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满看着李如云愤然离去,心里也一阵火大,今得去让大牛他们抓紧收拾,早点离开国公府才是。

    想到玻璃的事,孙满甩甩头赶走烦躁的情绪,出门要了车去了穆铁匠的铺子。孙满到了铁匠铺子,看到穆铁匠正在打造管件。

    孙满问:“穆师傅,这两可还顺利?”

    穆铁匠看孙满来了,站直身子:“好着呐,托娘子福,出了十五一直在忙,半个京城的铁匠铺子都在给娘子做活呢。”

    “那还要多劳烦穆师傅勤去把关,咱们日峰暖气就靠质量揽客呢。”

    “放心吧,我省得。”穆铁匠擦把汗。

    “穆师傅,我想问一下咱们大夏能造玻璃吗?”孙满问。

    “那个呀,之前我的炉子不心进了沙子就出来过玻璃,只是咱们的玻璃里边杂质和气泡都很多,比不上波斯国做的好,所以也没人做这个。”

    “穆师傅,我有一个千古传下来的配方,可以消除气泡增加玻璃的透明度。”

    “当真?”穆师傅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是的,但是你也知道这个方子千金难求,所以我想买一家自己的作坊,不是自己人总是用着不放心。”孙满看着穆铁匠。她继续问道:“穆师傅,你知不知道有哪家铁匠铺子要卖?”

    穆师傅有些为难,如果孙满的玻璃研制成功可以预见会财源滚滚,自己不是她的人,那么就会错失发财的机会。可是自己如今有了孙满的暖气生意,日子过得一比一好,他也不想卖身为奴。

    孙满完这番话就仔细盯着穆师傅的表情,她确实想招揽穆师傅,可是让人卖身为奴的话她可不出口,现在看穆师傅的表情这件事怕是不成了。

    “娘子,你的我也动心,这样吧,让我也考虑几。”穆师傅。

    看到穆师傅没有一口回绝,孙满笑着:“是呢,这可是大事。穆师傅,不管怎样决定都不会影响咱们暖气的合作。若是你愿意,以后你肯定会离开的铁匠铺子的。”

    完这些,孙满就离开了铁匠铺子。

    今心情不太爽,孙满决定去找点乐子,去做一件哪怕在现代都有些疯狂的事情她要去逛倌馆!

    之前她和府里管事打听过,京城有名的倌馆有四家:翠桥、柳阁、伊人馆,还有一艘画舫名叫凝珠楼。

    自己的倌夫君看相貌怎么也不至于出身中低档的倌馆,所以她把目标锁定在了这四家。

    在大夏,倌馆的顾客主要是男人,也有个别女人男扮女装进去,当红的倌如果不在馆内消费满一定金额,恐怕面都不会让你见。

    为了找到那个倌,孙满去成衣店买了一身男装,有准备了几十两银子。

    她去的是京城排名第一的翠桥,翠桥建在城西,过了一座石桥便是。

    孙满让府里的马车停在了翠桥对面,告诉车夫自己到附近办事,不用车夫在这里等待了,车夫拿了赏钱驾着车子往国公府驶去。

    见到车子消失不见后,孙满才转过身子从上石桥。

    石桥后是一座漆得粉白的楼,窗上罩着绿色的窗纱。孙满走到近前,门口走出来一个老鸨,穿着一身翠色衣裙,年纪不但是保养得宜。

    她一见孙满,就轻摇手帕:“公子,瞧着您面生呐,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以老鸨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出来孙满是个女子,不光是个女子还是个雏儿。不过做她们这行的最关键就是嘴紧,客人既然穿了男装来,她就把她当成公子,只要赚了银子谁管她来做什么。

    孙满粗着嗓子:“生姓孙。”

    老鸨笑着问:“公子是头回来?您可有什么想见的相公?”

    “妈妈咱们进去吧。”孙满道。

    老鸨捂着嘴笑着:“是我考虑不周,一会儿给公子敬茶认错,大冷的快里边请。”

    着就有龟公在里边打开了帘子,走过影壁就是左右两条游廊,中间是一处井上边搭了戏台。游廊后头是二层的房间。顺着游廊走到尽头,里边是一个大厅。

    大厅前头是一个舞台,前边摆了些桌椅,左右隔成几个间又轻纱垂下,让人看不清里边的人。

    可能孙满来得太早,里边还没有客人,只能隐隐听到从二楼传出来的丝竹之声。

    老鸨边走边跟孙满介绍:“我们翠桥啊,是京城最大的相公馆子,咱们有清倌人和红倌人之分。”

    “哦,妈妈讲讲。”孙满对古代的男妓充满了好奇。

    “清倌人嘛,讲究的是卖艺不卖身。红倌人只有公子出得起钱,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咯咯,咯咯。”老鸨有些促狭地看着孙满,不少大姑娘听到这都羞得抬不起头。

    孙满经过在工地的洗礼,荤素不忌,张嘴问:“不知清倌人和红倌人都要多少银子?”

    老鸨一听笑得更加灿烂:“咱们这收费最公道了。公子若只想看清倌人表演,那就只需要买些茶点,再过一个时辰那边台子上就有人来表演。若是看中了谁,只要二两就可以带他到雅间单独给公子表演。不过受欢迎的清倌人给谁表演就看谁出的价钱高啦。”

    “那红倌人呢?”孙满接着问。

    老鸨不着痕迹地打量她一眼,这个姑娘玩这么大?不过本着良好的职业素养,老鸨耐心地继续解:“红倌人又分几种。头牌一人,由他自己决定是否您可以成为他的入幕之宾。这里还有六位金牌红倌人,一夜百两银子。其余的红倌人每夜五两起。”

    原来还有这么多法,自己的几十两银子也只够请普通红倌饶。孙满想了一下便做好决定。

    “妈妈,我初来乍到的也没有相熟的相公,今晚就在大厅里喝茶看戏,顺便看看有没有和眼缘的相公。”孙满对老鸨。

    “好,好。一会儿我喊人来给公子倒茶。”老鸨吃吃一笑,之后喊来了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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