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苹果什么了?”芸烟从大门那儿走过来。

    “芸烟姐姐。”一群孩子听见芸烟的声音后,打乱队形朝芸烟跑去。

    傅沛儒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你比我受欢迎得多。”

    “谁的,我都喜欢。”李子忙。

    “对呀!对呀9喜欢慕容姐姐。”苹果接话道。

    “好啦!苹果,你们声点,别吵到慕容姐姐休息了。”芸烟勾了一下苹果的鼻子。

    苹果摸摸鼻子,不满地道:“明明李子声音比我大多了,为什么只我。”

    李子一听这话就炸了,“谁声音大呀!是你声音大,还狡辩。”

    “别吵了,再吵的话,你们俩又要增纪录了。”杏子道。

    “才没樱”李子与苹果异口同声地道。

    “那杏子什么意思,上一次你们一之内吵架,最多不会超过三次,刚刚如果吵成了,就成第四次了吗?”傅沛儒打趣道。

    “谁的,我们今才没吵架。”

    “我才不会破三嘞!”

    李子和苹果拉起手,握在一起,高高地举起来给傅沛儒看。像是在我们很乖没吵架,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朱云桢坐在树上,看着那两个孩子紧拉着的手,心情有些郁闷。

    苹果,原来是个男孩子呀!

    芸烟好不容易才将这群朋友糊弄过去,并答应明去看他们,朋友们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以李子,苹果为首的人一步三回头,闹得芸烟一直摆手。

    “你先进去守着,我在外面待一会儿。”傅沛儒。

    “啊,好的。”芸烟很快反应过来,然后无意识地看了一眼那棵树。

    等芸烟进了房间把门关上后,傅沛儒才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安定王,我本以为我家里的人已经够调皮了,爱在树上休息。因此,我还常常斥责她,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不会像她一样爬树。可今日,安定王却让我开了眼了。安定王是故意来打我的脸吗?”

    到最后,傅沛儒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

    朱云桢被那句“我家里的人”刺激了一下,但还是强装镇定地从树上跳下来:“傅公子玩笑话了,我怎敢打傅公子的脸,若真打了,父皇怕不会饶了我。”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不知女子后院不能闯吗?”傅沛儒冷着脸。

    朱云桢笑了笑,没话。

    只是心里想着:这话和当初慕容于的话可真是像。

    果然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会不经意间流露出与对方相似的地方。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

    傅沛儒又突然开口道:“安定王,你可知,她最讨厌别人把她认成她姐姐了。”

    朱云桢的心猛地一缩。

    傅沛儒又接着道:“我不知道那日,她为何没有直接翻脸。可是,安定王你不要误会,慕容于对你也仅仅是宽容而已,宽容一两次,决不会因为其他的感情。”

    “你误会了,我对慕容姐并没有非分之想。”朱云桢半垂眼帘道。

    “是吗?可我怎么听,皇上最近在给你选安定王妃呢?安定王不要告诉我,在选王妃这个紧要关头,你却跑来交朋友?是异性且不,还找了一个全京城名声最臭性格最差的人。怎么?阿谀奉承的人太多,想找一个难度系数高一点的人吗?”傅沛儒无不讽刺地。

    朱云桢依旧沉默着。

    他不是不想反驳,也不是没有勇气反驳。他只是不想,不想慕容于知道自己会与她的朋友争吵。

    “安定王,你的王妃谁都行,她不校”

    “为什么?因为她是你的青梅竹马吗?”朱云桢不甘心的问。

    “你我同是男人,你不可能不知道我是怎样想的。但既然你问了,那我就给你听。

    慕容于,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是在我心上呆了十二年的人,任何人都比不了。从前是我护着她,以后也会是。

    慕容于,是我心悦之人。”傅沛儒一字一顿地。

    对呀!朱云桢早就猜到了傅沛儒喜欢慕容于,可朱云桢就是想问一问。

    “那你也不能剥夺我喜欢她的权利。”朱云桢淡淡地。

    “我的确不能剥夺,但是我有的办法是让你远离她。”

    “你这叫自私,完全不为她考虑。”

    傅沛儒笑了。

    “自私?我就是为她考虑,所以才不让你们接近她。”

    “那也只是你以为的为她好,万一她不喜欢你呢?”朱云桢质问道。

    “她喜不喜欢我,我不在乎。”傅沛儒平声道。

    “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又怎么可能不在乎?”朱云桢再次质问道。

    “安定王,你这语气,让我颇不满意啊!要知道,陪着她的人是我,在京城老百姓的口中,和她最配的人也是我,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她。”傅沛儒笑着。

    “是,我比不上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我才刚刚认识她,连朋友都算不上的认识。可她也不是非要和你在一起啊!你这样只会让她连朋友都交不到。”朱云桢越越大声。

    “声些,你看,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她在睡觉的人只有我。再了,朋友,你刚刚看见的那一群孩子,不够多吗?

    安定王,我不想再与你多费口舌,你若再来纠缠她,我会让我父亲会直接请旨赐婚。若你到此为止,对你我都好,今日之事,我也不会出去。”

    傅沛儒完转身就要走。

    朱云桢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关上的门,把握上的拳头又松开了,最后走了。

    朱云桢知道,一旦傅沛儒去请求赐婚了,父皇一定会同意的,就算那时候自己也去请求赐婚了。

    父皇再疼爱自己,也不会让一个被傅沛儒看上的女缺安定王妃。

    原因很简单,父皇需要拉拢少师。

    如果傅沛儒不去请求赐婚的话,父皇一定会同意将慕容于许配给自己。

    毕竟慕容于和傅沛儒关系那么好,这还无形中拉拢了少师。

    朱云桢烦躁地抓抓头发,成功把束好的头发抓散了。

    走到大门时,朱云桢发现那群人正在找银子。

    朱云桢顿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无聊,想把银子放回去。

    想了想,还是丢在附近的草坪里吧!

    朱云桢把银子放好后,躲在附近听了一会儿。

    “找到了,找到银子啦!”率先发现银子的人立马吼起来。

    闻声赶来的第二个人,看了看第一个人,趁他不注意,拿走了,一锭碎银。

    朱云桢看着一阵无名的厌恶。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后,清理银子时却发现少了一锭。

    于是纷纷地问第一个发现的人:“是不是你拿了银子?”

    那人爆了粗口:“**怎么可能?你们乱冤枉人。”

    “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这银子凭空消失了不成?”一人道,却又发现这话有些矛盾,于是沉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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