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逸要结合,在关外呆的时间太久了,每天面对那些美女们,心里的愁绪可想而知。

    所以,来到大帅府,想稍稍了解了一下状况就做自己爱做的事。可是一个多月下来,虽然大事上都没有含糊,但是零零散散也有不少事需要自己拿捏。再说少帅办公室里的几位骨干也需要慰劳么,总不能重色轻友到如此地步,那也太那个了不是。

    所以耐着性子处理完公事,又勉励了林蔚、陈布雷他们几个,还指示各处给新筹备的空军四处各种便利,海军三处及新上任的舰队司令也来拜见新上司。林林总总一下来,一个中午就没了。

    有时他也想,哥对这个国家算是没说的,可真正做到了三过家门而不入。越想起来,他的心越是像猫抓一样难受。好不容易处理完毕,刺溜一声,他就闪了。

    兴冲冲地走向内室。俗话说日久生情,跟于凤至结婚久了,没有感情也酿出亲情来了,再说自己的这个元配老婆对自己那是没说的。进了正门,没发现于凤至,奇怪间,春妮走过来了。

    小姑娘这几年身体像炸了线一样噌噌往上长,出落得也更大方了。不过张汉卿可不会动她的主意,兔子还不食窝边草呢。再说她已经被父亲说与了李德标,就是当初老张许诺要给他娶媳妇的忠诚小兵,现在已经是少校营长了,两人的感情好得很。

    春妮看见张汉卿回来,脸上不由得绽起了笑容:“少帅回来了,夫人早晨还念叨着这回沈阳了也不先回家看看。”她嘬嘴示意一下说:“夫人在厨房里亲自给您准备晚餐,做您最爱吃的红烧肘子呢。”

    得妻如此,夫复何憾!张汉卿点点头,蹑手蹑脚地就往厨房去。

    于凤至腰系围裙,正在心无旁骛地看着锅里,根本不知道张汉卿在贼忒兮兮的动作。以她的身份,亲自下厨的事本不该她的做的,但她就是做了。张汉卿在她背后片刻,她还是沉浸在劳动的快乐中。

    这一来弄得张汉卿都不好意思了,本来他还想来个饿虎扑食的。他唯恐惊吓了她,慢慢退到门口,然后轻轻咳了一声。

    这一声还是把于凤至惊到了,不过也就刹那间,她已恢复了神态。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让整个房间都安心了。她转过头来,回眸一笑。

    “汉卿,你差点吓了我一跳,”她说。

    哼,要是不怕你被吓着然后顺手给我一下子,我本来还想到你背后再说话的,张汉卿看着她手里的锅铲想。他伸出手到她的腋下,那里正是她的敏感之处。

    于凤至扭了一下,张汉卿已乘机滑到她的前面,触手所及的是一片柔软。青春当年的于凤至,身体还是像新婚时一样温暖。他贴到她的耳跟,从鼻孔呼出的气体让于凤至感觉麻麻的、热乎乎的。

    “别闹,我在烧菜呢”,她说。

    “我不管,我现在不想吃饭,只想吃了你。”张汉卿从丹田里升起的欲望让他开始激动起来,久别胜新婚,特别符合他这具年轻的身体。随着这句话的,是他不安分的双手。

    于凤至被他上下其手摸得痒痒的,同时也感觉到紧贴着她的身体上的变化。年富力强,可不是说说而已。不过她并没有像惯例一样迎合,而是轻轻扭动身体,背对着他不无揶揄地说:“今天你来得不巧,我身上可不行。”

    张汉卿箭在弦上,哪里肯信,还以为是她欲拒还迎呢。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不客气地伸进衣底,着力游走。不过摸索着到了一处紧要所在,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抽回手,懊恼地说了一句:“靠!”

    于凤至笑得直不起腰,她自顾自地盛起菜:“跟你说了不行的,现在信了吧?”

    事实俱在,能不信吗?张汉卿的兴致一下子被吊在空中,起不得落不下,很是煎熬。于凤至看了他这幅很受打击的样子,更觉好笑,落在张汉卿眼里,那是对失败者的奚落呢。他二话不说,重又搂紧了柳腰,负气一般说:“我不管,今天哪怕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也要治治你。”

    他半真半假地要剥开于凤至的衣服,倒把于凤至吓了一跳,以为他真的要来。经期不房事,这是千年古训,它的危害,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她不会不知道。见张汉卿已经把她的上衣都撩了起来,又想笑又略带惊慌地说:“汉卿,你要做死么。”

    张汉卿还不至于猴急如此,只是对她调戏自己的薄惩,闻言已经撑不住了。年轻人的身体是六月的暴雨,来得匆匆去得也快,面对注定没有意义的身体交流,热情便不在了。不过他不会轻易放过她,仍然继续未竞的事业,在她耳边气咻咻地说:“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死怕什么?”

    老夫老妻了,于凤至自然知道这是夫妻间的玩话,看来张汉卿已经从“阴影”中走了出去。她伸出两指,捏了捏张汉卿的敏感处,那是还有些鼓囔囔的:“很想吗?找婉清妹妹啊,她方便的。”

    别说,张汉卿要是知道会有这么个情况,他一定会先到黄婉清那里先做一番交流的。不过于凤至这样说了,自己反而不能显示出急火火的样子了,不然元配老婆该多伤心啊!他松开咸猪手,赌气似的说:“不去了,憋死算了。”

    于凤至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我就不信,你会让那个憋死。别装了,先吃饭吧,完了后也有精神去找她。”

    自己的丈夫自己知,他虽然千好万好,但在这个事情上的心思有些太随意了些。不说以前有红牡丹啊、“连长”啊什么的,就是没有黄婉清,自己也保不住他会偷腥。与其让他面对未知的诱惑,还不如有两个女人一起栓住他。所以想开后,也在心里真正容纳了黄婉清。

    张汉卿满心想享受齐人之福,不过嘴上还是很能把风的,他盯着于凤至的嘴:“吃过饭我就歇这里,你想办法。”

    于凤至懂得他的意思,不过不会接招:“你挨了这么长时间,谁受得了,赶紧吃饭,然后去找你黄家妹妹去。”

    这一餐吃得甚是憋屈:慢了,心里火急火燎的;快了,又要面对于凤至不怀好间的笑。好不容易填饱了肚子,在于凤至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张汉卿落荒而逃,倒像自己要做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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