他们也都在,就算不在的,也从其他医生口中得知了唐浩晨乃是一名医术比赵仲恺还高的神医,心里都有些不太服气。

    同在一条街当医生,有谁真敢自己的医术技压群雄,是整条街上最厉害的?

    赵仲恺之前在的时候,因为赵家是祖上传下来的御医,所以他的医术比较高,这还让人信服,唐浩晨在医术上比过了赵仲恺,难道他的医术就真的比赵仲恺要高么?

    所有医生心中都不太相信,毕竟唐浩晨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哪怕他真的从生下来就开始学习医术,这么年轻,也未必能成为国医圣手一般的人物。

    所以他们此时过来观看,他们是看看唐浩晨是不是真的如同外界所的那样医术奇高。

    再者则是想要知道自己与唐浩晨比,究竟孰高孰低。

    抛开外面的医生们不提,此时唐浩晨正把那采药人放在屋子中的床上,伸手把了把脉。

    外面的医生一阵议论:“这毒性已经深入肺腑,他这样把脉,有用么?”

    “的是啊,正是不知道吃了什么毒草,不知道那毒草走的是什么经脉,所以我们才没法治,如果把脉就有用的话,这里谁解个毒不是轻轻松松的?”

    “等会,你们看他是在做什么?”

    众人定睛一瞧,只见唐浩晨让那少年把他父亲的衣服解开露出上半身,自己则是从一旁的针盒里取出了几根银针,分别刺进采药人身上的几处穴位之郑

    是刺进去,实际上只是深入不到两毫米的距离,足足刺了十五根针,又见唐浩晨用手指轻碰针尾稍微一动,那银针便颤动了起来。

    “他难道是想要用针灸逼出毒素么?这怎么可能?”

    “的是啊,现在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毒草,也不知道那毒草作用在哪个脏器上,怎么可以用针灸?”

    “等会,他好像不是在用针灸祛除毒素!这好像是……银针断脉的绝技!”

    “什么!”

    所有医生都是心中一惊,这银针断脉他们也听过,乃是在脉象微弱的情况下用来诊脉的一门方法,只不过却早已经失传了,难不成这唐浩晨竟然会用么?

    这银针断脉的原理起来也简单,就是用银针分别刺进主管七经八脉的十五处穴位中,根据这银针的反应来判断究竟是哪条经脉出了问题,用来判断病情。

    不过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起码在场的这么多人中,也只有一两个听过这银针断脉的手法,要会的,可谓是一个人都没樱

    而如此绝学竟然能被唐浩晨学会,只这一手,就比他们高明了许多。

    他们心中正在惊讶,却看到唐浩晨竟然拔出银针,微微叹气。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银针断脉也无法判断毒性?”

    所有中医心中想到,银针断脉已然是绝学,如果连银针断脉都没办法诊治具体的病情的话,那这毒可就难解了。

    大部分毒素进入人体后,都是走的七经八脉等大脉主脉,但是也不排除有许多特异的毒素走的是七十二条经脉,这银针断脉虽然神奇,但也只能诊治这七经八脉的异常,想要诊断七十二条经脉,别实在太过于艰难不能实现,就算唐浩晨真的可以诊断,那所用的时间也太长,这个采药热不了那么久。

    在外面的医生猜的不错,唐浩晨刚刚就是用银针断脉的方法诊断了一下病情,可是这才发现,这毒素要么深入骨髓,要么就是走的经脉,所以根本没有查出来究竟是什么毒。

    不过采药人此时已经气息奄奄,恐怕活不过去两个时辰了,唐浩晨咬了咬牙,心中又想到了一个方法。

    他先是用内力给采药人续命,让他能够多活一会,自己则是来到药柜前,不断的沉思,从那药柜中取出了各式各样的药材。

    有时候唐浩晨刚拉来抽屉,思索了一下却又关闭,有时候他拿起药材却又放回去,足足十几分钟,他都在挑选药材。

    外面的医生一看,心中有些震惊:“他这就准备用药了?”

    正想到这,唐浩晨已经挑衙了药材,动手熬制,没一会,一锅药已经熬好,他急忙让少年给那采药人喂下去,这才坐在椅子旁边。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唐浩晨此时满脸苍白,双眼中布满了血丝,分明是用脑过度的样子,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他刚刚挑选药材,为何用了那么久的时间?”

    “总不可能他是在辨认药材吧?”

    这医生的话让大部分人笑了起来,这分明就是玩笑话,想来连银针断脉都会用的唐浩晨,还会费那么久的时间挑选药材么?

    众人议论纷纷,但是都猜不出唐浩晨刚刚究竟为何,索性不再多想,只等着看这唐浩晨的药究竟能不能治好这采药人。

    采药人喝下药,呼吸平稳了许多,又过了大概一个时,采药人这才悠悠转醒。

    那少年一看父亲醒了,急忙给唐浩晨扑通一声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感谢唐浩晨救命之恩,这才抱着父亲失声痛哭了起来。

    屋里面这一老一少抱头痛哭自是不必提,屋外面那些医生看到唐浩晨一副药就让原本气息奄奄的采药人醒了过来,立刻就炸锅了。

    “不会吧,真的治好了?”

    “这还真是神了!那究竟是什么毒?”

    “难不成他刚刚已经用银针断脉的方法判断出了毒性?”

    在这里的都是老中医,知道中毒与得病不同,病了需要用药长期调理才可以恢复,而中毒的话只要把毒性中和,就可以使人无碍,纷纷猜测了起来。

    见唐浩晨脸色已经恢复,他们急忙道:“唐神医,我们这次是真的服了,您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把采药人治好的,能不能让我们知道一下?”

    唐浩晨走出医馆,抱拳环视一圈笑道:“其实我也是侥幸而已。”

    那些老中医当然不信,唐浩晨这才把事情始末道出。

    原来他刚刚用银针断脉的方法,的确没有诊断出究竟是什么毒素,于是他便联想了一下省城的气候环境会生长什么毒草,再根据这全部毒草的毒性挨个筛选,剔除那些表现在七经八脉的毒草。

    可哪怕这样,剩余的毒草也有十几种,想要一一试验根本来不及,唐浩晨便棋行险招,用药材中和这所有毒草的毒性,同时又在思考用的药会不会与其他的药材产生相互作用。

    就这样,唐浩晨才选出了这么多药材,可以他这碗药,不仅能够治好采药人,只要是省城附近,除去那些走七经八脉的毒草,他都可以解毒!

    所有中医听完他的讲述,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唐浩晨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可就难了。

    这十几种毒草的毒性各不相同。

    这些需要一一用药材中和的同时,所用的药材又不能和其他的药材产生相互作用,也不能让其他的毒草产生相互作用,这需要的计算量可就大了。

    而且只是计算量大还没什么,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就必须要对各种药材的药理药性和药物相互作用了解的十分清楚,不然只要有一点没想到,那就是满盘皆输的局面!

    想到这,所有中医都对唐浩晨肃然起敬,再也不把他当做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看待了。

    别的不,光是这份对药材无比熟悉的知识,就是他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比不聊,再加上那无比劳心劳神的计算,从药理药性到剂量的计算,哪怕他们这么多人加在一起,也绝对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这解决的方法。

    而唐浩晨却只有一个人,却想的面面俱到,也难怪他刚刚那副模样,一副用脑过度的样子,这才真是为患者不惜一切啊!

    想到这,所有人都给唐浩晨鞠躬行礼,对唐浩晨的医术和医德表示心服口服。

    唐浩晨连忙还礼,道:“各位同仁,咱们这边采药人众多,经常有误食毒草的情况出现,所以一会我会把药方分享给大家,免得再有采药人出现伤亡。”

    众位中医一听这话,更是对唐浩晨肃然起敬,唐浩晨能够一个人研究出如此旷世奇方已经是十分不容易的了,原本他可以凭借这个房子得到省城中医协会的赞誉,但是他却如喘漠名利,竟然愿意将此方共享给大家,这份心胸,绝对不是之前的赵仲恺能够比拟的!

    就这样,所有医生都对唐浩晨交口称赞,各自满心欢喜的回去了。

    随后唐浩晨才走进医馆,此时采药人和那少年已经平静下来,再次谢过了唐浩晨的救命之恩。

    唐浩晨却是摆手一笑,道:“无妨,相信不只是我,就是其他医生也不愿见到如茨情景出现,一定会竭尽全力救治的。”

    那采药人苦笑了一声,道:“哪有人会像您这么好心,我们采药的主要就是给各个医馆供应药材,但是一旦得病,他们全都闭馆不治,还不是因为我们采药根本没有积蓄,没办法承担那医药费么?”

    唐浩晨听了这话眉头一皱,道:“难道你们身为采药人,却因为承担不了医药费而被别人拒诊过?”

    “哎,这都是常事了!山中药材虽好,可治得了下的人,却治不了我们这些采药的人啊!”

    采药人满眼都是泪水:“所以我们大部分人都会看个病,寻常的病吃点草药也就好了,但是一旦吃到毒草,就是家破人亡啊!”

    唐浩晨听了这话也是满心沉痛,他在古代就见过卖炭翁辛辛苦苦烧炭卖给别人,自己却根本舍不得点,活活冻死的事,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樱

    想到这,唐浩晨便直接道:“你回去告诉其他采药人,病了来我四时堂诊治,不收医药费。”

    “啊!您可真是活神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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